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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自也免不得張燈結綵。劉夫人與賀夫人本來相爭多年,都沒料到突然冒出個賀蘭宓,連兒子都沒有就與她們平起平坐了,心中鬱悶可想而知。卻又不得不強打精神佈置籌備,生怕被對方看出什麼不對勁,惹拓跋珪的不快,一時之間,前朝後宮的內侍宮女穿梭不停,忙地個熱火朝天。光華流轉,任臻嗖地一聲收回左手刀,曲肘推開對手:&ldo;都沒心沒思的,今兒不練了,都散了吧。&rdo;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這十來天的這位貴人簡直是把家安到了此處,沒日沒夜地練,想起一出是一出,都不帶他們喘口氣的,偏偏皇帝發了話,須得盡心盡力地伺候。幸虧任臻與拓跋珪不同,只要不觸及逆麟他平日裡對誰都和藹可親的很,絕少端什麼架子,侍衛們時常忘了身份之別,愛在閒時與他開開玩笑。&ldo;這是大人身手了得,進步神速,標下甘願服輸!&rdo;那人笑嘻嘻地應了一句‐‐幾個禁軍侍衛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慫恿道:&ldo;多謝大人體恤!最近宮裡喜事近了,據說皇上要出動羽林軍到趙國公府上迎親‐‐大人與皇上情同手足最是說的上話的,能不能在那天把咱們幾個也給安插進迎親隊中,也得一大筆打賞?&rdo;任臻瞟了他們一眼:&ldo;皇帝納妃中宮掛紅,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娶的是哪家小姐這般大的陣仗?&rdo;&ldo;鮮卑八部,賀蘭最富‐‐自然是賀蘭大人的女兒賀蘭宓了。&rdo;任臻愣了一愣,這才記起來賀蘭宓這小丫頭已經好些天不曾來找他了‐‐自那日初遇後,賀蘭宓便不知怎麼打聽到了他的來歷,一天能跑個回,任臻自問對她並無其他興趣,不過閒來逗弄幾句,但也頗喜她嬌憨潑辣毫不怯外,什麼話都敢說的個性‐‐任臻有時候也納悶,照拓跋珪先前所言,他在他初起兵時便一路輔佐,實同兄弟,怎的他一個後輩後宮之數有增無減,他這一大把年紀了卻無妻無子,至今孑然?他甚至在想,如果時機成熟,那與賀蘭宓成就一段姻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ldo;打賞算什麼,我帶你們當面討去!&rdo;任臻一口應了,便率先轉身離去。秋老虎的天氣,豔陽高照地幾乎有些晃眼,任臻停下腳步,左手微抬,刀刃出鞘,攔面斜出的一道菩提樹枝應聲而斷:好的很,那天莫名其妙拂袖而去,一個月來不理不睬不管不顧不聞不問,自己隨口誇了一句賀蘭宓,拓跋珪轉頭就能風風光光地把人娶進宮來‐‐這拓跋珪倒真給他擺皇帝的譜兒了!納妃當日,賀蘭宓吉時入宮,在車上卻又鬧了一場脾氣,恨父親不顧她的意願硬要她為了家族利益而嫁給那個薄倖皇帝。身邊伺候的丫頭嫲嫲們誰也應付不了她,眼見這又哭又罵的妝都要花了都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有曉事兒的慌忙下車去請晁汝來勸解‐‐原來賀蘭訥早知道自家女兒驕縱不馴,生怕途中出什麼岔子,便讓晁汝一路隨行,跟著打點送親事宜。晁汝咳了許久,才慢吞吞地爬上車來,賀蘭宓剛好也哭的累了,他放下車簾,剛叫了一聲&ldo;娘娘&rdo;,賀蘭宓便怒道:&ldo;不要叫我娘娘!&rdo;晁汝點了點頭:&ldo;可事到如今,您已再不是賀蘭氏的姑奶奶,要麼做娘娘榮華富貴要麼成庶民一無所有,您選哪一個?&rdo;他喘了一會兒氣,又娓娓而道:&ldo;皇上英武年少,人所共知,也不算辱沒了娘娘。&rdo;賀蘭宓一抹眼淚嗔道:&ldo;你這家奴明白什麼!我,我心裡‐‐&rdo;搖搖晃晃的車駕忽然停下,隨即一道沉穩的男音在外響起:&ldo;在下帶著一幫兄弟斗膽攔了新娘孃的車駕,恭賀大婚之喜!&rdo;負責打點成親事宜的宮中詹事自然聽說過任臻的大名,除了極少數親隨根本沒人知道他是何來歷有何大功,只知道皇帝敬他重他無以復加,甚至為他遍求名醫親自施藥,讓他一個七尺男兒毫不避嫌地長留皇宮,這份信賴尊榮天下無人能及,就衝這一點,即便此人輕狂無禮地半途攔了鑾駕,他也不敢問罪,當真賠笑著取了大把賞銀分予眾人。任臻回頭道:&ldo;儘管拿了就是,大喜之日,皇上心裡高興,不會怪罪。&rdo;說罷轉向詹事,從懷中摸出一樣物事遞過去:&ldo;既是賀喜,便不好空手而來,在下有一薄禮送上,請新娘娘笑納。&rdo;詹事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車內的賀蘭宓忽然激動地攥了晁汝的衣袖:&ldo;是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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