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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誅心,任哪個帝王都不可能對此面不改色,任臻卻笑了一笑:&ldo;如今兩線戰事,事態膠著,我必須爭取到涼州呂氏的援兵。但又懼中樞無人至全域性板蕩。思來想去,長安也只有交給你坐鎮,我才放心‐‐你我一筆寫不出兩家姓,到底是自家兄弟麼。況且你要取而代之,早有機會,過去不會,將來便也生不出二心。&rdo;慕容永面無表情地側耳傾聽,心卻一點一點地徹底凍至麻木:任臻的一言一行堪稱合情合理,人君典範,只有他看地清楚,聽地齒冷‐‐他是在扮演慕容衝!在扮演一個他最為忌諱也絕不想要肖似的角色!慕容永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只覺得喉間發苦,眼前人雖然還在淺笑,一派溫煦,卻好似能從字裡行間射出無數利劍,割進他的心底。都是算好的了。北征點將,聯呂吞姚都是早算好了的。甚至楊定負傷、潼關告急都是他刻意拖延時日趁勢而為。任臻,帝王之道你學得太快,陷得太深,你根本不是慕容衝。任臻還在滔滔不絕,慕容永卻毫無預警地出手,忽然攥住了任臻的腕子。任臻一挑眉,似笑非笑:&ldo;叔明,你太激動了。&rdo;慕容永卻執拗地加重了力道,虎口死死地鉗住任臻,逼近了他,一字一句地道:&ldo;你我從來就不是兄弟!任臻,若說開始我的確當你是他的替身,但事到如今,你是你他是他,各自殊途,永不同歸!&rdo;任臻掛著的笑容隱隱有了龜裂的跡象‐‐他忘不了他全心全意愛著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意亂情迷卻真心實意脫口而出的那一句&ldo;衝哥&rdo;!從此回首往事,盡是不堪、盡是虛偽!他從前世起便是個自詡濫情的花花公子,第一次想要全心愛人,便成了一場鏡花水月的笑話‐‐抑或是恥辱。他收回了他良善而得體的微笑,冷冷地道:&ldo;慕容永,你如今能選擇的,只有鼎力襄助君臣相得,或是作壁上觀與我為敵!&rdo;慕容永怔住了,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睛執拗而漠然,對視良久,他終於聽見自己僵硬著選了前者‐‐他們都知道,只要他還是慕容永,便不能也不想有第二個選擇。任臻終達目的,心裡卻一片蒼茫空寂,泛著隱隱約約的酸澀微痛。他也不明白為何時至今日他會走到這步,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前世今生,他步步行來,都不後悔。他搖了搖頭,便欲離開。開門的瞬間,慕容永忽然站起身來,揚聲道:&ldo;任臻,無論你信與不信,慕容永此生絕不反你!&rdo;任臻身形一僵,腳步不停,只背對著他道:&ldo;做得到,再出口。&rdo;這承諾,是對任臻,而非慕容衝?他掩上門,噙著一絲苦笑隱沒於寒夜之中‐‐他沒有信心再信一回了。大燕更始二年三月,西燕國主慕容衝拜武安公慕容恆為帥,率兩萬精兵西出長安逆著涇河北上直撲蕭關而去,兵鋒所向,便是姚氏父子的大本營‐‐固原城。後秦西燕立國以來最大的一場戰役就此打響。也正在今日,長安直城門同時大開,楊定領五千威遠將士自三丈寬的中門道中魚貫而出,悄莫聲息地東赴潼關,以震懾後燕大軍。車馬粼粼中,另有百十精騎分道而出,在側門道勒馬而候,馬上將士盡皆青甲灰衣,乍看之下渾不起眼。為首之人一頂全覆口鼻的頭盔,只露出一雙流光暗轉的黑眸,胯下戰馬赭身白蹄,在滾滾征塵中不耐地打了個響鼻。男人伸手隨意撫了撫馬鬃,依然遙望遠方:&ldo;怪道人說,涇渭分明‐‐兩路大軍,一沿涇水北上一循渭河東去,絕無交匯可能。&rdo;與他並騎的另一個高大男人聞言一哂:&ldo;長安城中精銳盡出,就留一座空城給慕容永守著,你倒是真能放心。&rdo;赭白之上的男人撇過頭看他一眼:&ldo;西燕四面之敵,南邊的晉朝司馬氏忙著門閥內鬥且不去說他,北姚秦東後燕我皆陳列重兵以對,剩下一個麼‐‐我如今不正要跟著&lso;天王陛下&rso;去會會那西面之敵‐‐佔了隴西的涼州之主,呂氏父子麼?我有何不能放心的?&rdo;苻堅一直惱他調離楊定,是故意要去他左膀右臂,此刻便冷笑道:&ldo;皇上不是已與呂光定盟,要合兵攻打姚秦麼?怎麼還稱他為敵?&rdo;任臻伸出一根指頭晃了晃:&ldo;漏漏漏,我得護送您直到進了姑臧,由呂光出面驗貨,交易成功‐‐那之後燕涼二國才算化敵為友正式結盟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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