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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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我這就到。”
那個男人說第三句話的時候錢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和那個準備結婚的港商聲線完全不同。
他是跑過去的,到達時甚至額頭出了一層薄汗。岑晚果然趴在吧檯上,手邊的整瓶白蘭地喝到見底,她的頭埋在臂彎裡,黑亮的髮絲披散著把整個臉都矇住,看著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女人。
“誒,你是那個貓貓頭嗎?”
隔壁是一對情侶,那個女生見錢繆握岑晚的肩膀,怕她挨欺負,警覺地出聲詢問。
錢繆猜她說的岑晚給他的來電備註,貓頭形象的emoji圖案,扭頭躬了躬身,“我是,謝謝你倆。”
“岑旺旺,回家了。”
她聞聲,倏地抬起頭來,本就是淚眼婆娑,眼神從迷茫慢慢轉成委屈,唇周的肌肉輕微地抽動,一扁嘴又重新哭出來,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砸進錢繆的心縫兒裡。
這麼傷心嗎……
錢繆沒說話,拿了張桌上的餐巾紙,展開,又向內折了兩道,逆著淚痕一點一點地沾擦。
”哭什麼?這不都活的好好的嗎?沒事兒啊,沒事兒。”
他不想再跟岑晚生氣了,他捨不得。甚至錢繆都有點兒後悔,為什麼那天就一定要問出口呢,就像自己說的那樣,其實一直到婚禮再通知也不見得是壞事。
撕扯著去過日子,就算他們心裡都難受,可是為了維持現狀,也都會各自嚥下去。而像現在說破了,就意味著扯斷了,他們沒法再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岑晚肯定需要和錢繆分開,可是岑晚也肯定捨不得。他就不應該剛回國就不分青紅皂白來找她,還沒臉沒皮一直賴在家裡、賴在她身邊。
她會很困擾的。
“回家不?”他嘆了一聲
她今天太懸了,得虧碰上了好心人,一個姑娘大晚上喝成這樣,能出現什麼結果錢繆真的不敢想。
岑晚點頭,錢繆叫來店員結賬,幫她把外套穿好,又向隔壁情侶再次致謝,拿了桌邊的包包掛在自己脖子上,從後面撈住她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蹲下身子。
“上來。”
岑晚軟乎乎地滑到了錢繆的後背,兩手把他的脖子圈在中間,掐住自己兩肘的衣料,抱的牢牢的。
岑晚真的醉了,錢繆揹著她沿著路邊慢慢走,她起初老實了一陣,他還以為她睡著了,就沒出聲打擾。結果沒過一會兒錢繆頸側的襯衫領被洇溼,岑晚在默默流淚。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的眼淚這麼厲害?貼上面板跟濃硫酸似的,腐蝕灼燒酸脹的多重煎熬,只是看見都害怕得要命。
“我明兒去找房子,這回真去,不讓你為難了行不?”錢繆說話的語氣盡力輕快,“頭回離婚,沒把握好尺度,有哪兒你覺得冒犯的多擔待,別生氣。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你就叫我,咱倆這交情,我肯定能管都管。”
他們結過婚,也離過婚,可是偏偏像現在這樣“分手”的情形沒經歷過,說什麼做什麼都顯得尷尬又生疏。
錢繆前幾天想的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維不維持都看岑晚,可是今天又突然覺得現在這樣不明不白的,對她的名聲實在不好。
背上的人臉貼過來,先在他肩窩上埋著,然後發瘋似張大嘴咬了一口,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尖銳的疼痛。
“……你不要我了!”岑晚鬆開牙,大聲控訴
錢繆也被咬急了,停下來,不高興地扭過頭瞪她,剛剛編造好的那些體面分手的橋段完全垮掉。
“誰不要誰?!”
他還想咬她呢!臭東西倒打一耙!
“就是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岑晚理直氣壯又惹人憐,斷斷續續問為什麼要走、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告訴她。
錢繆挨個回答:賺錢、寧城、生氣了。他說完最後一句,岑晚又咬,真是屬狗的,牙尖嘴利。
“嘶——”錢繆疼得倒抽氣,空出一隻手反過去打她屁股,“就不會換一邊兒嗎你!”
就可著一側肩膀,咬壞了算。
“錢繆。”
“幹什麼!”
“錢繆。”
“說話!”
“錢繆。”
“……”
岑晚比剛才清醒點兒了,估計吹風吹的,她手冷,本來抱在外面,不知不覺蹭到了錢繆的外套裡面縮著。兩腿一甩一甩的,叫著他的名字。
錢繆不理,下一次喊的時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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