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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一週,岑晚戰績包括但不限於:1塊手錶、2只限量款包包、3件當季成衣、3雙球鞋提貨券,「秦正大之姐」的榮譽稱號。

興趣愛好在金錢流逝面前一文不值,也多虧了岑晚,愛玩麻將的這哥們兒迷途知返,順便挽回了一段感情。

這女朋友知道之後對岑晚非常感激,她家裡是經營葡萄酒生意的,在莊園裡請客,拿出了最好的酒招待大家。

幾個女孩子坐一桌,喝到最後有站在椅子上唱難忘今宵的;有把玻璃杯和勺用作樂器,非要表演小星星的;還有哭著給男朋友打影片電話的,即使她男朋友就在隔壁正聯機開黑。

岑晚最正常,以舒服的姿勢斜靠在椅背上,一邊看熱鬧一邊悠哉悠哉嗑著瓜子,臉不紅氣不喘。見錢繆走過來,還把剛舔到舌尖上的瓜子仁捏在手裡,又乖又甜舉著問,“你吃嗎?”

錢繆看了想笑,搖搖頭,伸出右手,把食指和中指併攏,側對著岑晚,神經兮兮,“誒,快告訴我這是幾?”

岑晚歪在座位上繼續懶洋洋的嗑瓜子,眼睛向上瞟他的手,又看向他的臉,“八。”

王八的「八」,當她傻呢?

岑晚覺得自己好得很,就是胳膊比平常輕些,不太受她的操控。稍稍一個動作,腦袋就會輕微地眩暈,像被做了兩個小時的馬殺雞,放鬆且富有彈性,甩到地上估計都能似果凍般duangduang彈兩下的質地。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還挺享受的。

“能不能走?”

岑晚拍了拍手上的殘渣,一蹬腿就立刻起身,試圖用事實給錢繆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又翻了他一眼,嬌嗔極了,看得他骨頭髮酥。

“來,沒病走兩步來。”

錢繆手在後面虛扶著,看著她推開椅子邁出的第一步就偏了重心,任由她自己腳踩棉花地走了幾步。岑晚突然停下,轉過身不高興地看過來。

“帶路呀!”她沒有房卡

酒莊修建的像是歐洲城堡,紅絲絨的地毯配上繁複花紋的桌布,牆面上的一幅幅油畫和暖黃色的燈。岑晚今天身穿的是一條裹身的茶歇裙,和當下的場景匹配契合地像是名逃跑失敗的公主,被騎士或是別國王子居心叵測地追回來,正意圖不軌。

這姑娘特別有意思,錢繆跟她在一起,總感覺就像是打遊戲,擁有無窮無盡的未知關卡,和隨時都可能觸發的意外彩蛋。偶爾再突然解鎖什麼勳章稱號之類的——

比如現在「第一次喝多了的岑晚」。

錢繆抱著手臂歪著腦袋,不動也不說話,岑晚不高興地喊他,“錢喵喵!”

被叫到名字的人當即笑了出聲,她這個樣子,把「錢」字去了其實也挺符合的。

“怎麼著?公主大人,找不著家了?”錢繆晃裡晃盪走過去

岑晚的眼睛一直追著他,似乎對這個稱呼不滿,“公主?”

“那是什麼?大小姐?”他順著她的話茬兒,牽起她的手往前走

“公主要有公主抱的。”

岑晚被拽著走了兩步,眉毛擰著,拖住錢繆的胳膊,後半句呼之欲出「我要公主抱」。

“早聊啊。”

他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非常爽快地彎下腰抱起腿彎,輕鬆把人抬起來。

原來喝多了能撒嬌啊?早知道就早帶她去多喝點兒了,還用得著到現在才發現。

岑晚靠在他懷裡傻笑,笑著笑著又掙扎坐起身來,扒著錢繆的脖子向下扯,湊過去親。

親到哪兒算哪兒,她也不看,先是親到下巴,覺得扎嘴不舒服,咕噥了一句什麼,隨後嘴唇便向下,尋著白皙的脖頸上啃啃舔舔。

錢繆又興奮又癢癢,彎著後背加快步速,”別在這兒耍流氓啊,回屋耍。”

“喵喵,我想給你念首詩。”

“嗯,念。”

岑晚不老實,兩腿瞪著自己都快翻了下去,他兩條胳膊抬起顛了顛,重新抱穩。

“……你過來。”一陣頭暈過後,她才賴聲說

“幹嘛?還淫詩呢?”

錢繆趴過去貼一隻耳朵,被岑晚結結實實抱住親了一口臉頰,趁他沒反應過來,又在耳畔重重吻了一下,弄得錢繆耳邊傳來嗡嗡的巨響。

“佔我便宜。”他板著臉,得便宜賣乖

岑晚緩慢又坦蕩地點頭,“我待會兒要把你綁起來。”

“綁起來幹嘛?”錢繆來了精神,引導她說

岑晚眨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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