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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臨勾唇笑了笑。 這還真是有趣。 白月光和替身的梗…… “你別怕,”季青臨目光清淺,“有我在,他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是中原人?叫什麼名字?” 少年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我……我叫岑爻。” “我就是和同窗出來遊學的時候不小心迷路了,”岑爻顫顫巍巍的指了指墨奴,“然後就被和他一樣的人給抓了過來。” 岑爻睜著一雙大眼睛,滿臉的哀求,“我孃親還在家裡等我,而且很快就要到了秋闈的時間了,還要考科舉呢,我求求你,你讓他們放我回去好不好?” 季青臨眨了眨眼睛,大楚的皇室似乎不姓岑…… 但岑爻這個名字也未必就不是一個假名。 按照之前那些世界的尿性,反正他是不相信岑爻的身份會這麼簡單。 “抱歉,”季青臨知道,他現在這個破敗的身子,巫溪也就只會當著他的面聽聽話,背地裡定然是不會真的把岑爻給送回去的,“我現在的命令似乎是有些不太起作用了,所以暫時只能讓你先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墨奴,”季青臨喚了一聲,“你先把岑爻帶下去休息。” “至於你們倆……”季青臨微微閉上了眼睛,“我暫時不想看到你們。” “師父……”巫溪和巫月齊齊開口。 季青臨拒絕交流,“我累了。” —— 濃重的夜色裡,苗疆瘴氣林的邊緣,黑暗中有人影緩緩顯現出身形。 “少主已經成功潛入了。” 夜涼如水, 屋外的大雨依舊傾盆,噼裡啪啦的雨滴聲,宛如鼓點一般敲擊在眾人的身上, 直敲的所有人的內心都不安寧。 墨奴將黑色長袍上的帽兜蓋在頭上, 提著岑爻轉身離去。 巫溪和巫月還想要繼續和季青臨說話,可看著對方那漠然冰冷的眼神,他們只能把所有的想法都咽迴心裡去。 巫溪彷彿是賭氣一般,離開時, 連聲師父都沒有喊。 巫月微微嘆了一聲,屈身施了一個禮, 嘴唇哆嗦了半天之後,才終於吐露出一句關心的話語, “師父, 你……保重好身體。” 季青臨淡淡掃了她一眼,“如果你們現在就把岑爻送回去的話,我想我會保重好身體的。” 巫月:…… 她和巫溪歷盡千辛,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方法,耗費了無數的人力和物力,才找到的供體, 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回去? 巫月垂著頭,不敢直視季青臨的眼睛,“師父……我……” 忽然,季青臨抬手一揮,緊緊關閉著的房門大敞了開來,暴風驟雨頃刻間湧入, “出去!” 季青臨右手捂著胸口,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站在屋外的巫溪轉瞬間紅了眼, 身體顫抖著虛晃了一下,指尖幾乎快要將手掌掐出血。 巫月再也不敢耽擱,唯恐自己在遲疑一瞬,季青臨又把自己折騰個夠嗆,她幾乎是逃也似的衝出了門去。 屋門被關了起來,所有的寒意都被阻擋在外面,巫月站在漫天的大雨當中,沒有用任何的巫力去阻擋,任由那冰冷的雨點全部打在她的身上。 她眼裡的淚水嘩嘩落下,和漫天的雨絲交織在一起,臉色蒼白如紙,心底彷彿被撕裂了一般,“巫溪……我們該怎麼辦?” 巫溪緊抿著雙唇,臉上覆雜之色一閃而過,“去看看那個供體。” 巫月有一瞬間的猶豫,“可是師父他……” 巫溪目光凌厲,“你想讓師父死嗎?!” 巫月說不出反駁的話,她沉默了一瞬,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和你一起去。” —— 房間裡麵點了好幾盞燈,幾乎是亮如白晝。 站在桌子側面的墨奴看到巫溪和巫月進來,十分自然且恭敬地走上前,“聖子,聖女。” 很明顯,雖然苗疆聖殿的十大秘衛名義上是聽從季青臨這個大祭司的差遣,可在原主幾乎天天昏迷不醒的這五年以來,秘衛們基本上已經徹底的成為了巫溪和巫月的人。 “嗯,”巫溪點了點頭,脫下他身上黑色的長袍遞到墨奴手裡,轉身看向了岑爻。 岑爻原本是坐在桌子上面吃著飯的,可此時卻彷彿是被踩到了痛腳一樣蜷縮到了角落裡。 他的身體幾乎縮成了一團,兩隻胳膊緊緊的抱著膝蓋,因為一路上被人提來提去的在樹林之間穿梭,臉上和手臂上都有幾道刺目的劃痕,鮮紅的血色在他白皙無比的面板上面顯得有些猙獰。 凌亂的長髮遮住了岑爻的眉眼,讓巫溪幾乎看要看不清他眼底的警惕。 巫溪揉了揉眉心,沒什麼好氣的說,“岑爻,是吧?” “我以為你在被我們抓過來的時候就應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巫溪眼神當中閃過一抹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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