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舊時(10)陷入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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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約的地方是錢繆家。
“宿舍呢?”
他們現在熟稔到連招呼都不打,開門見山。打的是微信語音通話,對話方塊介面左側不是「到了」就是簡短的通話時長,單調的要死。
“外邊兒。”岑晚抽身到露臺,隨口說
“哦。”錢繆沒再具體打聽,“我接你?”
“不用了。”
錢繆接她的目的顯而易見。
“你怎麼著?”他在電話那頭輕嗤出來,“昨兒欠一次,想躲?”
一貫懶洋洋的語氣,今天聽來卻格外讓岑晚不舒服。
這事兒好像是有,昨晚上錢繆興起,把她貼在落地窗上背入,刺激到岑晚頻頻求饒,男人卻越來越亢奮,後面又抱著她去別處。岑晚討好地吻他的喉結,昏昏沉沉一直說“明天明天”。
“地址發來。”錢繆哼哼,輕飄飄評論道,“賴皮。”
“我不想。”
岑晚心裡一沉,好像全應了鄭曉黎的話,錢繆找她除了這檔子事兒就什麼都沒有了。
最近幾次他來接他,岑晚都能想到嬪妃坐的鳳鸞春恩車,或者是應召女。有時候第二天上課的時間重合,需要她自行離開錢繆家,那種感覺還挺不是滋味兒的。
“少來,趕緊著。”錢繆只當她又犯什麼不知名的小脾氣
“說了今天不想!”她的火陡然竄上來,口不擇言,“錢繆,我不你召的妓。”
被點名的人還以為聽錯了,在大腦裡轉了一圈,理解她話裡的意思,被氣笑了。
“召妓是要自己上門兒的,我哪回沒接你?”錢繆到現在還能開得出玩笑,只不過聲音冷了不少
岑晚一愣,沒想到他說這個,快速補充說,“那約炮也得基於雙方意願。”
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是粗重的鼻息,像是在強忍,緊接著是忍無可忍。
“不是,岑晚,你沒事兒吧?說什麼東西呢?合著這幾個月都當我是炮友?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是嗎?”
“是你媽!”
“你罵我。”
“我還想打你呢我!”錢繆真快氣死了,氣得喘不上氣,“又看上哪個狗了?嗯?還是誰跟你說什麼了?你妹有新訂婚物件了?”
錢繆一句接一句都是質問,岑晚不舒服,心裡亂糟糟地煩。
“在岑家?”
她沒說話,電話那頭腳步匆匆,咬牙切齒地警告,“等著,不許跑。”
岑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彆扭什麼,作什麼。不管怎麼說、不論用什麼方式,真的能勾引到錢繆難道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嗎?
現在又想要什麼呢?
入了秋的京市很冷,岑晚在露臺上不知道發呆了多久,被樓下不耐煩的鳴笛聲拉回思緒。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凍得手腳冰涼,鼻涕都出來了。
岑晚懂事之後就一直為自己謀劃,學業地位、人際關係,之後還會有事業和權力,但是唯獨沒有感情。
太陌生了,她不懂。
就像是一道她從來就解不開的題,那就不去解了,假裝看不見,不然如果被別人發現她不會,那就太露怯了。
也許岑晚知道怎麼和男人相處,因為她明白自己的優勢,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和錢繆相處,現在更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可是她更不想讓錢繆被鄭曉黎或者其他的岑家人看見,都別再來添亂了,她心裡夠亂了。
岑晚裹上外套快速跑上車,沒敢看駕駛座上人的表情,餘光仍能感知出他怒氣衝衝。
錢繆一句話都沒說,猛踩油門,她因著慣性向後傾,緊貼在座椅上,安全帶扣了半天才扣好。
公寓的地庫路面類似塑膠跑道的材質,別開快了就會摩擦得滋滋響,像是在漂移。
岑晚剛想說她不想上去,錢繆下了車繞過來不由分說把她拽離。
“我、啊——”
他彎下身子,胳膊一撈,把她掛著扛在肩上。
岑晚瞬時血液倒流,腦袋充血,暈暈乎乎地踢著腿拍錢繆的後背,“你幹嘛啊!放我下來!啊!——”
他打她屁股,倒真是沒惜力,也說到做到剛才電話裡的內容。
哪有這樣打的?岑晚疼中泛麻,面紅耳赤,火辣辣地燒。
上了電梯終於得到自由,向後踉蹌了一下,撐在壁板上抬頭瞪他,錢繆分毫不讓地也回瞪岑晚。
“說說,炮友是怎麼事兒。”
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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