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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哈哈一笑:&ldo;說的對,你我可是合作伙伴,勉強可算同袍,而那苻堅苻天王是何等人,豈會坐在這同他仇人飲酒吃肉?&rdo;苻堅被他伶牙俐齒地反將一軍,當下撇開頭決定保持沉默‐‐他不慣這般鬥嘴。心裡卻暗道,從前的鳳凰兒亦或者慕容衝,雖嗜血無情刻薄記仇,卻一貫地木訥寡言,何曾這般牙尖嘴利過?任臻一面看著案前二人你來我往,拳腳生風,一面壓著聲音道:&ldo;叫天王叫名字都不妥,為掩人耳目朕換個名字叫你可好?&rdo;狀甚認真地想了想,他扭過臉微微挑唇道:&ldo;叫你……苻大頭?&rdo;而後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很親熱似地叫道:&ldo;大頭!&rdo;&ldo;……&rdo;苻堅乃是標準的胡人體貌,身材高大五官深刻,那頭的確是要比長身玉立的慕容衝大上一圈,事實上在他少年尚未登基之時,宮中諸長輩對這分封在外的小王爺正是以&ldo;大頭&rdo;的小名兒呼之。不過十幾二十年過去,還有誰敢這麼叫?席前比試的兩個人雖然是你來我往地過招,事實上不過晃個虛招走個過場,四眼四耳全在留意這邊,聽到這裡全是一愣,什翼珪到底還是少年,此刻偷眼打量了下頭大如斗的苻堅,忍不住撲哧一笑。苻堅頓時面如鍋底,他以為自己這回死過翻身應是諸事淡定,不料還是被氣地差點暴走,並立即疑心眼前這&ldo;慕容衝&rdo;定是不知何處打聽到了這丟人外號特地來譏諷他的。那什翼珪一笑,楊定便也裝不下去了,他收匕起身,看了苻堅一眼趕緊扭開頭去‐‐他不敢笑,故而忍的很是辛苦。任臻心裡得意,插科打諢之餘拉著眾人在席上好一頓天南地北地胡說八道,酒過三巡,卻是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的酒量本就比那三個北國男兒大大不如,在宮中正筵時又已喝過一輪,故而其餘人等不過是微醺,他卻已喝地高了,卻還直拉著眾人斗酒,囔囔著&ldo;過年要有過年的樣子&rdo;,楊定早就蓋碗不喝了‐‐他有酒品,這種情況下絕不對個醉漢落井下石,任臻便轉而拉扯苻堅,苻堅面無表情雙唇緊抿,完全也不理他這茬兒。任臻便忽然大怒起來,頭重腳輕搖搖欲墜地站起身抓起什翼珪束在腦後的粗辮子,刷地指向苻堅:&ldo;待朕……朕拿鳴鳳槍來,與與與你這大頭切切磋一場!&rdo;什翼珪頭皮被猛力一扯,卻也不敢呼痛,可憐巴巴地看了楊定一眼,楊定也看不過去了,起身要攔,卻反更激地任臻起興,抓著那條粗黑辮子左擋又阻,舞地風生水起,就是不肯撒手,什翼珪臉色都疼地發白了,楊定卻也不敢真地對他出手強阻,都急出一頭冷汗,後來苻堅見鬧地實在不堪,瞅著個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任臻的手腕一翻一帶,任臻虎口發麻情不自禁地鬆了手,一屁股跌坐在席上,什翼珪瞬間如條滑魚一般溜出他的掌心,才算逃出生天,他驚魂未定地轉向楊定:&ldo;楊公,皇上喝成這般,可如何回宮?得趕緊在營中去尋醒酒解酒的湯藥來服侍皇上喝下。&rdo;楊定聽得此言,自然不疑有他,昏頭昏腦地一點頭,趕忙起身與什翼珪一同出賬‐‐他也是急了,否則從來都是十二萬分的小心,從不敢讓苻堅與任臻二人獨處,否則翻起舊賬來,還不知會鬧出什麼風波。一時帳中寂靜。苻堅也自喝地不少,此刻便微微搖晃著站起身,鬆了鬆自己的領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悶氣,不由自主地將看向癱坐在旁的&ldo;慕容衝&rdo;。任臻許是酒興發作,此刻腆著肚子歪在席上,面色酡紅,雙目緊閉,竟是微微打起了呼嚕。苻堅走上前去,居高臨下地對他放出目光。這張臉他愛慕十年,擁有十年,思念十年又憎恨了十年,而人之在世究竟能有幾個十年?他慢慢俯身,緩緩地伸手撫向他的頸項,而後微微地圈住‐‐與記憶中的觸感不同了,纖細滑膩的肌膚被勃動賁張的肌肉所代替,曾經吹彈可破的賽雪白膚也被日曬雨淋刀光劍影熔鍊成了淺淺的蜜色,當年在未央宮金華殿的龍床之上,他還愛不釋手地撫遍他的全身,半是愛憐半是狎暱地笑他&ldo;是不是永遠都白滑稚嫩地像個小糖人&rdo;……當然不是,小糖人不會兵圍長安滅他天下,不會所過之處赤地千里,不會翻手為雲覆手雨迫他不得不為階下之囚!指尖用力,苻堅扼住了任臻的頸動脈,只要再送幾分氣力,這西燕的開國之君就要無聲無息地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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