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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霜熬的藥已遙想腹語,但比起落梵的卻差了一大截。

她手中一緊,端著托盤不知該不該進。

落梵瞥了瞥她手裡的托盤,嫣然一笑,大大方方走到跟前: “好巧呀,你也熬了藥呢,既然如此,那我先把藥端回去吧,就是可惜了這千年的靈芝。”

聽了這話,梨霜胸口似被打了一拳,攥著托盤的手越收越緊,恨不得把藥碗藏起來。

一個是千年靈芝,一個是中等之流的仙草,差別是顯而易見的。

“別!”

她臉色漲紅,竭力綻放出得體的微笑:“還是,還是用公主的吧。”說著慌慌張張地出去了,走到門口時,腳下一跤,連藥碗都打碎了。

看著滿地狼藉,梨霜像做錯事的孩子,忙蹲下來拾掇。

“對,對不起...”

銀川嘆了嘆,眸中露出一絲不耐:“你下去吧,這裡自有人收拾。”

“...是。”梨霜心頭一刺,繳著手,灰溜溜地走了。

看著這一切,落梵的唇幾不可查地挑了挑,將湯藥遞給銀川。

“帝君別怪梨霜,她也是好心。”

“嗯。”銀川頷了頷手,朝門外撇了一眼,才接過藥碗。

落梵笑了笑,又寒暄了幾句,只銀川總心不在焉,問一句才答一句,她眸光微黯,落寞地走了。

須臾,兩個宮人從外面進來,將地上清理乾淨,出去之後,二人卻雙雙朝屋裡瞥了瞥,滿臉嘆息:“聽說那姑娘為了採藥,扎得滿手是血,現下是白費了。”

“那也沒辦法了,公主拿的可是千年靈芝,豈是區區仙草可比的?”

“也對,你看公主出身尊貴、長得美貌,心地也那麼善良,和帝君還真是很相配呢!”

“是配,就是可憐了那姑娘,哎!”

二人語聲雖低,卻一字不差落入銀川耳中。暗淡的天光中,他瞳孔一恍,搭在桌上的手驟然縮緊,眼底沉沉浮浮,半晌,驀然起身朝外面走去,穿過幽長蜿蜒的小徑,最後停在梨霜屋外。

屋內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息。

他走到門前,抬起手,卻又止住了,攥成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是放了下來。

銀川抿了抿唇,轉過身,正想往回走,抬眸間卻撞見一雙清透卻籠著淡淡愁霧的眼眸。

他喉頭滾了滾,似是想說什麼,卻沒出聲。

門洞下,梨霜立在那裡,抿著唇,指尖越攥越白,片刻後,昂起下巴,脊背筆直,如同沒看見他似的,徑直往屋裡走。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銀川忽然拉住她的衣袖。

梨霜眉心一蹙,頭都沒有回:“帝君請自重。”

凝著她淡漠的面容,銀川眸底閃過一絲暗湧,手緊了緊,發出沉悶的聲音:“對不起。”

聽了這話,梨霜轉過身,笑容裡滿是譏諷:“帝君,你除了會說這三個字,就不會說點別的嗎?”

“...”銀川滯了滯,沒有言語。

梨霜勾起唇畔,扯開他的手,轉身往屋裡走,堪堪走到石階,身後傳來銀川低沉的聲音。

“我不知道...”

梨霜凝了凝,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仙草的事,心底好似漫起了淅瀝的雨,潮溼寒涼。

她微微側頭,唇角微揚:“幾株仙草罷了,比不得千年靈芝尊貴,帝君不必介懷。”說罷,她提起裙裾,傲然地走了進去。

望著霍然闔上的門扉,銀川攥著拳頭,下頜越繃越緊,轉過身,闊步而去,身姿端傲,若寒冬裡的孤松,凌冽清冷。

屋內,梨霜透過半透明的紗窗,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心口似刀子反覆割著,浸出一滴滴滾熱的血珠。

她眼眶一酸,扯了扯唇,頹然跌坐在凳子上,眼角漫起氤氳的水霧。

過了兩日,銀川好轉了些,梨霜覺得這裡著實不是自己待的地方,便決定去即墨尋昊京。

臨行前,她去內院找銀川告別,剛進院子,便見落梵和他坐在樹下下棋,桃花灼灼,璧人如玉,當真是耀目極了。

銀川善對弈,但梨霜卻是個臭棋簍子,縱然她私下裡鑽研了不少棋譜,棋藝依然出奇的差。

至於和銀川下棋,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此刻望著兩人棋逢對手、惺惺相惜的模樣,她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微風吹來,卻似涼水澆在身上,令她遍體生寒,她抱了抱手臂,眼底滿是自嘲。

也罷,就別去畫蛇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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