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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覺得非常興奮,往往一夜不眠,而如果沒有見到的話,回來後滿是無精打采的樣子,讓人一眼就看穿,三十多接近四十歲的人了,還經歷這樣的情感糾紛,這是我原來寧願死也不願相信的事情,可現在它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我彷彿籠罩在了一個無邊無際的囚籠中,無法伸展,我的所有生活都已經深深的與相府的門檻緊密的聯絡在了一起。
許多次,我想直接去找她,跟她聊一下最近的感受,或者什麼都不說,靜靜的與她呆在一起,我心已足,我的鐵骨心腸,在一天天的感情煎熬中漸漸變軟,有時候變得自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
但是,我不敢去找她,我害怕去,因為我害怕面對著最終的結局,如果她拒絕,我將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於是,我只有重複著這種日復一日的苦苦等待和期盼。
一日,我正在屋子裡因為貂禪之事,長嘆短籲之時,文遠進來了,他人格高尚、為人正直、武藝超群、智謀突出,是非常難得的朋友。遠遠的,他就大聲說道:“雲長兄,近日何故如此憔悴,是為夫人嗎?”
文遠是呂布昔日部將,稱貂禪為夫人是習慣了,呂布死後,曹操敬重其忠義,拜為中郎將,賜爵關內侯,跟隨曹操後,一直沒有改口。
“雲長兄,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為了她,世間只有她才能夠讓你如此夢魘魂牽,神魂顛倒,也只有你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英雄、你既然喜歡她為什麼不向丞相開口,請他做主,將她許配給你?”文遠說道。
“萬萬不可,我關羽一介武夫,況且現只是暫住曹營,他日尋得大哥蹤跡,必定前往投奔,叫我如何向丞相開口。再說,貂禪是丞相義女,丞相愛護有加,視若己出,他日我若離開丞相,貂禪勢必左右為難,此事還是算了吧!”我回答到。
“雲長兄此言差矣,想丞相堂堂大丈夫,真英雄,答應過你的事情,怎麼可能變更,他日你若尋得皇叔蹤跡,必放你歸去,至於貂禪,丞相雖然喜愛,但如果兄若是喜歡,丞相思賢若渴,愛才如子,他一定會成全你們的。兄如不方便對丞相說,我去替兄說,只是希望兄以後要善待貂禪。”文遠說道。
“多謝文遠兄美意,不過文遠兄也太小瞧小弟了,我對貂禪是真心的喜歡,絕對不會作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此事容我仔細思量後再作決定。”我斷然說道。
理智告訴我,我於貂禪的未來是不現實的,將來我終歸要離開這裡,去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而貂禪是不可能離開的,丞相對她恩同再造,關愛深重,她不可能背叛他,跟一個將來註定要成為他敵人的人離開
但情感卻日日夜夜在折磨我,白天夜裡,清醒和睡夢中,全是她的影子,一舉一動中全是她眉宇間憂鬱的神色,我感覺自己在感情的旋渦中一天天的下沉,身子一天比一天消瘦,我真擔心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可能大哥的訊息還沒有探到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塵世,去了那個陌生的地方。
這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件我一直期盼卻又在心中暗暗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有一天,我從相府出來,還是沒有見到貂禪,好多天沒有見到她了,她的身體還好嗎,心情呢,是不是也向我一樣的鬱悶,想著,想著一個人低著頭走進了家中。
家人通報,有客人要求見。
心情正煩,我立刻回覆到:“回話,今日本將軍不舒服,暫時不能會客,請他改日再來。”
“將軍,他說他姓糜,叫糜竺,他說你聽了後,一定會見他的。”家人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糜竺,他在哪兒,快帶我去見他”我急忙說道。
糜竺是大哥的親隨,又是大嫂糜夫人的哥哥,可以算得上是自家人了,他的到來,意味著,大哥三弟他們有下落了,在心中很長時間的牽掛,終於有了結果。我終於可以找到我的兄長和三弟了。
“糜先生近來可好嗎?我大哥和三弟的下落呢?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見到糜竺後,我欣喜的問了一串的問題。
“將軍莫慌,聽我慢慢講來”糜竺依然是他那種一成不變的說話風格,任何時候都不慌不忙,有條有理。
原來,自從分手後,大哥就投奔了河北袁紹,袁曹兩軍對壘時,我和大哥竟然是隔河相對,卻沒有見到,一誤竟又是半年多,老天有眼。終於又讓我知道大哥的去向。
欣喜之餘,內心中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爬上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種發自肺腑的痛和刻骨銘心的愛交織在一起的感覺,當我清楚的意識到從今往後,我已經永遠的不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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