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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堅低下頭,答非所問:&ldo;我會讓呂纂與沮渠蒙遜血債血償。&rdo;任臻心中一動,知是為了他受的那一箭之傷,也為了如摩訶一般死在野心與戰火之下的千千萬萬無辜黎庶。二人對視,心有靈犀地接了個吻。須臾唇分,任臻抬眼,悄聲問道:&ldo;那現在該怎麼做?&rdo;苻堅抱著他熟悉又陌生的身體,交頸而立,裸露部分的肌膚相觸,有一種溫暖而安心的力量,感覺新的默契在彼此之間滋生:&ldo;你不是已經早有打算了。傾國之力,與姚興一決雌雄,永絕後患。&rdo;任臻輕扯嘴角:&ldo;是啊,到這份上了,慕容永與我心結解開,再無後顧之優,麾下戰將如雲精兵數萬。自然要御駕親征,平定朔方。我問的是你。&rdo;苻堅道:&ldo;為你征戰沙場。&rdo;&ldo;???&rdo;任臻這一驚非同小可,忙掙開苻堅雙臂,詫異至極地轉過身:&ldo;你要出戰?!&rdo;苻堅從容地微一頷首:&ldo;我現在的身份不就是你身邊一名侍衛麼,不能為將出戰?&rdo;任臻還是不敢置信:&ldo;為什麼…你不必為了我…讓你留在我身邊不是讓你為鮮卑人去征戰‐‐&rdo;鮮卑人與氐人畢竟曾是世仇,前秦滅燕,西燕破秦,誰也忘不了的累累歷史。苻堅眸色一暗:&ldo;並非只為你。我待羌人如同子民,視姚興更如股肱之臣,他要兵我給兵,他要權我給權,甚至將當年自己用過的&rso;龍驤將軍&lso;一號亦賜予他!可結果呢?慕容垂雖叛,尚知有我一日,不入關中三輔,這才轉頭去佔關東鄴城。但是姚興,他不僅叛主,還在五將山佈下天羅地網,欲趕盡殺絕,我身邊最後的勇士盡皆戰死…而後在新平佛寺對我百般折辱,逼索傳國玉璽‐‐此仇此恨,焉能不報?!&rdo;自任臻與其相識以來,便少見苻堅有這般激憤的情緒,他忙搭住苻堅雙臂,故意玩笑著道:&ldo;明白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們合作,對不?&rdo;苻堅看著任臻良久,吐出一口氣,已經冷靜下來:&ldo;對,國與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你學的很快。&rdo;想了想,復又認真地低下頭重申似地道:&ldo;不過你與我之間不一樣。我承諾過,只要我在位,後涼與西燕,永不交兵。&rdo;任臻愛死他這份較真了,忽然掀開他的半幅面具在他挺立的鼻樑上咬了一口,然後向後跳開半步,痞子似地笑:&ldo;我的大頭,別太自大,你現在還只是藏於我麾下的一個小小侍衛呢~&rdo;苻堅一愣,也意識到前途未知,他的確是將話說的太早太滿了,不由尷尬地咳一一聲,劈手奪回面具重新戴上,很是嚴肅地對任臻一拱手道:&ldo;謝皇上教誨。&rdo;任臻還要再捉狹幾句,帳外腳步聲響,則是慕容永來了。任臻趕緊收手縮腳地坐好,沒好意思再胡鬧。慕容永入內,看都沒看苻堅一眼,自顧自地走到任臻案前:&ldo;皇上,鄴城和長安來的密報。&rdo;鄴城是慕容衝的叔叔慕容垂稱帝后的國都,任臻忙道:&ldo;東線有異動?&rdo;不至於呀,慕容垂以吳王之位登基,他這個&ldo;嫡出正朔&rdo;都給忍了,還予以承認,就是換一時的相安無事,觀慕容垂為人,不似這般激進。慕容永微一搖頭,卻不說話,只是將眼神往旁一瞥:&ldo;軍機要務,尋常侍衛不得旁聽,這規矩還有人不懂?&rdo;苻堅:&ldo;……&rdo;任臻:&ldo;……&rdo;慕容永對苻堅的身份明鏡兒似的,也知道任臻對他並不藏私,卻揣著明白裝糊塗,擺明是在故意整人。苻堅只得起身,朝眼前這呆頭呆腦的皇帝和犟頭犟腦的將軍微躬了身,告退離去。&ldo;現在可以說了。&rdo;任臻一臉黑線轉過頭,他怎覺得慕容永自那晚之後就有些變了‐‐腹黑陰沉變成明著使壞‐‐這算是變開朗些了?慕容永目的達成,心滿意足:&ldo;皇叔在長安遣人來告‐‐後燕的密使已到國都,藉口鄴城皇宮毀於戰亂,向我們索要先皇神祖牌位以為祭祀之用。&rdo;任臻揉了揉太陽穴:&ldo;慕容垂向我們要神祖牌?我記得他自己就是被慕容衝的死鬼老爸和老哥給逼反的,現在倒願意對著前仇三跪九叩?&rdo;慕容永一哂道:&ldo;慕容垂一代梟雄,又豈會在乎這個?他雖佔前燕故都鄴城,但到底不是嫡出即位,自然覬覦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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