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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自然不會放過謝玄眼中一閃而過的的矛盾與愧歉,他知道自己踩中了謝玄的痛腳。他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只道:&ldo;當年你處心積慮設計了苻堅,以淝水之功送你謝家重新登臨權力之巔,如今放他已沒有利用價值的兒子一條生路,不算虧本買賣吧?&rdo;謝玄抬起頭來望向他,已是神色如常平靜無波。須臾過後,他忽而一扯嘴角:&ldo;張嘉入秦,十餘年來無人懷疑,堪稱天衣無縫。以苻堅之能尚且察覺不出,而你此次大費周章才查出張嘉是我的眼線,本可以此為契將計就計反間探查我國動向‐‐怎麼就這般沉不住氣地急於擺上檯面?就為了換一個對你們西燕來講無足輕重的符宏?&rdo;任臻心底悚然一驚‐‐謝玄果然精明,驟然受創之後,還能迅速回神,僅從這一鱗半爪隻言片語之中就看出違和悖理之處‐‐若非無奈之下又不得不為,他自也捨不得棄了張嘉這條暗線!謝玄步步緊逼,雙目之中精光流轉:&ldo;我知道符宏是苻堅的兒子,更知道你與苻堅昔年的恩恩怨怨,縱使如今情勢已變,兩國化干戈為玉帛,得以和平共處,你卻實在沒有為曾經的仇人之子甘冒如此風險的道理,不是麼‐‐任臻,不,慕容衝?&rdo;任臻頓時啞炮了。他能把他與苻大頭的真正關係給和盤托出嗎?以慕容沖和苻堅的過往,他倆要是能在一起,那能把多少人給活活雷死?何況謝玄本來就看不上他劍走偏鋒大逆不道地愛上男子‐‐他根本不理解也不屑去理解所謂的&ldo;龍陽之興&rdo;‐‐要是見任臻愛男人還愛出了個花團錦簇兼琳琅滿目,這不得更加鄙視死他?!謝玄眯了眯眼,他自然注意到了任臻沉默之中的反常意味,他沒有細想深思,心裡卻沒由來地一陣膈應膩味。兩人在一院濃郁的古桂花香中佇立對視,謝玄忽然開口:&ldo;…用張嘉換符宏,不是不行,但我要先知道‐‐你究竟是誰?&rdo;任臻掩飾似地咳了一聲:&ldo;都督明知故問。&rdo;謝玄淡然道:&ldo;慕容氏出不了你這樣的心胸。&rdo;&ldo;都督這是在誇我?&rdo;任臻摸了摸鼻子,苦笑道。&ldo;慕容氏的男子出了名的堅忍不拔,有仇必報‐‐怎會如你這般沒心沒肺沒皮沒臉?&rdo;謝玄反手揮劍,挑起案上古琴,復旋身接住。任臻黑線‐‐謝玄這算認同還是嘲諷?他抬眼望去,謝玄左擁浮磐琴右倚墨陽劍,夜風之中衣袂蹁躚,端的還是一副濁世佳公子的做派。不由地輕聲一嘆:&ldo;在下任臻‐‐從當年長安初遇,我就沒有騙你。&rdo;&ldo;你說…你要帶走符宏?&rdo;司馬元顯眯起雙眼,打量著著青色朝服的謝玄,&ldo;都督要回石頭城小王攔不得,可為何要帶上一個符宏?&rdo;謝玄淡定道:&ldo;符宏學富五車,在宮裡這段時日裡皇后娘娘都親口讚許過的‐‐而北府軍中缺一個祭酒。&rdo;張法順立即出聲駁道:&ldo;符宏乃是降臣,豈可讓他插手軍務?&rdo;&ldo;軍祭酒只負責掌管文書而已。何況符宏已降晉近十年了,一貫循規蹈矩,並無二心,為何不能用他?&rdo;謝玄連眼風也不掃他一下,直盯著司馬元顯,語氣堅定地道。司馬元顯笑了一下,揮手斥退自己的謀士,對謝玄道:&ldo;都督難得來王府,總是行色匆匆,不是爭論就是執辯,你我皆位極人臣,將相和睦難道不好麼?&rdo;謝玄漠然道:&ldo;殿下種種行為,不像是想要和睦的樣子。&rdo;司馬元顯知道他說的是因朱齡石這回立了大功,謝玄擬他升任益州刺史。司馬元顯徵西的目的原是給自己長臉立威,擴充勢力,豈會坐視謝氏又多一大塊地盤?自然是屬意自己人接掌益州,不日便下了一道軍令,命朱齡石暫停攻堅,待尚在射洪的司馬尚之主力趕往會合之後再進攻成都城。就延誤了這點時日,慕容永便立即抓住機會搶先攻城,於十月底攻破成都,譙縱無奈出降,西蜀國亡。&ldo;都督是氣西燕破城之後賴著不走,擺明就是想趁機瓜分益州?&rdo;司馬元顯狀甚苦惱地思索了一下,又道:&ldo;那不如我們殺了西燕那兩個使臣,向西燕施壓,命他們遵照前盟退兵回漢中去?&rdo;明知司馬元顯不過是故意危言聳聽,謝玄還是不自覺地暗自心驚,下意識地瞪向司馬元顯,果然見他仰頭大笑:&ldo;我朝剛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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