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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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陣技術也不嫻熟,美其名曰是自己操錢繆,結果反而比平時更累,嗷嗷叫得快死過去了。
過了幾年岑晚還是不信邪,又主動申請要試,錢繆四仰八叉大爺似的躺的舒服,把她累半死,最後還是他像抱個考拉似的貼著身子動完了全程。
考拉抱也是岑晚的噩夢,每次他都要惡趣味地在穴道里攪動,說寫了字讓她猜,岑晚頭暈腦脹都要被折騰散架了,哪兒還有心思?
錢繆滾燙硬挺的一整根,在岑晚意想不到的時刻,在岑晚的身體裡做著各式各樣的勾弄戳刺。她抽噎著往上逃竄,被他牢牢掐住腰固定,一邊笑一邊壞心眼地咬著耳朵問她寫的是什麼字。
岑晚哆哆嗦嗦拍錢繆的肩膀罵他神經病,口不擇言求饒說自己是文盲,不識字。
錢繆告訴她是biangbiang面的「biang」,岑晚差點沒翻白眼暈過去,荒唐又好笑,關鍵是一時間昏了頭竟然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寫這個字。笑著笑著,又借痠麻和舒爽哭出來,生氣又傷心。
“你不會想把我玩兒死再換一個吧嗚嗚嗚嗚……”
都是些爛梗,他們兩個都是幼稚鬼,這種遊戲總是能當成保留節目,常玩常新。
以往的橋段歷歷在目,岑晚在坐到底的時候掐著錢繆的手臂著急地叫喊出來,“誒誒誒我不猜字!”
“慫勁兒的。”
錢繆發出一聲爆笑,託著她的臀助力,分開一截再猛地頂胯,岑晚嘴張著,聲音都發不出,腰背繃直,隨後淅瀝瀝洩出一波水液,再沒骨頭似的趴到他胸膛上。
“真厲害。”
他一手伸到下面,沾了滿手的黏膩,順著交合處繞著圈。
也不知道是誇岑晚還是誇他自己。
“還沒全吃進去呢。”
錢繆說著,向後推岑晚的腰,自己往前提,讓恥骨間不留縫隙地併攏。她側著臉,咬著手指哼哼唧唧地叫,剛高潮過,現在一切都隨他去了,乖得只想讓人可勁兒欺負。
岑晚以半個女主人的身份出席錢老爺子的葬禮,實在讓謝家顏面盡失,半個月後她接到了鄭曉黎的電話,讓岑晚回家一趟,處理退婚的事。
要不是謝逸仁從中周旋,估計這婚早在葬禮的第二天就該退了。
岑仲睿很平靜,詢問岑晚的打算。
“商業合作照常。但也僅限這一期。”岑晚不卑不亢,不掩飾野心和私心,“小謝總在謝氏的處境想必您已經瞭解了,不用我說。而在這場合作中,我們和謝氏,到底誰才是獲利最多的那方,也不用我說。您從小就教過我,不要為他人做嫁衣。”
岑仲睿看了她一會兒,點點頭,淡聲說,“謝氏專案達到了約定目標後,把總公司股份給你提到7%,別和老大鬧的太難看了。”
岑昭是公司的副總,股權有7%,剩下五個孩子每人都是4%,現在鐵公雞岑仲睿主動提出增長,已經是巨大讓步了。
岑晚冷笑,抄起手臂,決絕道,“我要10%。”
“你別過分。”岑仲睿一瞬間眼底劃過厲色
“過分?”岑晚和他對視,泛著寒光,指著自己已經痊癒的脖頸,“您覺得我沒有證據是嗎?如果我想鬧大呢?股價又能跌多少?不管您承不承認,岑昭都不是我的對手。”
岑仲睿眉頭皺起,剛要張嘴說些什麼,被岑晚抬起手打斷,朝他走近。
“不管我們父女關係如何,您都應該明白,在職場上我是敬佩您的。至於其他人……”岑晚笑了一下,低聲說,“您百年之後看到我們爭到頭破血流,多有意思啊。”
“百年?”
“百年。”
岑仲睿定睛看著她,過了一會兒說,“等後面的專案——”
“後面有後面的條件,這是現在的條件。”岑晚直起腰,“我團隊、以及我個人的自主管理控制權,10%的股份。今後除了股東大會之外我不會在總公司出現,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沉默許久,他嘆了一聲,說了“好吧”。
岑晚舉了舉手機,“我錄音了,律師明天帶著合同上門。”
這回岑仲睿哈哈大笑起來,無奈又釋懷,“老大但凡有你一半——”
“有我一半?”這個家配不上岑晚絲毫溫情,“那股份應該是14%了。”
“你啊。”
岑仲睿的鬢邊已經是怎麼染也蓋不住的銀白,他這一輩子不懂怎麼當父親,而她也不會當女兒。
當然,岑晚後來覺得其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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