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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慘叫一聲,他還記得自己入住金華殿後看那美輪美奐高大堅實的龍床特別不順眼。命人連夜拆除,現在都不知堆存到宮中哪一個犄角疙瘩裡去了!他不由地對自己的燈下黑氣苦不已:&ldo;你你你為了不為人所奪,居然寧可不將其帶走‐‐你就不怕當年那個&rso;慕容衝&lso;入主長安,會第一個得到玉璽嗎?!&rdo;苻堅一哂,望著他的雙眼之中情深如海:&ldo;若是當年那個乖張殘暴戾氣十足的慕容衝,從來志不在天下,又豈會掛心於一區區玉璽,必焚宮殺人以洩恨,見龍床追往事更是要毀之而後快,哪有可能得到玉璽?&rdo;任臻暗道,這大頭推測的雖不中亦不遠矣‐‐無論何時,他總是如此擅於謀算人心‐‐寧可玉石俱焚天下無一人得到這至寶,也不願便宜了背叛了他的一眾亂臣賊子。當下欲哭無淚道:&ldo;我也頭腦發昏地毀了那張床啊啊啊!&rdo;話剛出口就趴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在苻堅下頷處拍了一掌,俊眉一擰:&ldo;你戰敗撤退都能設計慕容衝親手毀去玉璽,可見你篤定他與你一般都忘不了十多年前那段風月。&rdo;&ldo;於我或許是一段風月,於他,想必只是無盡恥辱吧。&rdo;苻堅嘆了聲,頓了一頓,復攬住任臻的頭往下一帶,粗糙的指腹在他敏感的頸後情、色十足地來回撫摩,同時偏過頭在他耳邊啞聲道:&ldo;況且你是你,他是他。如今你這幅身子才真叫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rdo;任臻腦中一燒,登時面紅如血‐‐亂了亂了!被一句話調戲至此,什麼臉都給丟光了!他白當了這三十年情場高手!什麼頂天立地的謙謙君子分明是個沒修沒臊的等徒浪子!苻堅痴迷地望著他,再一次吻上他的唇,任臻情不自禁地張唇回應,片刻後猛地想起什麼似的,推開他道:&ldo;等一下,你…留書予我的意思‐‐是將傳國玉璽給我?!&rdo;苻堅無奈地撫過他披散的長髮‐‐時而精明地籌謀天下時而又迷糊地彷彿人事不通:&ldo;我本擬定了決心,將玉璽下落告知‐‐將來你與那慕容垂爭中原之地,誰得玉璽誰就佔了莫大先機…&rdo;任臻急的打斷他的話道:&ldo;你怎麼…怎麼能將傳國玉璽讓給我‐‐&rdo;&ldo;讓你覺得這是讓?&rdo;苻堅微微地勾起鋒利的唇線,&ldo;從我國滅身退起,我便隱約知道何謂天命不屬了,否則也就不會明知傳國玉璽或可保我一命還將其棄於未央宮內。你那一年在新平初次見我之時,說過的話雖是激將,實則說進了我心裡,我至今不忘‐‐都說&rso;受命於天既壽永昌&lso;,乃是天子象徵‐‐可古往今來這麼多手執傳國玉璽的帝王,幾個能得江山永固?國家興亡朝代更替自有輪迴,在人君、在民心,卻獨與這玉璽無關‐‐神州沉陸,唯能者居之!我曾為問鼎天下努力了二十年,投鞭斷流,敗也無悔。如今我回涼州收拾舊日山河,自有另一番作為,又豈受這區區外物所役?&rdo;任臻心中觸動,雖早知苻堅胸襟氣度遠非凡人,卻再一次為他的博大所折服。耳中聽他又道:&ldo;我本以為你見信會先回長安找回玉璽,誰知你竟看也不看就拋諸一旁…&rdo;任臻想了一想,不甚在乎地道:&ldo;叔明居然沒追出來,可見他應是見了後文,自會安排人手去取。不必我操心。&rdo;苻堅一哂點頭:&ldo;你這般信他。&rdo;任臻不安地湊上去,吻了吻他:&ldo;大頭,你可怪我?&rdo;苻堅低頭,與之耳鬢廝磨,任臻情濃之際也不免暗自羞慚,遂緊摟著他道:&ldo;那日我說對不起,非為絕你我之情‐‐實乃…實乃沒臉見你…然你與他都是我畢生摯愛,愛到讓我…不知如何是好…&rdo;苻堅鬆開他:&ldo;別說了,我懂。正因為懂,才不得不走。男兒丈夫,立世當有所為,豈為方寸之間糾葛一己私情?&rdo;任臻怔了一怔,尚有些不明。苻堅微微直起身子:&ldo;我教予你的事,曾經許下的諾,從未有一日之忘。言出必踐,方不負汝愛。&rdo;任臻這才醒悟,苻堅曾與他說過要佔隴西半壁江山,則&ldo;從此之後,有我一日,燕涼永為友邦,不加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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