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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早,某常迷迷糊糊地醒來,隱隱覺得身上涼颼颼,手臂上溫溫黏黏的。
帶著困惑,她硬撐開眼皮,尋找原因。當發現橫在自己身上的一條大腿時,她著實嚇了一跳,然後很快看到了某雪無限放大的白痴睡臉。
此時,睡得正熟的某雪正抱著她的胳膊,做著大吃滿漢全席的美夢,口水氾濫成災,不時咂巴下嘴。被子像麻花一樣,皺皺巴巴,可憐兮兮地蜷縮在床的另一邊。
沒錯,如前所述,某雪的睡相不是一般二般的差,流口水、卷被子、踢被子、抓東西、亂擺姿勢、虛實不分,可謂一應俱全。
平常她一個人睡,睡成什麼樣都是無所謂的,反正也荼毒不到什麼人,可問題是這次這張床不是她一個人的,她的種種行為已經嚴重危害到了某常的切身利益。
“映雪,你給我滾下去!”河東獅吼震到了每個還在安睡的人的鼓膜,起床氣極大的某常十二分不爽,一腳就把某雪踹下了床。某雪“咚”地摔到地上,骨碌骨碌滾了兩圈,哼哼一下,還不醒;
某常極度窩火地瞪了地上的某人好一會,某還在睡的豬卻帥呆了酷斃了地全無感應,照睡不誤。
所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某常心生歹念,爬下床抓著某雪的肩膀劇烈搖晃起來:“映雪…映雪…不好了!不好了呀!”
“幹什麼…幹什麼…”某雪痛苦不堪,前俯後仰,閉著眼睛渾渾噩噩地問道。
“絕塵宮的人來追殺你了!”某常湊到某雪耳邊,大聲道。
“啊!救命!”“絕塵宮”三字於某雪而言,本就是晴天霹靂,如雷貫耳,再加上某常湊得這麼近,分貝又很大,她就是想遮蔽都遮蔽不掉。
換誰兩次險葬同一物件之手,恐怕都是不能在聽到對方的名頭後還鎮定自若的。貪生怕死的某雪睡意一下去了八分,騰地一下彈了起來,卻撞到了旁邊的凳腿。
這下她是徹底清醒,睡意為零了,只是——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在這種自己被撞得眼冒金星的情況下,她還不忘慌神地將頭四處亂轉:“人呢?在哪裡,在哪裡?”
“嗯,姐姐我心裡爽了。”達到目的的某常悠然自得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爽了?”某雪起先一愣,在發現自己十分極其以及特別天真地被某個正在喝茶的人耍了後,陰惻惻地笑了。“寶兒啊!你看爽字裡面有那麼多叉叉,表明只有多災多難、曲曲折折才是爽的真諦。所以為了配合你的那句爽了,我決定發光發熱,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
“你想怎樣?”某常一副“來叉我呀,來叉我呀,你能把我怎麼著”的欠扁表情,卻在被某雪陰謀暗算假動作咯吱實則掐脖子後嚷嚷起來:“非禮啦!謀殺啦!來人啊!救命呀!”
“叫吧!你儘管叫,你叫破喉嚨,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某雪邪惡地笑,還搬出惡人用強的經典橋段。
“破喉嚨!破喉嚨!沒有人,你快來救我啊!”強大的某常用起了曾經風靡一時的冷笑話,某雪差點沒配合地做一個我暈的姿勢。
伴隨一陣勁風,房門大開,某不明物體直接飛向兩人。“pia”多麼慘烈的擬聲詞:“正中紅心”,多麼悲壯的動詞和形容詞。被砸中的某雪兩管鼻血緩緩流出,慢慢向後仰去。
“映雪,原來叫‘破喉嚨’,‘沒有人’真的會來救我的…下次我不叫了。”某常及時攬住某雪,幽幽道。
“啊~啊~”天邊,烏鴉飛過。某雪不覺抽了抽嘴角:“寶兒,這個笑話好冷…”門外,已然又是唾罵聲一片了。
風三娘接住飛出去又彈回來的鞋子,撣了撣土,重新穿上,打了個呵欠:“兒媳,早啊。我再回去睡會。”
“風!三!娘!”某雪怒。
“嗯?”風三娘卷著一縷頭髮玩,卻是眼神季厲,單一個語氣詞就讓人感到暗潮洶湧。
“沒事,沒事,我就是喊喊,真沒事。您趕緊去睡吧!”某雪賠上一副笑臉。我忍,我淡定…丫的,你說我怎麼就不會武功呢?!
“下次叫‘娘’,什麼風三娘,這也是你叫的?真是目無尊長!”風三娘典型的封建家長權威。
某雪喏喏,拖長了音道:“娘…”我靠!娘?孃的!某不甘當受氣小媳婦的花在心裡暗罵,用輕聲將“的”字帶過。
雖然在風連雲離去後的半個月裡,她已經數次向風三娘說明她和風連雲之間純潔的關係,從他們怎麼認識的、她怎麼被當丫鬟壓迫使喚的,直講到她逃出魔爪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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