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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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錢繆遞給根牙籤,讓她剃牙縫裡的辣椒皮,“咱這盤兒、這條兒,拿不出手?”
岑晚對著小鏡子咧嘴,半真半假說,“該都看上你了。”
錢繆被捧得找不著北,驕矜點點頭,裝模做樣嘆了一聲,“哎呀,也是。那不給她們造成困擾了。”
……
……
岑晚也很抗拒白色的禮服,好像真的像婚紗似的。但好在謝逸仁挑的店是新中式風格,白色極少。
她沒什麼興致,對著畫冊隨手指了幾件做備選,其中岑晚挑中的有一條煙粉色的改良旗袍,謝逸仁坐在旁邊,委婉地出言打斷,“晚晚,抱歉,來之前你母親特地交代,不要選粉色。”
他見岑晚很疑惑,看了眼一旁呢店員,湊近小聲說,“有舊思想講二婚穿粉色。”
所以鄭曉黎偏不讓,生怕人家知道她是二婚。
岑晚覺得可笑,冷嗤。
有什麼意義呢?故意掩人耳目穿什麼純白、正紅,別人就能被矇混過去似的。當初和錢繆的婚禮辦的何等風光,在京市這個小圈子裡誰會不知道?
錢家出了大事,岑家二話不說地斬斷關係更是人盡皆知。
“不要這件了。”岑晚不願多說什麼,只抬頭和店員吩咐把煙粉色從試穿名單裡去掉
“這件還有個明黃色的同款,昨天新到的,換那條拿給您試試?”
店員小姑娘機靈,謝逸仁頷首說好。
從他那天說臨時有事去申市之後,謝逸仁一直都沒露面,岑晚猜測他在生意上遇到了麻煩,八成是他那位長姐發力了。
如果謝逸仁的處境糟糕,那麼她只會被牽連得更差。
“最近還好吧?我看你有段時間沒來京市了。”
他聞言意外地側目挑眉,明知岑晚關心的是他的地位穩不穩,卻也覺得有意思。
“還好,多謝。”謝逸仁確實面露疲態,不在意地輕笑,“我這邊事情多,但是總會以合作專案為先。”
岑晚點頭,“那就好。”
他說的是「合作專案」而不是「婚事」,摳字眼兒讓她生出幾分慶幸和暗喜,估計謝逸仁那邊出的事還不小,不過以他的能力,將優先順序高的事情辦妥應該不成問題。
就目前的情勢來看,謝岑兩家合作專案的成果和進度,都遠遠高於謝岑兩家的聯姻。
謝逸仁很忙,岑晚在換衣間一直聽見他坐在外面打電話。他聲音壓得很低,不論她怎麼豎起耳朵聽,也都是嗡嗡隆隆的一片,只感覺似乎事情棘手、人很急躁。
下午以防萬一,她跟小柳把自己胸口以上的位置都遮了個遍,更衣室三面都是落地鏡,岑晚脫了衣服仔細瞧了瞧,除了膚色深了幾分和膚質糙了點兒之外,沒有任何破綻。
為了試禮服,岑晚今天貼了胸貼,穿的也是最薄的丁字褲,身體在一塵不染的鏡面照射下無所遁形。乳肉的下半圓、側腰、小腹、腿根的紅痕誇張到她自己都看不下去,這幾天錢繆真的沒惜力。
“晚晚,對不住,我需要出去打電話。”
“哦,沒事兒,去吧。”
岑晚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嘴角都牽了上去,她巴不得謝逸仁有事直接走呢。
她聽著被長絨地毯吸收了大半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隨後是大門開啟又合上。岑晚安下心,更不著急換禮服了,她瞧著那條明黃色的就還行,其他的不想試了。
不過片刻,她便聽見大門重新開啟的聲音,岑晚蹙眉,他這電話打得也太快了。
“逸仁?”
腳步聲聽不真切,但她篤定是個男人的腳步聲,剛剛出去的時候急匆匆,現在倒是和緩。
厚重的布簾被從側邊猛地撩開,岑晚嚇得倒抽氣,逃竄到衣架後面躲。
男人三兩步跨到她面前,不由分說抓著手腕拎到正中央,“叫的真親。”
居然是錢繆。
“你怎麼在這兒?”岑晚驚訝之餘,懸著的心瞬間放下來,只驚魂未定
“提前看看你穿禮服唄,訂婚宴又不邀請我。”錢繆陰陽怪氣張嘴就來
他做不出跟蹤人這麼小家子氣的事兒,今天純屬巧合。新年快到了,他作為乙方得有乙方的自覺,對甲方爸爸投其所好地拍馬屁,前幾天去四德置業籤合同,他穿了件新中式的改良西服外套,許翡多看了好幾眼。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就是喜歡唄。錢繆那衣服還是去加拿大之前做的,託人打聽得知設計師自己開了店,他照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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