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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熙生的貌美又仗著父親寵愛,一直恣意妄為,確然結下不少仇家,但自己曾親耳聽過這慕容寶咬牙切齒要殺自己如今竟還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當真是氣地渾身亂顫,恨不得拔出劍來就砍。馮跋聽著這倆兄弟吵架吵地把宮內隱私國中醜聞都要爆出來了,趕忙出言攔道:&ldo;王爺,事發之時太子不在現場,單憑一隻箭也的確說明不了什麼。許當真是別有用心的奸邪之輩特地佈局,二位殿下再置氣,可不是親者痛仇者快?&rdo;任臻正看地熱鬧,冷不丁就被馮跋含沙射影地刺了一句,卻只是無奈地伸手摸摸鼻子,默默地朝天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拓跋珪在旁視線一直不離左右,見狀不由地低下頭來,會心地勾起一抹暗笑。正當此時,遠處馬蹄驟響,卻是兀烈領著數員虎賁營將領回馳來報,他率先躍下馬來,先衝拓跋珪密語數句,拓跋珪點了點頭,又疾步上前附耳傳予任臻‐‐卻原來虎賁衛火速追擊而去,已將方才參與暗殺之人悉數逮捕,並且就地扣押審訊‐‐虎賁衛都得拓跋珪親訓,刑偵拷問皆是好手,刮出了不少因此事而與後燕暗中勾結的官署衙門、人員名單,而兀烈更是早得吩咐,一見名單立即派人圍抄了這些大小衙門蒐羅證據‐‐今日的上林春狩,任臻故意做得聲勢浩大,滿朝文武盡數困在上林與外隔絕,自然不知此時長安城中已是一片狂風暴雨。任臻目的達成,便懶得再白看戲便道:&ldo;方才襲擊圍攻河西王之輩已悉數落網,如今押回長安鞫獄,相信真相很快便能水落石出。只是這次狩獵累貴賓受傷,雖是意外,但朕也甚感不安,這便中止春狩,回宮再談罷!&rdo;皇帝雖下旨回京,宮內宮外卻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不少人都聽聞了上林春狩之時皇帝搜查府衙之事,誰知回來之後又不見發作,心中有鬼或者沒鬼的都忍不住暗自惴惴不安。到三日小朝之際,氣氛更是凝重僵化到了極致。任臻倒是神色如常歪在龍椅上,與往日不同的是腳案前還擺著只空蕩蕩的金盆。眾人三跪九叩行畢了禮,剛起身便聽皇帝道:&ldo;自朕即位以來,一直重視演武會,今次的春狩卻半途而廢,眾位卿家可知原因?&rdo;來了。群臣在下各換眼色,卻沒人願意此時先做出頭鳥,幸而任臻也未打算他們會坦誠相告,便自顧自地接道:&ldo;各位都是股肱之臣,戒備森嚴的上林苑竟然混進了後燕的奸細刺客,朕如何敢置各位大人於如斯險境?&rdo;眾人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出,果然聽任臻的語氣直轉而下:&ldo;只是朕就不明白,若我朝中無人接應安排,那奸細怎麼就能在朕眼皮底下自由出入如無人之境?!&rdo;拓跋珪立即率先跪下:&ldo;皇上息怒。&rdo;群臣立即跟著呼喇喇地跪了一地:&ldo;皇上息怒。&rdo;任臻面無表情地掃視眾人,忽然輕咳一聲,帳後殿前便傳來陣陣軍履步伐與甲冑碰撞之聲,唬地所有人頭皮皆是一緊,猜不出這膽大包天的皇帝意欲何為。&ldo;朕不怒,朕是傷心‐‐自古一臣不事二主,為何我大燕朝堂之上,盡是貳臣!&rdo;任臻冷冷地開口,炸雷般地陡然發難,數名臣子已嚇地肝膽欲裂,伏地痛哭以剖白忠誠。任臻不為所動,只是命內侍扶起哭號的大臣,眼風掃過噤若寒蟬的眾人:&ldo;但朕也知道,怪不得你們。朕原就比不得吳王,在鮮卑人中得人心,有聲望,所以這些年也只能龜縮關中,不敢向東越雷池半步‐‐又怎怪你們暗中觀望,鼠首兩端,甚至聽命於他?!&rdo;這話說地尤重,不少膽小之人已是兩股戰戰,汗流浹背,唯皇叔慕容恆等自阿房騎兵的老臣自詡與後燕是完全摘清了關係,皇帝必無懷疑自己的道理,此時才能開口道:&ldo;慕容垂本就是前燕叛徒,當時用兵姚秦,遠交近攻是無奈之策,誰仕於西燕卻為慕容垂辦事,不啻於叛國背主!皇上可知朝中哪一個是內奸?!&rdo;&ldo;哪一個?&rdo;任臻略略抬起下巴,內侍捧上一疊文書信札,&ldo;這都是那日在長安各大衙門裡搜出來的與後燕相關的往來文書!若真要計較,凡與他們書信往來私攀交情者皆有可能便是內奸!&rdo;他信手捻起擺在最上的一封,一揚:&ldo;這裡面有可能只是尋常的人情問候,也有可能是將軍機要事透露給後燕!朕不忍心看,朕怕朕的股肱之臣當真與慕容垂互通款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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