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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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就是岑晚啊。”
秦正大一臉幽怨,“別逗了,那時候你倆都當對方是死的。大一我天天找你玩兒,我能不知道?”
“是高中行嗎。我接個吻還能讓你知道了?”
除了秦正大,在場還有不少高中同班同學,一聽這話更不樂意了。
“好傢伙!老miu你倆那會兒還真有一腿啊!藏這麼深呢?!不行啊,得罰酒!狠狠罰!”
……
錢繆按門鈴的時候,岑晚都已經睡醒一覺了。
這蜜月套房佈置的挺好看的,四處燭光搖曳,花瓣散落,她都不忍破壞,想著怎麼也得給他瞧一眼。
圓床上擺的更用心,岑晚剛才都是跑到客廳沙發上窩著睡的。
“旺旺。”
開門時錢繆倚在門框上,手裡捏著領結和馬甲,襯衫下襬都從褲子裡抽了出來,他面板白,鎖骨在領口處半露不露,性感極了。
他眼眸中滿是熾熱,唇邊帶笑,看得岑晚心臟怦怦跳。
「醉玉頹山」。她突然想到這麼一個詞,覺得古人可真智慧,形容夠恰當的。
“我老婆真漂亮。親一個。”
錢繆跨了兩步進門,一手攬過岑晚的腰,另一手向後把門合上。看著正常極了,甚至是雞賊,在「親一個」出口之前,就已經吻上了她的嘴。
口腔裡倒是酒味兒重,舌頭的掠奪來勢洶洶,在門口岑晚跟他纏吻了一陣都覺得開始暈乎了。
“裙子是不是買小了?”
錢繆曲著食指指節,輕輕點弄她胸前緊繃凸起的絲滑面料。岑晚還沒來得及哼吟,被他垂下頭猛地含住,變成了放聲大叫。
“我老婆發育太好了……唉,到底哪個小子這麼有福氣啊?”
酒紅色的真絲睡裙是錢繆挑的,岑晚進房間時,被迭得工工整整放在床角,上面還擺著一身內衣褲,白色蕾絲鏤空,這個尺寸他買不錯。
岑晚罵錢繆變態,可是洗完澡出來還是換上了,畢竟她也沒帶別的。只不過內衣沒穿,她不習慣睡覺穿內衣。
岑家老頑固,領證的吉日選在婚禮的前三天,然後又非說婚禮前三天不能見面,讓岑晚回到岑家老宅去住。
這名正言順剛到手的老婆,出了民政局就被拐跑了,快把錢繆惦記出毛病來。
其實三天真的很短,但是大概因為「結婚」兩個字特別讓人躁動的緣故,憋到第二個晚上,錢繆再也熬不住,後半夜給岑晚打影片電話。
錢繆蓋的被子、枕的枕頭,乃至整個空間都是岑晚的味道,夜深人靜,真讓人怪抓心撓肝的。
他倆側躺在各自的被窩裡,捧著手機看對方的臉,然後不知道是誰先笑了出來,兩個人開始傻了吧唧笑個不停。
“誒,我說真的呢。”錢繆輕咳了兩聲,面上斂了斂,“你去接你,你悄悄出來行不?”
岑晚笑罵他沒出息。
錢繆大言不慚地應,“反正你老公就這德行了,你得認命。”
「老公」這個字眼還是讓岑晚感到陌生,陌生到有種詭異的心悸。之前有時候錢繆會開玩笑想聽她這麼稱呼,岑晚每次都拿“你還不是呢”推脫掉,現在好像不太行了。
“我老婆不疼我……”
手機螢幕裡的錢繆往被子裡縮了縮,委委屈屈地賣慘。
“乖點兒。好好睡覺,異地沒過過?就明天一個晚上了,我後天一大早就得起來呢。”
岑晚是在好言好語地勸,只是勸的太沒感情了,聽了錢繆心裡更不舒服。他也就是撒個嬌嘛,偏偏她根本不接招,怪沒意思的。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
岑晚斜著眼睛嗔他,看得他更燥了,不願放棄機會,梗著脖子硬氣著催促。
“快點兒!叫老公。”
“我叫了你還能睡著?”
錢繆無語。
那好像說的也十分有道理。
“後天叫,行不行?睡吧喵喵,我困死了。”
錢繆噘著嘴哼哼哧哧好一會兒,最後沒轍,只能同意,“你說到做到啊。”
“嗯。”
……
……
錢繆餓狼撲食,在玄關親著親著就把岑晚扒了個精光。
她算是看出來了,喝醉的錢繆看似和平時沒什麼差別,但還是有點兒不同。比如更恣意了,咬字更松,親她更燙,笑得更甜。
“記得嗎還?你前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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