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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個問題,任臻苦惱死了,要是現在有個手機電話無線電什麼的,早不用愁了!拓跋珪想了一想便道:&ldo;末將快馬單騎,即刻日夜兼程趕回長安?&rdo;任臻想了一瞬,當即點頭:&ldo;茲事體大,亦不宜遲,也只能是你了。&rdo;然後便忙著低頭潑墨‐‐他用不慣毛筆,加之與慕容永來往通訊都是用的簡體字,更是筆走龍蛇,看著像鬼畫符一般,連加密都省了‐‐反正天底下,識得這字型的,只有他與慕容永二人。拓跋珪伸長脖子低頭看了半天,忍不住問道:&ldo;這是什麼字?也不似鮮卑文啊,為何我見所未見?&rdo;任臻懶得瞞他,便道:&ldo;我與慕容永相約的暗號,操此字跡旁人便不可能假冒。&rdo;拓跋珪心中暗羨,嘴裡卻只問:&ldo;那如何同苻天王解釋離去之事?&rdo;任臻早想好了對策:&ldo;苻堅早就不滿你在他的護龍衛中架空摩訶,培植自己的勢力,你我做一場戲,你可稍加頂撞,我趁此機會逐你回京便是。&rdo;拓跋珪暗中活動之事他一直都是默許的‐‐他與苻堅雖有言在先兩國之間永不交兵,但在兩國之外,自然是寸土不能讓‐‐否則呂光何苦趕著上前線,而苻堅也毫不反對?拓跋珪點了點頭,又似無心似地道:&ldo;那您何時動身?又要揹人耳目離開姑臧,走隴山小道,介時如何解釋,如何脫身?&rdo;任臻執筆的手頓了一頓,筆尖上凝結著的墨珠濺落錦帛,暈出一大片汙漬,半晌後故作無謂地道:&ldo;遲早要走,那時再說罷。只是離開之前,我還有一事未完。&rdo;拓跋珪跟著任臻久了,此刻心領神會:&ldo;沮渠蒙遜?&rdo;任臻微一頷首:&ldo;不僅是為了報天水之仇‐‐這野猴子心狠手辣又慣會扮豬吃老虎的,將來必非池中之物,不管是為了後涼還是大燕,此人都留不得。&rdo;拓跋珪本就深恨此人,他精心挑選帶在身邊的百餘虎賁衛士,在天水湖幾乎因他而被屠戮殆盡,故而此刻恨不得把頭給點斷了,卻不免還是有些疑慮:&ldo;可現在我們畢竟是在姑臧皇宮,沮渠蒙遜又是有官職在身的將軍,在這地界想要除了他再全身而退…只怕不易。&rdo;任臻此刻已將密信寫完,一面親自火漆封印一面不假思索地道:&ldo;自非易事,但沮渠蒙遜又不可能一直滯留宮中,下手的機會麼,自然是找的到的。&rdo;拓跋珪一點就通:&ldo;姚小侯?&rdo;見任臻點頭,便在心中暗自納悶:姚嵩千辛萬苦地潛入涼宮之中,至少在表面上與沮渠蒙遜一樣,都是為呂纂辦事的,平白無故的,為何肯倒戈襄助他們?難道真只為了給任臻出氣復仇?他張了張嘴,卻到底噤聲不語,將那半截剛欲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因為有關姚嵩的懷疑,他知道說了也白說,任臻對他再信任也高不過與姚嵩去。正因為‐‐對任臻而言,他疏不間親‐‐就這麼明白淺顯的四個字,他陡然想起,竟平白覺得有幾分刺心。但這份刺痛,此刻卻半點也彰顯不得。拓跋珪接過密函,又從懷中掏出一紙名單遞給任臻,自己順勢跪下,仰面望向他,低聲道:&ldo;皇上,我若離開姑臧,您身邊僅有幾十名虎賁衛保護,務必萬事小心。這紙名單乃我安插進禁軍與護龍衛之中的人手,萬一事有變故,可立即召集他們護送您離開姑臧。那沮渠蒙遜能除則除,如若不行便算了‐‐我們來日方長。&rdo;任臻見他這般戀主,眼神中滿是關切,不由心中也是一軟,攜了他的手道:&ldo;你放心。在姑臧城中,若有萬一,自有人護我周全。&rdo;拓跋珪知道這說的必是苻堅,心下冷笑,面上自然還是一派忠心眷戀,點頭稱是。二人來來回回地議定了事,末了任臻忽然叫住他,自腰間摸出隨身不離的那隻匕首,塞進拓跋珪手中,沉聲道:&ldo;慕容永這人我深知的,無比忠心卻也無比狠心,他在事成之時會順手除掉他認為一切有可能危及鮮卑慕容統治的危險人物。他素來忌你,只怕你此次孤身返回長安會有不測,你貼身帶著這龍鱗匕,見之如朕親臨,慕容永思前想後,亦不得不手下留情。&rdo;拓跋珪雙目一熱,默不作聲地接過匕首,卻突然抬起頭來直視任臻,四目交接間他一字一字地道:&ldo;我不在乎坐江山的是不是鮮卑慕容氏,只要是你,我便一世不叛‐‐&rdo;他退後一步,重新跪下,磕頭拜別:&ldo;吾之心願便是有生之年,得見您君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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