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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回蕭關去看一看。&rdo;拓跋珪皺著眉剛剛開口,穆崇便阻道:&ldo;沒有調令擅離職守是要軍法治罪的,何況大哥若不在‐‐&rdo;他朝裡面努了努嘴,&ldo;他們可不會聽我的。&rdo;拓跋珪正要再說,忽有哨兵來報,發現蒲坂翟斌軍有所異動。穆崇忙問:&ldo;來將是誰?&rdo;卻原來是翟斌帳下一個典軍將軍喚作王緒,乃是東晉降將,素來不得翟氏重用。拓跋珪想了一瞬便了然地輕扯嘴角:&ldo;我們能得到的訊息,後燕自然也能得到,所以翟斌派這麼個人來試探一二,原也有輕視我之意。&rdo;&ldo;大哥,那…&rdo;&ldo;初試牛刀自要一炮打響,怎能讓後燕那幫人看扁了去!&rdo;拓跋珪轉身快步走回議事廳,伸手一揮,&ldo;傳令備戰!我要讓他們有去無回!&rdo;任臻是被渾身針扎一般的痛給刺醒的‐‐那疼還不比刀傷劍砍,而是陰冷冷地直透骨髓,怎麼咬牙也咽不下忍不住。他勉強睜開眼,便見到不遠處一點幽暗的篝火與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撐起手肘,翻身坐起,那背影猛地回過身來,赫然正是慕容永。他此刻裸著上半身,腰背處有一塊巨大的瘀傷,二人對視了足足半晌,慕容永才開口道:&ldo;你…怎能傻到就這樣跳下來?你根本就不識水性的…&rdo;任臻勉強抬手指了指他:&ldo;你…&rdo;慕容永疲憊地抹了把臉:&ldo;雖然我自知有過,此戰當負全責,但我從沒有想過自盡。‐‐當時我所踩的那塊冰已經被撞地四分五裂就算沒被姚軍射中也撐不了多久,加上不願你因我而被姚興威脅,所以我才跳入河中‐‐我觀察過,結冰最厚的淺灘冰橋就在下游,順流而去,應可在凍死之前躲過姚興箭陣再爬上岸來,誰知一轉眼就見你也跳下河來,又被一塊冰凌正擊中了頭,一下子被水捲了過來,我趕緊逆流游回去,剛接住你便又被打橫過來的那冰稜撞中了腰,幾乎無力再遊,幸好你當時還抱著一隻羊皮革囊,供你我借力泅渡,否則怕是都要就此葬身黃河了。&rdo;任臻聽地頭疼似地叩了叩額角,不耐道:&ldo;若非你不聽指揮一意孤行,我軍何以反勝為敗?如此的大過錯你居然不以死謝罪,叔明,你倒是比往年豁達了不少啊。&rdo;慕容永驀然愣住,如復墜冰窟之中,通體惡寒。&ldo;任臻&rdo;反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陰測測地一扯唇角,&ldo;朕給了你多大的臉面,讓你可以同朕這般說話?不怕朕不念兄弟之情,就像殺了慕容泓一樣,將你處死?&rdo;慕容永渾身無力地跌坐在地,看著眼前全然陌生的任臻‐‐不,是慕容衝。慕容衝皺著秀致的長眉活動著凍地僵硬的筋骨,瞟了慕容永一眼:&ldo;這是漂到何處了?&rdo;慕容永還如在夢中,恍惚似地道:&ldo;順…順流漂到了下游西岸,雖已經離了懷遠,卻還是在姚興屬地之內。&rdo;慕容衝嘖了一聲,站起身來,一撥披散下來的長髮,昂首道:&ldo;得速回軍中,如今外姓將領把持軍務,還佔據著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固原城,朕總難放心。&rdo;慕容永渾身一顫:&ldo;你…你還記得這些年發生的事…?&rdo;慕容衝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擰著眉道:&ldo;自那年在長安城外墜馬以來,朕便似得了一場怪病,有些事記得清清楚楚,有些事卻又看著模模糊糊,只能冷眼旁觀,卻什麼也做不了…沒想到在黃河裡被冰稜這麼一撞,倒似恢復了一般。&rdo;他忽然順手劃過慕容永的臉頰,在他下巴處微微一拈,邪笑道:&ldo;比如叔明對&rso;衝哥&lso;的感情,倒是記得一清二楚。&rdo;慕容永怔在當下,只能呆望著這個他曾經可望而不可即的終極夢想‐‐慕容衝的眸中倒映著篝火幽亮,波光流轉間透出宛如鬼魅般的妖。慕容永情不自禁地微微一顫,朝後推開半步,低頭惶恐道:&ldo;末將不敢。&rdo;慕容衝不以為意地收回手來,一抬下巴:&ldo;想想當年在平陽,你我飽受前秦官員的欺凌,倒是時常像今天這般相依為命‐‐朕還想再聽你吹一曲&rso;阿幹歌&lso;。&rdo;慕容永忙躬身道:&ldo;皇上恕罪,當年那個陶圩已經在征戰之時摔碎了。&rdo;&ldo;那就算了。&rdo;慕容沖淡淡地轉開臉,&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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