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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設了同居行為,不但校內有銷安全套機,校外的房子要尋租也很方便。其實很好理解嘛,大學生的年紀,無論是從法律上,道德上,生理上都是可以做愛的了,硬要強行實施禁慾主義,只是貧窮國家的一種愚昧的作法而已。
只有沒文化的人,才會充當生殖器的衛道士,這話一點兒不假,國人們受過高等教育的本就不多,受過高等教育但也要充當生殖器的衛道士的白痴卻極其繁多,國將不國矣!奇怪,難道他們都從來不搞的嗎,怎麼猖妓業會如此興旺呢?
至於大學生要作衛道士的,估計是找女朋友不到吧。
當然我們那時的衛道士們就更多了,一個個恨不得把陽具都上箍,陰道都上鎖,學生私自去找房子就象是作賊一樣。這導致了我們最後找到的房子位處學校後門郊區,很有點田園風味。是私房,兩室一廳,帶簡陋傢俱。比寢室可要舒服多了。
然後我們在“新房”裡大慶喬遷之喜,曲紅就真地象個家庭主婦一樣熱情地招待著我們,好煙好酒的盡我們享用。
我們鬧騰了一夜,包菜鬧得最兇,豬頭則爛醉如泥,清晨回寢室時一路走一路吐。
從此老大便開始了這樣一種大學生活,白天帶著曲紅跟我們在一起,晚上則空床,只到週末晚上又來我們這裡或打牌或去跳舞或是抽菸喝酒。
由於輔導員老董常常從老大和大頭處趁外菸或雪茄抽,所以如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讓我們這些還沒有行動的就更是看到了希望之光。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況我們已經有了老大處一個根據地。
2。
包菜總是有許多古怪而浪漫的想法,李海藍近來又親近他,更何況春天又來了,所以他的怪想法就更是浪濤洶湧地撲面而來,這其中一個,就是扯著我去後山砍竹子做風箏!!
我問他是什麼怪風又把你給吹傻了?他說你懂個屁,女生們都喜歡浪漫,而春天邀上達令們去湘江邊放風箏,那不比看電影什麼的俗事兒要浪漫得多?
我研究了一下,覺得甚是。於是答應跟他一起做。
我們從老大的房東那裡借了一大把柴刀,上後山砍了兩根拇指粗的竹子,其間我被竹篾劃破了臉,讓我很怕玉貌就止毀去,不過口子很小,我也就釋然了。我們在校友們訝異的目光中將竹子拖進了寢室,又遭到大頭一陣痛罵,說我們不環保,然後我們多災多難的浪漫計劃終於基本上順利地進行了。
紙糊好後,我們又各顯風流地在上面大肆潑墨,照著鏡子分別畫上了我們的自畫像,取我倆高飛藍天之意。
然後就是關鍵的一步了,邀人。
邀請李海藍進行得異常順利,主要是她難以相信這世道上居然還會有人自制風箏放,所以包菜去邀她時她一口咬定風箏是我們買的,然後騙她說是自己做的,急得包菜跳腳賭誓,說如果是買的就讓他三舅的鄰居生小孩沒雞雞。李海藍半信半疑地說好,那就去你們寢室看看,如果真是你們自己做的,那就跟我們一起去放。包菜高興得昂天長嘯。
當然李海藍來我們寢室時我們又端莊了一番。她一看到包菜和我的風箏馬上就承認了那玩藝兒確實是我們自制的,她問:“那上面畫的是猴子嗎?”
我們對她隱瞞了標準答案。
而我準備在秦雨再來英語角時邀她。
3。
秦雨第二次來英語角時果然開口說話了,她也不管別人說什麼,開口就是一籮筐,如果是在第一次的英語角上,我簡直要膜拜她了。可惜這一次我一眼就看出來,她是早就背好那麼幾篇東西,見人就誆,也不管別人說什麼——其實這一招本星期內風爺已經在我這裡演練了千百遍了。
於是我就冷眼觀看他們倆個人在那裡自我感覺很爽地與別人“交談”。
秦雨與一位高年級酷哥“聊”得很高興,當那位大展洋腔時她就欽慕地望著他,也不管聽懂聽不懂,反正都點頭。
而那位酷哥見有美女聽眾給他如此青睞,更是喜不自禁,手舞足蹈,唾沫橫飛。他那幅說英語的神情一定會讓英美人士不再想在全球推行他們的語言,這倒也是對霸權主義的一大貢獻。如果要我唐飛對他的貢獻作一個評價,那偶就套用老大的一句話:“那小孩欠打!”
送她回去時我先推著腳踏車走,因為我有話要說。我惡狠狠地說以後別跟那種人說話了。
她驚訝異常地望著我說:“他是哪種人?你又怎麼知道?你認識他嗎?”
她向我提出了三個我無法解答的問題,於是我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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