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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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呢。”
岑晚被戳穿,惱羞成怒,手指用力抓了一大坨,站起來拽著他的衣領塞進去。
聽見錢繆冰得直“哎呦”,腰往旁邊縮,岑晚嘴邊浮出笑,胡亂又抓了一把往他臉上拍。
“呸。噗噗噗——”他把進嘴的土腥味兒雪渣吐出來,“這麼狠呢這人。”
岑晚理直氣壯,“你先打我的。”
她出門的時候被錢繆裹得嚴實,圍巾繞了兩圈還打了結,絲毫不擔心他會把雪塞進自己衣服裡。
岑晚穿了雪地靴,就更名正言順沒穿襪子,錢繆自知勸不動這犟種,只好蹲她腳邊把褲腿都揣進鞋筒裡,全包緊了才肯作罷。
她非但不領情,照鏡子還說醜,錢繆靠在一旁抄著手臂哼哼說可能是人醜,話音未落岑晚腳底板就抬了起來,他往後仰了仰,她略顯滑稽地又扎著馬步重重落地。
他倆就這樣伴隨著錢繆的嘲諷和相互打鬧下了樓,在花園邊上又你一下我一下地扭打了好一陣,引來了幾個小朋友的圍觀,小孩兒心眼兒實,面露擔憂開始勸架說,“叔叔阿姨別打了。”
氣得岑晚一梗,自顧自往前走,聽見後面那個小孩兒苦口婆心告訴錢繆,”我們老師說,不喜歡的人不一起玩兒就行了,不要吵架更不要打架。”
她走的有點兒快,聽不清錢繆說什麼了。
“哪兒去?”
岑晚停在小區門口,沒一會兒錢繆手插著羽絨服兜裡,悠哉悠哉走過來。
不應該管他叫叔叔,應該管他叫大爺。
“不知道。”
她只是想和錢繆待著,去哪兒不去哪兒都可以。
“那溜溜。”
他下巴往路邊上勾了一下,示意岑晚朝那個方向走。走了兩步岑晚覺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她兩手空著,剛才一直玩兒雪,現在凍得胡蘿蔔似的,錢繆沒有要牽著的意思,只好自己也揣兜裡捂著。
“你昨兒說的話還記得幾句?”
錢繆把和她靠著的胳膊從岑晚臂彎裡穿過來,再塞進他自己的衣兜裡。
兩個人像是同心鎖似的挎著走。
岑晚一下子舒服多了,半張臉悶在圍巾裡,渾不在意地反問,“我說什麼了?”
記得也說不記得。
錢繆拿腔拿調地嘆了一聲,眺望遠方,像是要細數她昨天的狼狽,“我想想啊……”
“你說離不開我。”
岑晚心臟重重向下墜,不停打鼓。
說了嗎?她有點兒記不清,好像說了。
錢繆複述得極為輕巧,聽得岑晚更加無地自容。
“你說求我跟你在一起。”
她用了「求」這個字眼嗎?
岑晚本來認為昨天自己沒醉,該記得的都記得,但是現在不那麼篤定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頭暈腦脹,難免說些什麼聳人聽聞的話。
但是說了也就說了吧,沒什麼難為情的,反正她清楚地記得錢繆親口答應還跟她世界第一好的事,這就夠了。
“你說願意用所有財產換我。”
這話就假了,岑晚後知後覺錢繆是耍她玩兒呢。驟然抬胳膊打他,一下不解氣就兩下。
“掉錢眼兒裡了你!”
還真沒糟蹋他的姓氏。
錢繆一邊躲一邊樂,“不願意啊?嗐,那算了,本來我還想勉為其難當一把金絲雀呢。”
“你才不會。”
“是嗎?你怎麼知道?”
他斂了笑,莫測高深地歪著腦袋睨她。
“這年頭男小三兒還挺吃香的呢。”錢繆也不知道從哪兒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說的頭頭是道,“而且知道咱這人設是什麼嗎?「落魄貴公子」。”
岑晚認認真真看向他的眼睛,他總是無所顧忌,可是她聽到他給自己貼上「落魄」的標籤,卻覺得像針扎一樣疼。
“金絲雀和男小三兒是倆東西。”她避重就輕地科普
“哦……”錢繆古怪地拉著長聲,“那你想讓我當什麼?”
“當牛做馬。”
“嘖,怎麼淨想著騎我呢。”
“錢繆你是不是要死?”
他剛才給院兒裡好為人師的小孩兒上了一課,告訴他其實很多時候打的越兇關係越好,最鋒利的刀口往往只能指向最親密的人。
這種事老師永遠不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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