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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好,好。”某雪把眼睛閉得緊緊的,點頭如小雞啄米,猛然間驚覺自己剛剛答應的是什麼?忙又把頭搖得如撥浪鼓。跟鬼談婚論嫁,她是活膩了呀。
季瀟然溫暖的手覆上了某雪的手:“傻丫頭,鬼魂有呼吸,有溫度嗎?倒是你的手,涼的好像冰塊。”
真的有體溫,真的有呼吸,太好了,不是鬼。某雪繃緊的橡皮筋般的神經一下鬆了下來,腿一軟,差點沿著牆壁滑了下來。
我的手這麼涼,還不是被你嚇的,你沒事裝什麼神,弄什麼鬼。某雪正擦著額頭的冷汗,突然想起了什麼?
毫無預兆地掀起了季瀟然的衣袖。就這樣,她看到了自己昔日在季明澤身上留下的印記——一排牙印!她想哭,非常非常想,這算什麼事,不是季明澤玩她就是季瀟然是神經病。
“你這麼快就發現了呀。”季瀟然笑得頗為苦澀:“幸好,我本來也沒打算瞞你。我和哥哥是一體的,確切地說,這是一種病,叫人格分裂。
你看見我的時候就不會看見他,看見他的時候自然也不會看見我。
通常來講,白天那個是哥哥,晚上這個就是我了。或者,你可以從穿的衣服上來判斷,哥哥向來只穿白衣,我只穿黑衣……”
“風連雲,犀利哥,怎麼辦,映雪她不見了!”風連雲心情甚好地帶著饅頭回來,他總算從原景天身上搜到了玉佩,守在房裡的常寶兒卻帶著哭腔道。
“是逃跑了吧?”風連雲把饅頭往桌上一丟,一臉平靜地道。
她要逃跑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只是沒想到他交待了那麼多遍,風三娘竟還是沒能看住她。
“不是,肯定不是自己跑的,因為憐秋閣沒有一個姑娘看見她從正門出去了。就是一隻髮簪飛進了房間,你娘跑出去看再一回身的功夫,她就不見了。你娘說,當時聽到了她的驚叫,窗戶大開,茶壺也打碎了。她又不會武功,總不可能自己從二樓跳下去吧!肯定是被人從視窗帶走了的。”
“被人帶走?”這下帶著饅頭回來的兩人都急了。如果是被人帶走的,就麻煩了,因為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又有什麼目的。
“風姨呢?去找她了嗎?”原景天問道。
“去了,可去好久了,一直沒回來。連媽媽也去找了,一樣沒有結果。”常寶兒的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我去找她。”
“我也去,分頭找,找到的機率會大一些。”
我被神經病喜歡了…神經病還是花心大蘿蔔,或者他本來就是耍我的,總之就是他一看到他相好的,就拋下我走了。
映雪獨自失魂落魄地在清冷的夜路上游蕩,涼涼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了嘴邊,嘗一嘗,鹹鹹的,澀澀的,某雪趕緊用手背抹了抹。丫的,我居然哭了?
45度仰望天空,沒有明媚,只有憂傷。黑絲絨般的夜幕暗無星辰,讓某雪覺得人生是如此黑色幽默。
第一次被人告白,告白者的長相是不用說,帥哥一枚沒錯,可問題是他腦子有病!
吧嗒吧嗒,又是兩滴冰涼的水珠。靠,我還越哭越來勁了?(大姐,睜大你那眯眯眼看一看好不好,其實是下雨了呀!)
“不走了,走不動了。”某雪忿忿,在一家已經打烊的店鋪前坐了下來。這一坐下來,她看對面店鋪供的神像,竟覺得那位被供奉的不知何方神聖笑得諷刺,回身看自己身後的店鋪貼的門神,覺得兩個門神笑得嘲弄,她看路上奔跑而過的行人,甚至在他們略帶焦急的臉上也看到了譏笑。
總而言之,她看什麼人形的東西都覺得很不順眼,反倒覺得身邊系在樑柱上的驢子面善得很。(面善的驢子?汗一個先。==||)
於是,某雪解開了繫住了驢子的繩索,爬上去道:“的盧,載我一程吧。”
“咴咴”,驢子叫喚兩聲,不知是在表達什麼意思。
“胡蘿蔔在前面,想吃就快往前走。”某雪在驢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那頭驢子竟也真的通靈般的用蹄子刨了刨地。當然,它不是的盧馬,您就別指望它狂奔了,它只是慢慢地踱著紳士步往前挪了而已。
就在這樣一個陰雨綿綿,模糊視線的夜晚,一人一驢風雨無畏地行進著,經過了不少地方,包括錢員外家的後門、小混混集聚鬥毆的僻巷、道觀、甚至陰森的義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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