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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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夠沒出息的,錢繆連威脅岑晚的話都想不到,她一點兒都不怕他。
就像之前岑晚耀武揚威對岑昕說的那樣,他就是她「隨便勾勾手就貼過來」,沒了自己岑晚一樣可以找別人,再勾勾手就又過來了。
岑晚太壞了,她就是個有魅力而自知的惡女。錢繆解恨似的撕著炸全雞往嘴裡拋,他從樓上韓國夫婦那兒蹭的,可香了,只是人家只吃原味的,沒有裹醬,岑晚和他都更愛吃醬油蒜口味的。
門鈴響了,錢繆猜是那對韓國夫婦給他送醃蘿蔔的,擦了擦手就跑去開門,結果卻從貓眼裡看見了一個惡女。
錢繆心臟撲通撲通不受控制,眯著一隻眼睛盯了又盯,生怕自己看錯了。也不是萬聖節,沒人玩兒這種cos吧?
岑晚可乖了,只按了一次門鈴,就安安靜靜站在門口等,也不知道按第二次。她很應景地穿了一件正紅色的高領毛衣,外面套著米白色的派克服,帽子上一圈白色毛毛把人都襯得軟嫩了好幾分。
錢繆心也軟了,把門開啟,裝作不認識地打量了一下,閒散開口,“你找誰啊?”
“不好意思,先生。”岑晚的語氣比他更疏離,“我有隻貓跑丟了,不知道你看見沒有。”
“沒看見。”
臭東西,來都來了也不知道說點兒好聽的。
岑晚面無表情,眼都不眨就轉身要走,“那我去別家找了。”
錢繆慌不擇路地拽她帽子,把岑晚差點兒拽了個跟頭,撲到他懷裡,錢繆順勢把門關上。
“什麼貓,你說說。”他已經氣息不穩,把人按在門板上,彎了身子用鼻頭蹭岑晚的臉,“萬一我認識呢。”
她的臉是涼涼的,外面冷,她身上衣服的溫度跟錢繆剛才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啤酒差不多,抱著舒服。
“叫「喵喵」,你認識嗎?”
錢繆還想懟她這麼俗氣的名字街上一抓一大把,可是已經說不出來了,不知道岑晚在說哪個字的時候他們已經唇舌相交,分不清誰先吻上誰,不重要。
小別勝新婚不假,這晚上的錢繆讓岑晚無力承受,哭得嗓子都啞了,她可不想千辛萬苦求來的假期直接報廢在這地方,可憐兮兮說想去海島,想去暖和的地方。
錢繆伏在她身上辛勤勞作,“你水夠多了。”
去什麼海島。
“……現在多暖和。”
岑晚知道他說的是哪兒暖和,用做了美甲的長指甲邊緣摳他後背。
“誒好好好,明兒就帶你去,行不行?……別夾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
飛海島的路途曲折,由於天氣原因,他們被滯留在了某不知名熱帶國家的機場,機場別的沒有,就冷氣給的足。岑晚歪在候機室的長椅上昏昏欲睡,穿著短褲背心縮成一團,看得錢繆揪心。
錢繆攔住機場的清潔工,討要她手上的塑膠袋,大黑袋子裝泡沫塑膠的,足有半人多高。
清潔工是個又高又壯的黑人婦女,口氣蠻橫,問他“for what”。
“My girl gets cold when she sleeps.”
岑晚被唰啦唰啦的噪音吵醒了,掀開一隻眼皮看見錢繆認真擺弄著垃圾袋,動她的腿。
“你幹嘛?”
他撈著她的膝彎把下半身全揣垃圾袋裡了,一直到大腿蓋住岑晚的牛仔短褲,錢繆還用手把收口處攥了攥。
“拋屍。”
錢繆張嘴就來,把另一個垃圾袋的底部中間豁了個口子,套岑晚的頭,把上半身裹住,按在自己腿上躺著。
“睡吧,睡著了就把你扔了。”
岑晚像是卷著條電熱毯一樣全身都暖洋洋的,舒服到起不來,卻也不太適應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密,推錢繆的腰,“你別抱著我。”
“怎麼了?你認識誰啊?誰認識你啊?”
也對。在這個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城市裡,岑晚只認識錢繆。
……
……
有個大爺在用墩布拖地,大概是加了消毒液,一股一股飄過來,刺鼻極了。岑晚皺了皺眉頭,轉過臉來囑咐小柳重新策劃謝氏入駐方案的事。
“……還有,把利潤都分細項,下次——”
岑晚看到錢繆站在那兒,目光撞在一起,連話也卡住。小柳順著岑晚的視線看過去,立刻放下筆記本站起來,叫了句“錢哥”。
“小柳,好久不見啊。”錢繆這才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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