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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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2點閉店,清理打掃之後差不多4點了,其實這些事僱了人去做,只是錢繆今天不願意回家而已。
看到岑晚和別人在一起,跟想象岑晚和別人在一起,衝擊感的差距太大了。
那些虛幻的畫面變得具象,她是以那樣的姿勢被其他男人抱在懷裡的;她是以那樣的角度被其他男人親吻的;他們走在一起的身高差距是確切的一段;漸行漸遠拉長的兩個人影會交迭成這個形狀……
明明這個人昨天還在床上和他痴纏,明明這個人剛剛在酒吧的衛生間還在和他調情打鬧,出了門就什麼都變了。
這樣對嗎?
大家都收工回家了,錢繆獨自坐在岑晚坐過的卡座位置,開啟手機裡的監控app,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奇蹟。
客廳空無一人,下午錢繆出門之後沒有人再回來過。
大吃大喝睡得香,夜視鏡頭下兩隻狗就是白花花的兩大團,甚至能聽見鼾聲,不是失智的傻閨女是什麼?
「家裡亂套我睡覺」。
錢繆兩年多前離開家的那天也是,岑晚在臥室,沒有出來送他,他空著手走的,連一個隨身的揹包都沒拿。大吃大喝那個時候不過半歲,兩隻的體型加起來還不如現在的一隻大,頭頂頭蜷在狗窩裡睡大覺。
錢繆蹲過去,在圓圓軟軟肚子上摸了摸,一隻狗親了一口,它倆被吵醒,睜開眼睛前腿蹬起來,汪汪叫了兩聲,叫聲很奶。
“沒事兒,睡吧。”
錢繆笑,兩隻手在大吃大喝的後背上安撫地拍了拍,它倆很快便乖巧地又閉眼躺倒了。
“再見啦寶貝兒。”
……
錢繆難以抑制地長嘆一聲,向後靠在椅背上,手撐著頭。
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要說再見了。
這場「看誰一直不回家」的比賽還是他先選擇認輸,大吃大喝要吃飯,錢繆不能不管。
他一宿沒睡,就在酒吧裡坐著,也沒看手機,想了很多很多的事,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只是在放空,再回過神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回頭看的時候時間永遠都過得飛快,比如之前的十年,之前的兩年半,之前的這一夜。
可是向後看的時候可不這麼覺得,「著什麼急」、「有的是時間」、「日子還長著呢」。
這是解不開的迷題。
錢繆鮮少有這麼悠閒的清晨,一是他愛睡懶覺起不來,二是他在清晨起來的時候都是要忙於奔波醫院。所以今天就顯得尤為愜意,衚衕裡的早點攤兒開了,他坐在門口的塑膠板凳上,等著大媽給他炸營業的第一根油條。
“真香嘿!”
一口下去,熱氣混著油炸麵點的鹹香,錢繆本來心上空落落的,說不上了什麼滋味兒,現在好像被碳水填上一點兒了。
他長了張笑臉,又俊俏,中年婦女喜歡找他聊,大媽八卦地主動接話,說看錢繆這小夥子長這麼精神,結沒結婚、有沒有朋友。
錢繆低著頭,把剩下半根油條撕下來,浸在豆漿碗裡,用筷子頭兒杵,嘻嘻哈哈地說,“結了啊,又離了。”
大媽一聽是二婚,頓時對他評分降低了,人又還沒吃完飯,只能不走心地接著聊。
“小夥子,在哪兒上班?”
“哦,就前邊兒那酒吧。”
大媽笑容非常明顯的凝住,估摸心想怎麼不正經,怪不得媳婦兒跟他過不長。
錢繆眯著眼睛,端起碗,“沒什麼本事,只能在酒吧掙錢了。”
大媽正色,覺得這這夥子真夠二皮臉的,不想聊了,翻了個白眼進屋,聽見背後又朝她喊,“大媽,再幫我下根兒油條唄,我帶走。”
“給老家兒帶?”
小夥子腦子不行,人品湊合,起碼知道孝敬父母。
“啊不是,給我前妻。”
“……”
岑晚愛吃油條,這種熱量高的她都愛吃,以前她根本就吃不著這些,鄭曉黎管她管得嚴,對她的身材控制更是苛刻,三餐卡路里攝入都經過計算,零食一律不許吃。
人要是一直不接觸一樣東西,也不會怎麼樣,沒覺得特別渴望,但是就怕開啟新世界大門,為岑晚推門的人就是錢繆。
錢繆聽說的時候評價鄭曉黎跟風月場的老鴇似的,孩子剛多大啊就開始調教這些了?他捏著岑晚飽滿的臀,吮吸著挺翹的乳肉,心想著自己也屬於是歪打正著沾了這老鴇的光了。
不過岑晚也算爭氣,和錢繆混跡在一起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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