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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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極了,十年的技術不遺餘力地施展,一側親著,另一側摸著,再換邊也是。都悉心照料過的,惹得岑晚哼哼唧唧地哭吟,腰肢難耐地擺動,蹭了錢繆一褲子的濡溼。
岑晚舒服又難熬,雲裡霧裡飄得正起勁,錢繆又突然停下了。
她扯著他的衣角無聲催促,耳邊溼溼熱熱地輕笑,跟她說,“等會兒,進屋。”
岑晚沒明白為什麼要等,她有點兒等不及。眉心擰著,被錢繆用他脫下來t恤搭在自己的後背上,按壓著貼向他的懷裡。
他另一手往上託了託她的臀,往臥室走,“這種景象我一個人看就可以了。”
岑晚後知後覺錢繆說的是攝像頭,可能還包括大吃和大喝。只不過這句話有點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這麼說過。
他們第一次做愛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高中同學組織聚會,岑晚輾轉打聽到錢繆回去,那時候他們已經挺久沒聯絡過了。
她聽說岑昕已經另尋夫婿了,按理說她贏了,沒必要還一直抓著錢繆不放,況且錢繆已經很明顯地對她表現出來了厭惡。可是聽說錢繆也要去泡溫泉,岑晚了無生趣的大學時光彷彿一下子亮堂起來,鬥志滿滿購置了鐳射脫毛儀,然後開始挑選泳衣。
她對自己說,這些準備不是為了錢繆,畢竟高中同學都很優質,隨便發展一個也都不會差的。就比如這段時間瘋狂找她尬聊的那個市委何姓領導家的公子,溫泉聚會就是他邀請岑晚去的。他儀表堂堂,他爹也在事業上升期,不是也很好嗎?何必在錢繆一棵樹上吊死。
可是事實岑晚的內心想法是怎麼樣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幫半大孩子出手最是闊綽,把整個會所全都包了下來,一共八九個人,都已經湯池玩了一會兒了,岑晚才姍姍來遲,穿著精挑細選的戰袍——白色的繫帶比基尼。
款式是最常規的,在場的其他女生也不乏有穿比基尼的,甚至更性感清涼的款式也有。可是岑晚身材最好,面板也最白,襯托她最惹火勾人。
男生們眼睛都看直了,錢繆閉著眼睛假寐,旁邊那哥們兒不停推搡他,推急了被錢繆一把薅著後脖子按進水裡打鬧。
最高興的屬何小公子,笑得合不攏嘴了,拉著岑晚的手和眾人打招呼,說“我帶晚晚來的”,隨後迸發出一連串地起鬨聲。
岑晚餘光一直瞄著錢繆的方向,他在岸邊喝著果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自己進來的時候,他看自己了,看了一眼之後才閉上的,唇線抿緊了片刻,岑晚都看見了。
等下了水,別人才發現岑晚比基尼的關竅,這面料是偏光的,從純白變成了波光粼粼的人魚姬色,男生移不開眼,岑晚也大大方方地沒什麼遮掩,何小公子更是充當起了“護花使者”,步步緊貼。
大家玩著遊戲聊著天,吃著喝著,一個晚上和和美美。除了錢繆,頂著一張和往常大相徑庭無甚表情的臉,一直到他發話,“散了吧,困了,回去睡覺。”
錢繆在同齡人中有很強的感染力和號召力,他一說,大家明明還想再玩會兒的,卻也都分分附和。
他一個人溜得快,岑晚被何小公子拖住腳步,多聊了幾句,抬眼就不見錢繆的人影。
岑晚興致缺缺,裝聽不懂何小公子請她去房間打遊戲的邀請,慢悠悠走回了自己房間。
剛刷房卡,就被後面一隻手先行推開,拽著她進去。順雷不及掩耳之勢,那人按住岑晚的肩膀,抵在了房門上。
不是別人,是面色不悅的錢繆。
岑晚在看清他的臉時,忍不住地雀躍,心臟跳的很快,害怕被錢繆聽見。
會聽見嗎?被聽見可夠丟人的。岑晚和他對視時這樣想,而耳邊更吵的卻是他和她都在極力隱忍的呼吸聲。
“你穿給誰看的?”這是錢繆說的第一句話,語氣還算平穩
岑晚手在背後掐進掌心,學著他的樣子,淡淡地把問題拋回去,“什麼?”
“是穿給我看的嗎?”
“貼什麼金呢。”岑晚虛張聲勢地嗤笑
“你看我了。”
錢繆猛地湊近,咫尺的距離,要盯進她的心裡,想看看她有沒有這玩意兒。如果有,那是不是銅鐵做的。
岑晚沒說話,他繼續湊近,唇畔幾乎擦過,篤定道,“岑晚,你剛才那麼長時間裡,一直在看我。我不瞎。”
他們很久沒有這麼親近了,接吻遙遠到好像是上世紀的事。她非常不適應,心慌異常,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又聽見錢繆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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