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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嵩的動作微乎其微地一僵,很快便恢復了常態笑道:&ldo;那野猢猻雖然年輕,但不好糊弄,我借他引薦方能得呂纂之信任,如今還是謹慎行事為好。&rdo;任臻其實不過是在心中懷疑姚嵩異族皇室如何能這麼快被呂纂接納,方猜測又是沮渠蒙遜在幕後主使,所以故意出言詐姚嵩一下,這才確定這腹黑猴子果然已隨呂纂回宮,藏進了戒備森嚴的璇璣殿裡,只是經過這一夜,雙方明著不說,暗中必定都有所戒備,再有所為,亦是難了。姚嵩此刻已穿戴整齊,剛一動身下面便是一陣濡溼的失禁感。他略顯尷尬的顰了顰眉頭,任臻便披衣而起,擁著他輕笑道:&ldo;是我的錯,太激動了。&rdo;一面伸手探入,姚嵩紅著臉攥著他的手腕,卻任他侵入依舊軟熱的後穴中清理。當幾絲熱流順著手指淌盡,姚嵩輕輕了呻吟一聲,感覺自己又起來了。過去的一年他使盡了各種手段又吊足了姚興胃口,最終才半推半就地從了,換他在後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然則活到這份上,他才知道,做這檔子事,愛於不愛當真是天差地別,可他更知道‐‐一旦清醒過來,他不只是任臻,他也不只是姚嵩。因為他是燕帝慕容衝,他是秦侯姚子峻‐‐這一切,源於骨血,與愛無關。任臻吻了吻他紅霞般的面頰,亦是情動的模樣:&ldo;……還要不要?&rdo;姚嵩將他的手輕輕抽出,在手心緊握了一下方才鬆開,垂下眼瞼平靜地道:&ldo;該走了。&rdo;任臻自然不是死纏爛打精蟲上腦之輩,便笑了一笑,任姚嵩走了。自己才吐出一大口氣,精疲力竭地躺回榻上,只聽咔噠一聲,任臻臉隨即皺成了苦瓜一般‐‐方才賣力氣賣地太狠,幾乎要閃了腰,他為了在姚嵩面前逞能又強咬著牙一聲不吭,如今胸膛那處的內傷簡直火燒火燎地害疼,他連喘口氣都像死去活來一般。任臻僵在床上之時,耳中忽然聽到推門而進的聲音,頓時如奉綰音一般,一絲兩氣地叫道:&ldo;拓跋珪,過來,給我上上藥。&rdo;來人正是一臉陰沉的拓跋珪,他居高臨下俯視了任臻一會兒,他赤身裸體,被褥凌亂,一看遍知道做了什麼勾當。拓跋珪一聲不吭,果然折去捧了隨身帶著的御製藥油過來,方才一板一眼地道:&ldo;您這是受了內傷,又硬要進行劇烈運動,以致瘀血難散,如今須得好好推拿才行。&rdo;任臻仰面朝天眨了眨眼,怎麼聽怎麼像含沙射影的諷刺。他知道拓跋珪方才定是聽見了這房裡的潑天動靜,但因為一貫不甚要臉,故而也沒覺得怎麼樣,因道:&ldo;那便推拿罷!&rdo;拓跋珪恭恭敬敬地答應了,扶起任臻靠進自己懷裡,而後將藥油塗了滿手,在那濃烈的苦香中放手大幹‐‐任臻剛嗚了一聲,拓跋珪便低聲道:&ldo;皇上,請忍耐。&rdo;任臻立即死死咬住了自己嘴唇‐‐嗎啊這也太疼了吧?!這是在給他的五臟六腑推拿移位嗎?!拓跋珪這死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不能吧?!他吃豹子膽了?拓跋珪一邊毫不留情地下手,一邊面無表情地開口:&ldo;方才是天王放心不下,中途離席過來檢視,後來……便回去叫我前來‐‐照顧皇上……&rdo;任臻聽到此處,忍不住哎喲出聲,似終於害不住疼的樣子。心裡卻亂糟糟地只顧想‐‐方才在外聽人壁角的竟然是苻堅?!拓跋珪見他臉色丕變,心中半含快意半是不知名的憤怒,不由地又加了幾分氣力,把任臻一片胸膛搓揉地滲血一般通紅,才覺得心裡的鬱悶煩躁終於稍得一緩。姚嵩悄莫聲息地回到璇璣殿原是為避沮渠蒙遜的耳目,可此時的沮渠蒙遜並無心監視他,而是一直在房內苦等赴宴歸來的呂纂,甫一見面他便急著迎上去問道:&ldo;長公子,方才科摩多襲擊任臻之事可是您授意的?!&rdo;呂纂是&ldo;病弱&rdo;之體,被人攙扶進來的,他瞟了蒙遜一眼,推開左右,行動如常地盤腿上了榻,要笑不笑地道:&ldo;除了我,還有誰能指揮那個蠻漢?&rdo;蒙遜知道自己是說了傻話,但無暇顧及,聞言一皺眉道:&ldo;為何我事先毫不知情?長公子,我們的目的是要破壞燕涼結盟,在宮裡動手未免太過顯眼,落人口舌‐‐我看酒泉公待天王禮重之心不假,苻堅若是因此怪罪下來…&rdo;呂纂冷笑道:&ldo;我既然敢在我的地盤動手,自有善後之道。明光池中沉底的冤魂又何止多他姓任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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