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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堅順勢握住那手細看‐‐還是如記憶中一般纖長白皙,連指尖都泛著幾近透明的粉,這樣玉雕也似的一雙手本不該有任何傷痕‐‐從前沒有,以後更不該有。苻堅心中莫名一抽,隨即驚覺自己竟又將這雙手的主人想成了慕容衝!任臻哪知他心中所想,輕咳一聲抽出手來,又粗聲催促道:&ldo;快點上藥!&rdo;苻堅一直沉默,任他在後翻田犁地一般地大力動作,彷彿已經察覺不出痛來,任臻忙地鼻尖冒汗,最終才鬆了口氣:&ldo;可算好了!&rdo;尤怕包紮地不夠厚實仔細,又伸手在他健碩的寬肩上來回撫摸以確定還會不會再磨到傷口,苻堅忽然挺身而起,匆匆地道:&ldo;我的傷本就沒事兒了,你何必如此多事圖惹麻煩?&rdo;任臻怔了一下,不由隱隱生出幾分火氣來‐‐他何曾為誰這般上過心,這苻大頭還嫌棄?!剛欲反唇相譏,忽聽所居的窯洞外由遠及近地傳來摩訶的聲音:&ldo;壬至,我尋思著你手上傷口光外敷還不夠,特地找了些草藥來給你內服‐‐&rdo;任臻立即操起桌上苻堅的外袍往他身上一丟,自己轉身迎出去攔住摩訶,滿面含笑地道:&ldo;多謝掛念。&rdo;摩訶果然獻寶似地拎著小捆藥草進來,見到剛剛整好衣服的苻堅倒是一愣,直覺地道:&ldo;付大哥也在?&rdo;苻堅一挑眉:這也是他的住處,不在這窯洞裡,他是要讓他出去餐風宿露?面上卻淡淡地笑著應了,親自上來翻了翻那些藥草,果然都是對症的,便道:&ldo;有心了。&rdo;說罷便自顧自地起身離開。摩訶有些莫名:&ldo;付大哥怎麼了?&rdo;任臻磨著牙哼了一聲:&ldo;別理他‐‐大頭症又犯了。&rdo;苻堅與任臻藏身於麥積山不過權宜之計,恐官府追捕對摩訶自然是以化名告知。任臻直覺地將當年慕容永隻身入長安時所用的假名信手拈來,便也成了&ldo;壬至&rdo;。耳中聽著摩訶噓寒問暖不住口地喚著&ldo;壬至&rdo;,不由心中一動,想起遠在長安的慕容永來。也不知道他如今怎樣了?必是運籌帷幄忙地無暇分身了罷?他明知道他最重視的便是慕容氏手中的權柄,偏又設計他親自下令撤換慕容恆父子,不得已改封楊定為帥接手北面戰事,只怕慕容永心中早已氣苦了他。來日回到長安,又不知對面相逢,會是何光景。這樣,也好。任臻微微嘆了口氣,這邊廂摩訶已經巴巴地將藥煎好端上來,一面惋惜似地直盯著任臻的手:&ldo;可萬萬不可留下疤啊。&rdo;任臻莫名其妙地回過神來,完全不覺得留疤有啥好&ldo;萬萬不可的&rdo;,莫說是手,便是慕容衝這小白臉上留下一道兩道的疤痕他也全不在乎。耳中聽摩訶又道:&ldo;壬至,你不是隴西人氏吧?我們氐人都粗,生不出你這般細皮嫩肉的模樣。&rdo;任臻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藥,心裡恨不得給慕容衝這張招蜂引蝶的小白臉上劃上幾道,他就不信若頂著他原本那張男人味十足的麵皮,還能引來這麼多瞎了眼的狂蜂浪蝶!他粗聲道:&ldo;男兒丈夫要細皮嫩肉做甚?!又不能多幾分氣力多吃幾頓飽飯多討幾個婆娘!&rdo;然則這摩訶也不知怎的從此便對他上了心,時常有事沒事便過來尋他說話,連平日份內的活計都給減免了許多,任臻再佯作無知便不像了,但又不好翻臉,且憑心而論,他對這心無城府的大號孩童倒是不甚討厭‐‐他現在最怵的反倒是沮渠蒙遜這般看著野腔無調嬉笑怒罵實則一肚子壞水的腹黑少年。但真當摩訶一臉認真蹲在他面前要與他互為契兄弟之時,任臻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他深吸口氣:&ldo;你要同我上契?&rdo;摩訶嚴肅地一點頭:&ldo;你放心,我雖不算大富大貴,但總能照顧你溫飽無虞,這粗重活計你便再也不用做了。&rdo;任臻摸著麵皮一點頭:&ldo;恩哼,你的意思是要做我的契兄?&rdo;見對方忙不迭點頭,他便問了摩訶的生辰,而後道:&ldo;我是己未年生的,你是癸亥年‐‐整整小了我五歲,我倒是想知道你要怎麼做我的乾哥哥?&rdo;摩訶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人已經二十八歲了‐‐慕容衝本就生地白皙俊秀,年少之時自面若好女雌雄莫辯,多年征戰後姿容依舊不改,獨添了幾分陰鷙狂暴之氣,待到任臻重生,便又漸次化去他眉宇間的刻毒戾氣,看著更顯年輕了。他吞了口口水,轉折地甚是艱難:&ldo;年歲…年歲也並非大問題&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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