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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問她:“為什麼?” 彼時距離明舟怒甩流氓社友耳刮子沒過多久,宋幼寧一雙星星眼裡全是對明舟的崇拜,“因為她能徒手劈碎水缸呀!!” 自新生匯演後,a大鋼琴社多次給明舟拋來橄欖枝,但她每次都是禮貌回絕。 明舟練琴的年紀晚,每回坐在鋼琴前練到十指都在控制不住地發抖,於蓮才會放她休息,給她喝上一口水。 彈鋼琴對那時年幼的她來說是噩夢。 不過,洲際酒店的頂層餐廳? 寸土寸金的地方招兼職,必定報酬不菲。 看來她還是要靠著明家給予的養活自己。 不過這又怎麼樣,誰會跟錢過不去。 她這麼年輕,不搞錢搞什麼。 明舟看向賀時予:“好,那謝謝師兄。” “不客氣,”賀時予欣喜又靦腆地笑了笑,“那我先去上課了,下課我等你,拜拜。” 見人走遠,宋幼寧湊過來用手肘拱了拱明舟,“賀師兄看你笑一笑就臉紅了,純愛戰神啊。” 明舟沒說話,一旁的舒清垂了垂眼,抱著專業書對她們說:“馬上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外語系和新媒體系的教學樓不是同一個方向。 宋幼寧看了眼手錶,“啊啊啊我們也要遲到了!!” 她小跑了兩步又回頭拽著慢悠悠的明舟一起跑。 兩人踩點進的大教室。 落座後,宋幼寧趴在桌子上喘氣。 明舟的氣息倒是平緩,她有晨跑的習慣,只是擰開水杯喝了兩口水,潤了潤被灌了風的嗓子。 從包裡拿出課本時,一張白色小卡片從包裡被帶了出來。 “你東西掉了。” 宋幼寧彎腰替她撿了起來,“欸,怎麼你包裡還有名片啊,忘記扔了?” 明舟腰細腿長又漂亮,所以兼職過很多次商展的禮儀小姐。 那些西裝革履的名流紳士們也沒少給她遞來名片。 那些人名為介紹工作,可電話一打過去,開口要麼包養要麼騷擾。 “好啊,一個月給我打五千萬,什麼?這都出不起?老臉就一張,勸你省著點丟吧。” 懟得很爽,明舟掛了電話,宋幼寧在旁邊鼓掌。 自此之後,明舟對在那些場合接的名片有了嫌棄的濾鏡,總令她想起耳邊那些老男人散發著惡臭的調戲。 但那種場合她作為一個很有禮貌的‘禮儀’小姐,遞來的名片自然不能不收。 收便收了,過後撕了玩再扔垃圾桶就是。 “這張不用扔。” 明舟想起那天傍晚,站在落日餘暉窗前的那道頎長身影,她把名片拿了回來。 名片的表面有凹凸質感的紋理,紙色純淨,上面的季延二字是手籤再印刷的字型,筆鋒隨性不羈,洋洋灑灑。 明舟的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都說字如其人,這一手字倒是跟他本人斯文沉穩的外表大相徑庭。 上課時間到了,明舟沒多想,拍拍名片上面沾到的灰塵顆粒,隨手夾進了書頁裡。 傍晚六點,賀時予和明舟來到洲際酒店的頂層西餐廳。 餐廳經理上下打量了明舟幾眼,讓她上去彈了一首曲子後便道:“今晚先試工,薪酬照出,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定下來。” “謝謝經理。” 明舟彎起眼睛,笑映兩個小梨渦,樣子很乖。 經理的臉色不自覺和緩下來,“每首曲子彈奏結束後有三分鐘的休息時間,你第一天試工,休息時間增到五分鐘吧。” 明舟點點頭。 “那我也先去換衣服了,明舟,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喊我。” 洲際酒店附近挨著幾個外國人定居的小區。 賀時予是負責前廳接待的外語服務生,鋼琴演奏臺也在前廳。 晚上七點,天色已經黑盡。 頂層餐廳的落地窗外視野開闊,俯瞰城市繁燈夜景。 前廳陸續有客人進來用餐,明舟落座彈起曲子,節奏舒緩輕揚,跳躍的音符縈繞在細白修長的指尖。 她漸入佳境,兩首曲子下來都無錯處。 “哪來的小美女,以前好像沒見過啊。” 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忽然踏上演奏臺,臉上掛著自以為痞帥的笑搭訕道。 男人手肘撐在琴臺上,舔著唇,直勾勾的目光落在明舟身上,“手又白又軟,用來彈鋼琴多浪費。” 明舟低眸目不斜視,靈活的手指敲在黑白琴鍵上,曲目節奏並未被打亂。 “嘖,裝什麼清高。”遭到忽視,男人輕嗤了聲,伸手就要去抓明舟的手。 一寸之際,他的手腕被人迅速攥住,“客人,您喝醉了!” 男人扭頭,看了眼阻止自己的青年,“有你一服務生什麼事兒,滾開。” 賀時予沒動,依舊攥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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