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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在下看地真切,悄聲道:&ldo;呂光為何一副不甚情願的模樣?&rdo;任臻心中還記掛著姚嵩安危,聞言方才偏過頭來,漫不經心似地在他耳邊道:&ldo;苻堅真意,便是以沮渠蒙遜為質,將其&rso;扣押&lso;在姑臧城中,讓跟著呂紹出關打戰的沮渠男成投鼠忌器,不敢事事都聽命於呂纂而暗中手腳對世子呂紹陽奉陰違‐‐這也是防著呂氏父子軍中擅權之意,一貫扶植長子的呂光心裡自不好受。&rdo;如此等於平白給了段業一個挾制呂氏父子的把柄與機會,無意中又拉了段業一把,以求雙方勢力互相制衡,端的是一石二鳥之計‐‐薑還是老的辣,自己在處理此類矛盾的時候,似乎還做不到這般圓滑貫通,借力打力。苻堅既已忽然發難透出了風聲,呂光不敢再拖延,怕再生變故,只得順勢宣諭了東征主帥為世子呂紹‐‐滿殿上下都被這忽然的人事任命唬住了,尤以呂氏兄弟為甚。一時場上氣氛尷尬,呂纂雖不至當即發作,卻甚是不耐地拂袖解散了堂上的胡樂隊,鐵青著臉皮重新落座。於是除了沮渠蒙遜之外,諸樂師皆魚貫退出,任臻瞅著眾人不察,便也起身如一尾活魚一般尾隨出去。拐至殿外,忽然被人攥住了手臂,任臻反應奇快地反手一拉,與其雙雙閃身至花園中的一處假山之後。&ldo;子峻。&rdo;任臻皺眉道,&ldo;你太過大膽了。如今燕涼已經結盟,姚秦與後涼交戰在即,苻堅又深恨你父兄,萬一‐‐&rdo;姚嵩伸手撫向任臻被夜風吹亂的頭髮,溫柔地將它勾向耳後:&ldo;我才不怕~萬一有事你總不至於見死不救罷~&rdo;任臻順勢握住他的手攏道唇邊印下一吻,&ldo;這裡並非長安,我豈能事事周全?君不見還有人慾置我於死地麼!&rdo;姚嵩知他意指沮渠蒙遜天水湖一事‐‐今日蒙遜已公然在君前亮相,苻堅已經明確表示不追究前事甚至給封了個四品武衛將軍,任臻再想人神不知地暗中下手除掉蒙遜已無可能‐‐這本就是沮渠蒙遜與他相商之後決定以此舉雙雙亮相之因。當然,這一關卡,他自不必同任臻去說了。任臻剛欲再追問些什麼,忽聞不遠處走廊上有人行過,腳步聲漸漸逼近,似直奔此處而來‐‐任臻微微一驚,忙把姚嵩望後一推:&ldo;你從別處先走,我去攔住他!&rdo;說罷自己便挺身而出,自假山一躍而起,縱入走廊,恰好擋在來人面前。苻堅負著雙手,在月光下靜靜地看著他。任臻見他身邊並未跟著侍衛,不由地微微鬆了口氣,隨即蹙眉道:&ldo;天王拋下滿殿臣子,一人來此做甚?&rdo;自那日不歡而散之後,這還是任臻頭一回與他這麼說話,卻也是為了爭取時間讓姚嵩脫身。苻堅沉默須臾,忽而道:&ldo;今夜這樂師便是那日與你同薦枕蓆之人。&rdo;因方才在席上喝的甚多,故而一開口便有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任臻羞惱交加地轉過身子:&ldo;天王醉了!&rdo;苻堅忽然閃電般地伸手抓住任臻的手腕,沉聲道:&ldo;我千杯不醉。&rdo;任臻深吸一口氣,猛地轉身,卻不期然撞進他的懷中,他微退半步,抬眼望向他,嘲道:&ldo;是與不是,那又如何與我同枕蓆之人多去了!天王當年不也是其一嗎?!&rdo;話音未落便覺得唇上一燙,下一瞬間苻堅已經低下頭深深地穩住了他。隴西美酒的滋味自舌尖竄入,醇香而凜冽,那滾燙蠻橫的舌隨之遊走,從齒列自雙顎,無一不被侵入濡溼,大片的唾液自彼此唇邊溢位,任臻狠狠地皺起眉來,不由自主地輕輕一顫‐‐他從未經受過這般掠奪意味十足的吻,如驚濤駭浪一般教他無處可逃!注1:濫竽充數,語出《韓非子內儲說上》:&ldo;齊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處士請為王吹竽,宣王說之,廩食以數百人。宣王死,湣王立,好一一聽之,處士逃。&rdo;所謂處士者,泛指有才卻無官之人,意同&ldo;先生&rdo;。故呂光有&ldo;蒙遜求官&rdo;一說。任臻屈指成拳,忽然抵住他的胸膛,掌心吐力,猛地將苻堅向後一推,苻堅微微一個踉蹌,卻還是死力不肯鬆手。任臻抬起頭來,雙目發紅地瞪視著他,苻堅喉結上下滾動,半晌後頹然道:&ldo;對不住。我忘形了。&rdo;任臻打斷他,一字一字地問道:&ldo;苻堅,我是誰?&rdo;苻堅深深地望著他:&ldo;任臻。&rdo;頓了一頓,他輕聲道:&ldo;西燕之主,任臻。&rdo;隨著話音,他緩緩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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