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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日豪宴為慕容寶等人踐行,不少外臣官屬皆飲地大醉,多有留在宮中暫宿一晚的。任臻在後眼見拓跋珪沒頭蒼蠅似地亂撞亂走,惹人側目,皺了皺眉招來內侍命人悄悄地引拓跋珪去偏殿醒酒歇息。誰知一回頭便見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迎面截住了拓跋珪。慕容熙倚在宮柱之上,單手隨意地把玩著腰間的束玉絲絛,偏著頭故意嘲道:&ldo;拓拔將軍這是怎麼了?活似一頭喪家之犬?&rdo;拓跋珪站定了,無聲地瞟他一眼,下一瞬間他猛地攥住慕容熙的衣袖,轉身就走!任臻一愣,本能地擯退下人,獨自跟了上去‐‐拓跋珪雖受封將軍,但因任臻寵信無比因而常宿宮中,並未別府而居,把守之人亦是他從虎賁衛中選拔出的親信。走到那處僻靜宮苑的門口,任臻擺了擺手示意侍衛不必聲張,自己則定了定神,緩緩邁步踏入。任臻幾乎是馬上就後悔了。他看見拓跋珪粗暴地將慕容熙摔向床去,欺身壓上,蠻橫地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慕容熙仰頭看他,唇邊似笑非笑地帶著一絲譏誚:&ldo;拓拔將軍,那日在驛館之中你不是拂袖而去,說與我再無瓜葛麼?怎麼今夜就這般難忍難耐、火急火燎?&rdo;拓跋珪氣喘吁吁地有如一頭兇狼,他雙目血紅地低吼道:&ldo;閉嘴!&rdo;慕容熙心中冷笑,雙手卻捧住了拓跋珪堅毅的下頷,傾身吻住他,呵氣笑道:&ldo;拓跋珪,可是因為今夜正主兒不得空,才讓你退而求其次地來找我?&rdo;拓跋珪將他雙手舉過頭頂,牢牢地按在床上,氣息不穩地開始急切地啃咬噬吻,不耐地道:&ldo;莫要囉嗦!&rdo;手下則斷然撩起他的衣襬退下褶胯,直搗私、處,&ldo;我要幹你,還需理由?&rdo;他急迫而莽撞地挺身而入,慕容熙吃痛似地嘶了一聲,卻又在隨後的衝突進出中聳腰相迎。他微揚起臉,表情迷醉,忍不住連聲呻吟‐‐這十幾年來還從未有人這般野蠻地強迫他壓制他,但他卻從這略帶情慾的交歡中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樂‐‐他開始慶幸自己騙過了馮跋,能繼續留在長安。他憎恨慕容寶,卻從未想過與之爭位,他從小得父母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權位名利根本束縛不住他,他要得到就是這個不肯正眼看他滿腹狠毒心思的拓跋珪!拓跋珪汗如雨下,腰間聳動,伴隨著粗喘拍擊並濡溼的聲音,如同一條正在發情交尾的狗,哪裡還似昔日揮斥方遒意氣風發的少年英雄當他再次俯身舔過面色酡紅高聲呻吟的慕容熙的面頰,任臻退後一步,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幾乎是落荒而逃‐‐他覺得噁心極了。若說拓跋珪方才一吻他尚是震驚,如今卻是真真切切地覺得噁心‐‐他再遲鈍也能看出此時此刻的慕容熙在這一角度像極了他,不,不是他,是慕容衝。原來拓跋珪所謂的隱忍和壓抑,也不過是為了這皮相!上一刻還深情款款下一瞬就與人交壑,若這二人彼此有情那先前種種便全是偽裝,若彼此無意那行此事與動物何異?難怪他事先那麼胸有成竹地向他保證自己能留下慕容熙‐‐卻原來是這麼個&ldo;留法&rdo;!任臻腳步虛浮地回到金華殿,幾乎是氣白了臉,語氣不善地命人急召禁軍統領兀烈。可憐兀烈日夜值宿宮中不敢鬆懈今晚難得解禁暢飲一番,正是喝高之時又被火急火燎地召來,勉強定了定神讓自己別再東倒西歪‐‐知道皇帝夤夜召見必有要事,只是方才席上看皇帝眉飛色舞地喝了也不少,怎一點也不上頭的模樣他自然不知是拓跋珪怕任臻傷身而暗換了烈酒,否則任臻酒量再好,那樣豪飲也得醉倒,卻不想拓跋珪此舉惹起之後的一串風波。兀烈強撐著向任臻叩首行禮,詢問有何吩咐之時,任臻卻是怔了一下,重新陷入沉默‐‐他要做什麼?捉拿拓跋珪?以什麼罪名?可笑!他自己的前半生也曾濫情風流過,從不以為恥。說到底同為男子,都應該覺得縱情享受一場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為何就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就因為拓跋珪有可能&ldo;愛&rdo;他卻又輕易和別人上床?那他也未免太拿自個兒當回事兒了!兀烈偷眼瞄向皇帝,見他一張臉上神色變幻陰晴不定,酒都嚇醒了大半‐‐這皇帝不會在這時候又準備整治哪個大臣了吧?任臻深吸一口氣,平靜地對兀烈開口吩咐道:&ldo;打點一下,明日送走後燕使團後,朕準備微服離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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