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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嵩皺著眉,壓著聲:&ldo;段業已經知道任臻的真實身份,這才圍追堵截地勢要活捉他‐‐&rdo;苻堅不免愕然‐‐照常理當無人懷疑才是!段業怎會知道任臻就是燕帝慕容衝?!若任臻只是個在涼境內犯了事的燕國使者,那麼小懲大誡驅逐出境便也是了,他自詡保得住他;然而若段業知道他就是慕容衝,手握關中八百里秦川,又怎可能放他離開姑臧‐‐更有甚者,他可以集結軍隊再以慕容衝為質進逼長安,那些鮮卑人不得不投鼠忌器,直到壓榨盡他最後一點利用價值‐‐雖說燕涼如今合作結盟,共圖姚秦,但若有此&ldo;復國&rdo;良機,前秦舊臣怎會坐視流失?一定是舍固原而奪長安‐‐屆時苻堅身為前秦天王,後涼新君,將會連說不的權利與立場都沒有!他關心則亂,五內暗焚地來回急急地踱了數步,忽道:&ldo;不能讓任臻落到段業手中,否則呂光一回朝,他們為後涼國運計,必會撕毀條約反攻西燕!&rdo;關中長安的吸引力實在太大,是每一個流落隴西的氐人的痴夢。苻堅也想念那煌煌帝都,但他更知道,長安是個香餑餑,咬住了也要吞的下才可以,如今的西燕無形中充當了這個保護者的角色,擋住了來自江左與關東的虎視眈眈,而根基不穩,脫胎於秦的後涼國,此刻最需要的便是休養生息,閉門發展。姚嵩在旁亦急道:&ldo;就算呂光回朝也不會放過任臻,呂段二人平日再不合,在此事上也必是同一立場‐‐天王請痛下決斷!&rdo;苻堅沉重地吸了口氣,似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ldo;摩訶,點齊護龍衛三百精兵,隨朕前往‐‐救人!&rdo;摩訶怔了一下,萬萬沒有料到一般驚詫道:&ldo;天王,您這是要公然與尚書令開戰啊!&rdo;如此明刀明槍地對著幹,之前所有的優撫拉攏借力打力全成一紙空談,在這敏感時刻,姑臧政局將會立即風雲變色!苻堅沉沉地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道:&ldo;如今,顧不得這個了。&rdo;姚嵩卻忽然出聲攔道:&ldo;天王千辛萬苦才得以復位,重掌政局,我雖然掛心任臻生死,然則若因此惹的天王功虧一簣,想來亦非他所願。&rdo;頓了頓他獻策道:&ldo;天王不必出面,可與摩訶將軍互換身份,以他的名義出城救人‐‐只要&rso;天王&lso;坐鎮宮中,姑臧便亂不了,事有萬一也可在最後關頭自上而下地彈壓各方勢力,一切都還有的轉圜。&rdo;苻堅心中焦急,此刻一想,果然已是最妥帖的法子了,便一點頭道:&ldo;摩訶,你我更衣易服,任何人來求見皆擋出去!一定要拖到我回宮!&rdo;摩訶視苻堅為偶像,豈有不從之理,二人身量彷彿,換過衣後皆全副披掛,匆匆一望還真有些難辨真偽。一時殿外已點齊人選,苻堅離去之前,輕輕一拍摩訶的肩膀,沉聲道:&ldo;苦了你。&rdo;摩訶心中感念,雙膝跪下,語帶哽咽:&ldo;末將的命都是天王救下的,必為陛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rdo;苻堅見這話說的不祥,忙一揮手止了:&ldo;不出一日,朕必歸來!&rdo;苻堅匆匆離殿而去,自然想不到他走後不出一個時辰,剛收到風聲的段業驚疑不定,一面加派人手前往關山,一面忙不迭地進宮求見苻堅‐‐若任臻真是慕容衝,苻堅怎可能與之安然共處?!摩訶既是替身又豈能見他?六神無主之下,便只得聽從姚嵩之計,扣下段業扣押於偏殿,只得苻堅回宮再做計較。誰知早有內線將此事傳出宮外,段業的另一心腹愛將田昂豈可坐視,便帶了數十親兵也要進宮面聖,以救其主‐‐此時四大宮門早已被蓄謀已久的呂纂命心腹的內廷侍衛們立時關閉,死活不肯開門,甚至口口聲聲稱段業&ldo;謀反&rdo;,田昂、臧莫該等人皆是&ldo;從逆&rdo;,田昂麾下親兵有率先硬闖的,立時被砍死於宮門前。如此一來,惹的那莽夫田昂勃然大怒,只以為苻堅要趁呂光失蹤之時對功臣元老下手,也來一出兔死狗烹,他豈能坐以待斃!便也回營點了千餘駐京禁軍,乾脆圍了整座明光宮,內外對峙的雙方隔著宮門稀裡糊塗地來回叫罵,越罵越帶勁,火拼一觸即發。姚嵩卻早已趁亂溜出了瑤光殿,按照他早定之計,呂纂會趁機帶兵來&ldo;勤王救駕&rdo;,只要田昂一耐不住火動手,便是坐實了&ldo;段黨反叛&rdo;的罪名‐‐早有準備的呂纂便可名正言順地在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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