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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興思忖,深以為然,嘴裡卻還是哼了一聲道:&ldo;苻堅那等又臭又硬的脾氣,會輕易就範?&rdo;姚嵩緩言道:&ldo;將他久困於新平佛寺,日日囚索‐‐螻蟻尚且偷生,我不信苻堅真地矢志求死了‐‐若能勸得禪讓,大哥居功至偉,便當真是大權在握的後秦太子了!&rdo;苻堅於五將山被姚軍所擒,押羈新平佛寺的訊息傳進任臻耳中之時,他尚在未央宮演武場上習槍,雖已時逢深秋,萬物蕭索,他卻卸了鎧甲除了衣褂,只穿著一條天青色的褲褶,赤裸著精赤條條的上身,此刻佈滿油汗,正一滴滴地順著肌肉紋理淌下‐‐慶功夜宴後所有人都以為慕容衝諸事停當該暫時放縱行樂之時,他卻忽然平白無故沒日沒夜地跑到演武場來&ldo;練武習槍&rdo;,苦的一干親兵近衛不得偷閒,要一一陪慕容衝過招,既不能用盡全力真傷了皇上,又不能虛以委蛇應付了事否則便要被一槍戳中兼被破口大罵,誰也不知道慕容衝怎地忽然這麼大的火氣。任臻槍柄頓地,看著一地大氣不敢出的燕兵,呼吸紊亂,胸膛起伏,聲音低沉地可怕:&ldo;苻堅被姚萇活捉了?&rdo;高蓋跪地道:&ldo;正是!有潛伏新平的探子來報,說是姚秦要苻堅手中的傳國玉璽。&rdo;任臻尚未說話,便見不遠處楊定風馳電掣地虎步而來。&ldo;皇上!&rdo;楊定雙目通紅,撲通一聲跪在高蓋身側,&ldo;天王有難,我不能坐視!皇上有言在先,我雖暫居長安,然此刻天王蒙難,請皇上放我出城!&rdo;任臻俯視著他:&ldo;就你一個人去新平?是準備救主還是準備投誠?!&rdo;楊定一驚:&ldo;皇上!&rdo;任臻忽然將手中長槍丟過去:&ldo;同我較量一場,我贏,你乖乖留下別去送死;你贏,我不僅讓你出城還借你三千人馬救苻堅!&rdo;楊定順勢接住,看了看慕容衝的神色,便也不再贅言,起身立勢,挺槍就刺。任臻自來到這個時代,便從未荒廢過武技,日益精湛之餘祖傳的慕容槍法使得更是出神入化,楊定雖自恃勇猛,但也知百招之內無完勝把握。誰知慕容衝此次使槍竟全無章法,沒用慕容槍法任何的一招一式,佔著輕快靈動晃了十招,忽而右手一鬆,長槍委地,他竟這樣雙手微攤門戶大開地置身於楊定槍網之下。楊定猛吃一驚,急急收槍,然用力過猛,槍尖還是挾著疾風在任臻的肩膀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ldo;皇上!&rdo;在場圍觀的諸將士皆齊齊驚呼。任臻一揚手,止了眾人之聲,他渾不在意地拭去傷口沁出的血跡,披上外袍,隱約其下的一身肌肉線條流暢優美而又不至誇張糾結。他仰頭看著楊定,平平淡淡地開口道:&ldo;你贏了。朕言而有信,不僅借兵於你救秦,更要‐‐御駕親征!&rdo;未央宮中炸開鍋了,眾武將文臣個個都恨不得長出十個腦子來想慕容衝是哪根筋不對了要親自去救這宿敵,慕容恆更是恨不得生一百張嘴來勸阻:&ldo;皇上!苻堅是我慕容氏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包括先帝在內千餘鮮卑貴胄子弟就是在我們圍長安時候被他親自下令坑殺的!您生平最恨此人,若非當日被他逃到五將山,落在我們手上,也是要將他千刀萬剮的!&rdo;&ldo;國師&rdo;張嘉自然也恐救回苻堅,借言天機,勸慕容衝不可禍水自引,徒招滅亡。任臻離了御座,走向臺階,皮笑肉不笑地諷道:&ldo;朕聽說當日可是仙長勸說苻堅西奔五將山以逃此劫,怎地他不僅沒有東山再起,反倒落入舊日叛臣姚萇手中?&rdo;張嘉早有準備,振振有詞地辯解道:&ldo;老道卻有說過&lso;帝出五將久長得&rso;一語,但從未說過苻堅可得安身立命。話中的&lso;久長&rso;二字,便是&lso;姚萇&rso;的意思‐‐姚,通&lso;遙&rso;,為久之義;長就是&lso;萇&rso;。正是預言他今日下場,何錯之有?&rdo;任臻不免目瞪口呆,至此一句駁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若狡辯推責之才,這張老道倒是真當得起登峰造極已臨仙境。眾人亦抓緊這一機會,在朝上將任臻團團圍住,七嘴八舌苦勸不已。任臻繃著張臉本只是面無表情地聽,被吵地實在不堪,忽然一提褲子一屁股坐在御階上,曲起只腿架在身側,有些無賴地抬頭看著頭頂一圈爭先恐後噴著唾沫星子的人,他冷笑道:&ldo;朕是皇帝,出口即是聖旨,若有不滿的,大可取我而代之!&rdo;這話說地實在太重,令人不禁聯想到了剛剛伏誅的段隨韓延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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