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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人聽了都是心裡一涼:大傢伙傷的傷殘的殘,藥鋪都被重兵把守,不得救治久困於此也是個死字。若不能儘快出城,豈不是要讓人甕中捉鱉手到擒來?&ldo;將軍,現下當如何?皇上‐‐&rdo;拓跋珪默然片刻,看這陣仗他估摸這慕容衝與苻堅都未死,只是就這麼徹底失蹤,城中遍尋不至,難道真地在湖中‐‐他心底一抽,恨不得給自己一拳,自己當時怎麼就鬼迷了心竅,真就這麼聽話地丟下他先走了!?他不自覺地在袖中握手成拳,面上依舊自持穩重,波瀾不興:&ldo;皇上與我約定突圍之後城外相見,若再在城中找不到皇上,那不管用任何方法,我們都要出城!&rdo;&ldo;那讓我等去城中打探訊息吧,如今局勢緊張,將軍怎可為我們以身犯險?&rdo;&ldo;我養的兵,自是我的事,談什麼以身犯險。&rdo;拓跋珪一擺手:&ldo;且我的傷本就最輕,又會說氐語,不易惹人注目‐‐你們的關中腔太顯了,小心為上。這一兩天都呆在這養傷,不可輕出走漏了風聲。&rdo;&ldo;這兒原先的住戶呢?如今還關押著。&rdo;一名手下似想起了什麼,忙比了個手勢道:是不是乾脆‐‐&rdo;拓跋珪略一思索‐‐這處民居原是對老夫妻的,兒子遠在姑臧城做點小生意輕易見不得一面‐‐他緩緩地道:&ldo;先別動手。好言好語哄住他們,我們出面不便,還要支使他們去採買吃食藥龘品。實在不行,我們最後的出路還要著落在他倆身上。&rdo;眾人低聲答應了,一時有感而發,無不悲憤道:&ldo;天水這幫子龜兒子分明是早有預謀!我們這次實在損失慘重,若是穆校尉也在此處便好了!&rdo;。拓跋珪頗以為然地一點頭,穆崇的武技確然是諸人中最高的,因為悍不畏死,又對他甚是死忠,則更添了幾分可怖,堪為臂膀,只可惜,是他棋差一招致使其替罪去了蕭關前線。至於天水郡守之子,如此苦心積慮,自然不是為了出口惡氣,只怕早有幕後主使‐‐要的便是苻堅到不了姑臧城。會是哪一方呢?他想起了那夜隴山鎮的首次遇襲,都從胸膛上的牛首紋身懷疑是姚秦佈置下的死士,可放眼這隴西六郡,想讓苻堅身死,涼燕斷交的又何止一個姚秦?拓跋珪在苦尋不得的同時,任臻正死狗狀癱在地上直喘氣,好半晌才能轉動眼珠,打量了下週遭環境,艱難地開口道:&ldo;這…是哪?&rdo;苻堅亦是狼狽不堪,渾身衣服俱溼透了,上岸多時還徑直淌下水來,在腳邊積成一處淺淺的水窪。他見任臻已經醒轉,才翻身一屁股跌坐地上,吐出一口氣來,低聲道:&ldo;天水城外,麥積山麓。&rdo;任臻不可置信地喘了一下‐‐他知道麥積山位於天水城東南方,乃是小隴山的餘脈,他一路在水下被苻堅連拉帶扯一頭黑地跟著橫衝直撞,誰能料到竟真能游出天水,張眼就是岩石峭壁!他撐起溼淋淋的身子半坐起來,忽然福至心靈:&ldo;天水湖下有機關暗道溝通內外?&rdo;一定是這樣,金庸古龍都這麼寫的,嘖‐‐應該再潛回去,路上肯定有某高人死在某處,骸骨旁定留有武功秘籍傾國財產等等等等。苻堅瞟了他一眼:&ldo;你方才可有在水路上見到任何機關?天水湖本就是活水,當初挖掘之時就依地勢鑿了水道將麥積山的瀑泉引進城中,我父被先祖分封在天水之時曾碰巧得到過這湖的開鑿圖,故而我知道天水湖與麥積山有水道相連‐‐天水郡守幾年前才來此,自然對此一無所知。&rdo;任臻洩氣地蹲了回去,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命。他忽然眨巴著眼睛道:&ldo;你以前走過這水道?&rdo;&ldo;當然不。我十六歲就離開天水,到了長安,沒這機會。&rdo;苻堅似猜出他心中所想,微一點頭道,&ldo;所以我也沒把握能不能找到水道帶你出城,若是運氣不好,我們就要葬身湖底了。&rdo;任臻氣地伸手一戳:&ldo;那你先前跳地那麼幹脆!嫌命長麼!?&rdo;他本是隨手,誰知正捅到苻堅肩膊處的傷口,登時又滲出幾絲鮮紅。任臻這才記起苻堅替他擋箭是受了傷的,登時悔地腸子都青了‐‐也是因為一路上苻堅淡定地跟沒事人似的,彷彿無所不能無堅不摧,以至他忙亂之下根本忘記了他的肩傷。他急地毛手毛腳地要去剝他的衣服:&ldo;讓我看看你的傷。&rdo;苻堅忙拉住他的手:&ldo;天色已晚,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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