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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聞言,氣息翻滾,險些掌不住又要生生嘔出一口心血來。他不禁抬頭,恨恨地瞪向任臻‐‐好一個圍魏救趙之計!慕容永翻身上馬,與任臻並騎眺望著不遠處的滾滾征塵,半晌之後,塵埃落定,人去山空,他才低聲道:&ldo;皇上早已預料如此結局。&rdo;他雖是問句,卻語氣篤定,任臻亦不否認:&ldo;我的確從未真想與謝玄兵戎相見。得知他佔了許昌南陽等地的訊息,姚嵩便已派遣密使四下活動,一面入川遊說譙縱起兵一面入晉四下策動,令晉朝朝廷召回謝玄‐‐謝幼度再英才天縱,一心為國,但只要他一日姓謝,司馬皇族就不可能對他真地心無芥蒂。一面用他,一面防他,如何肯將這&rso;收復河南&lso;的大功白白讓謝玄生受而更添人望?從謝玄執意孤軍北上,深入敵腹開始,他便註定是場輸局。&rdo;慕容永如何不知任臻所言皆是,但尤是語帶不甘:&ldo;那就這麼輕易地放這趁火打劫之徒離開?&rdo;任臻依舊沒正眼看他,低頭撫弄著赭白水滑發亮的鬃毛,不緊不慢地道:&ldo;此時真要與北府軍開戰,你我可有必勝把握?既無,何不見好就收?&rdo;慕容永盯著任臻的側影沉默片刻,忽而搖頭道:&ldo;謝玄乃大燕心腹大患,更甚垂垂老矣的慕容垂,皇上方才已有機會除去此人‐‐&rdo;&ldo;我與謝玄並無私仇。河南戰禍的確是因謝玄趁虛而入,但他在其位謀其事,何錯之有?何況此事歸根到底,源於自家內訌紛爭,方才給了旁人可乘之機。當務之急是要穩定局勢,儘快拔了那些禍國殃民的毒瘤!更何況‐‐我也愛他‐‐&rdo;說到此處,任臻頓了一頓,忽然輕揚馬鞭,伸舉過來,以柄端抵上慕容永的下顎略微抬起,他偏過頭,眯著眼,目光中帶著一點勾魂奪魄的曖昧,輕笑道,&ldo;愛他的才嘛。永王爺,您這般介意,可是因為心底暗暗地吃他的醋?&rdo;他的態度變化地太過利落,慕容永不禁有些愕然‐‐任臻雖然在私下一貫放蕩不羈、無所不為,但絕少在人前這般語帶輕佻。隨即他反應過來任臻方才是有意逗弄,不禁俊臉微紅,撇開視線,斷然道:&ldo;沒有。&rdo;任臻舔了舔唇,卻不收回馬鞭,依舊貪婪而火熱地打量著久別的愛人,可笑慕容永身經百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卻被這赤裸裸的視線逼地坐立難安,半晌之後才終告投降,隱帶無奈地喚了一聲:&ldo;任臻…&rdo;任臻自這話裡聽出了些許求饒、些許情義、些許纏綿,這才收鞭回手,拉過韁繩,調轉馬頭,側身之時似受用又似期待地瞟了他一眼:&ldo;這便暫時饒過你。今夜,我再&rso;詳加審問&lso;…&rdo;任臻當晚終究得償所願,&ldo;審訊&rdo;過程中究竟是如何的旖旎風光,便是另一段公案,非外人所能知了。且說當下,遠在西燕北疆&ldo;養病&rdo;的拓跋珪亦終於收到了河南事變的訊息,當即震驚地從榻上翻身而起,急命傳召叔孫普洛,將文書擲下,厲聲道:&ldo;怎麼回事!誰下的命令叫穆崇偷襲慕容永!&rdo;他千防萬防,卻料不到是一貫死忠聽命的穆崇會出這大岔子!叔孫普羅一目十行地看畢,登時也給嚇出了一身白毛汗‐‐雖然都是擁護舊主拓跋珪的代國人,但與溫和派的老臣長孫嵩不同,他一貫主張先下手為強;這次捅出簍子的穆崇又是個頭腦簡單的,斷然不會如此自作主張膽大包天,拓跋珪這是懷疑自己假傳軍令,以即成事實逼拓跋珪起兵叛燕!他連忙伏地叩頭:&ldo;將軍明鑑!軍令確是已如實下達,臣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將軍陽奉陰違!&rdo;拓跋珪這一動不動地坐著,在搖曳不定的燭光下陰鷙地盯著他,那叔孫普洛年過半百,宦海沉浮,什麼事兒沒經歷過,卻因這青年的目光而一陣寒顫,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辯白道:&ldo;若臣欲從中作梗,也要周詳計劃,不至這般輕率就讓穆崇魯莽行事。此事另有蹊蹺!&rdo;拓跋珪聲色不動地只顧聽,實則心裡已是又信了幾分‐‐若他篤定是叔孫普洛別有二心,早就不聲不響地除了此人,永絕後患,哪裡還有這耐心聽他自辯。只是穆崇為人,他是深知的,對他言聽計從,幾乎到了愚忠的地步,若說是他自發自為地出兵奇襲慕容永,卻又絕無可能‐‐究竟誰從中作梗,陷他於不義!他不說話,地下的謀士將軍們便更是無人膽敢搭腔,氣氛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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