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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太想得到任臻的認同與欽佩了,那是他十餘年來奮鬥的目標和畢生的夢想,他就是要讓任臻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稱霸中原甚至一統天下!所有人都在沉醉,都在自豪,只有任臻悄悄皺起了眉頭,這一片遮天蔽日的喧譁教他心驚膽戰、叫他頭痛欲裂。進了皇宮,一行人才得以更衣休憩,準備晚上的夜宴。魏宮實乃仿造長安宮殿所建,同樣有前朝後寢,長樂未央‐‐拓跋圭曾在未央宮裡做了那麼些年的中郎將,對佈局規矩自然瞭若指掌,就連他的寢宮,也與昔日的金華殿一般無二。內侍總管指揮人送上各色常服,又轉向任臻諂笑著行了個禮:&ldo;聽說大人這次出征為了救駕受了重傷,可叫奴婢和平常伺候您的奴才們都擔心壞了。&rdo;任臻聽了這話,詫異地扭頭道:&ldo;我…我以前一直住這?&rdo;拓跋圭咳了一聲,崔浩微笑著搭腔道:&ldo;任大人向來住在摩尼殿,就挨著皇上寢宮。&rdo;就算他是拓跋圭的結義大哥,就算他是北魏朝的股肱重臣,也沒有住在宮中的道理。一旁的內侍們俱是已被崔浩事先囑咐過的,此刻統一地故做熟稔,瞞地滴水不漏。任臻心中縱有疑雲,也抵不上眾口一詞。旁人也就罷了,崔宏在旁聽罷,自然知道這都是自己兒子的事先安排,便別有深意地橫了崔浩一眼。晚上的慶功宴,任臻藉故推託,死也不願再上殿去‐‐正宴上少不得頂禮膜拜、跪拜祝酒等一干事宜。任臻想象不出自己曾經也如同魏國其他人一樣,也跪天跪地跪帝王。任臻低頭端詳著自己殘缺不全的右手,他們都說這傷是戰場上為救拓跋圭而落下的,然而前因後果他已經全然記不得了,包括是何人如此乾淨利落地一刀斬落了他三根手指。疤是新痕,翻著點紅紅白白的新肉,這樣的手莫說再次持劍拿槍就是正常生活也恐為人恥笑,還拿什麼和如日中天的拓跋圭相提並論?想到此處,任臻不由苦笑了一下:怎麼好端端地和自己兄弟比較去了?呵,難道因為他是自己帶大的孩子,就自尊心作祟,死也不願承認他如今遠比自己強大?任臻起身拉開房門,外面無聲候立著好幾個內侍,都不料他無聲無息地出現,慌地跪了一地。任臻倒沒生氣,只是奇怪既是伺候他伺候久了的宮人,為何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如此敬畏。&ldo;我就隨意走走,你們不必跟著。&rdo;宮人面面相覷‐‐他們奉了聖命在此守候,無論何時何地都須亦步亦趨,怎敢擅離。為首的便賠笑道:&ldo;大人慾往何處?奴婢們陪著可好?&rdo;任臻微一挑眉,聲音一沉:&ldo;我去何處,還須通報爾等?&rdo;既都說他在北魏實為帝師,一人之下,然看這些奴才小心翼翼的模樣,倒似他才是階下之囚一般。他本就是待地煩了才想出來透透氣,此刻便更加氣悶,獨自走在銀裝素裹空曠寂寥的御花園裡也未得紓解。在一樹嶙峋老梅下,任臻駐足傾聽,遠遠傳來前朝宮樂大起,百官遙祝,他隨手摺下一截梅枝,握在左手中,刷地揮出一記劍招。丹陛樂轉,招隨之動,任臻旋身如電,對著枝椏上怒發正豔的一點紅梅直刺而去‐‐禮樂恢宏,忽然隨著一個沉重的顫音,梅枝卻啪地一聲因用力過疾而猛地折斷,任臻剎不住腳步地向前摔去,翻天覆地的動靜中,枝頭梅花蹭過他的臉頰,而後徐徐飄落。任臻喘息著翻身坐在雪地上,看著掌心的一點落紅,苦笑道:&ldo;真是個廢人。左手竟然連三招都走不過…&rdo;落難山林的時候他可以毫不介意地指使拓跋圭幹這幹那,且視為理所當然;然而一旦回到現實,見到二人如今有如雲泥,他到底意難平‐‐只要是男人,便一定有爭強好勝的鬥志與不服輸的心理。尊榮、地位、身份,靠別人賞的都是虛的,更別提要依附於人,可他如今,形同殘廢,還拿什麼再露崢嶸、建功立業?不知枯坐了多久,身邊傳來拂雪之聲,任臻回神轉頭,登時瞪大了雙眼,舌頭都轉不靈了:&ldo;你,你你怎麼忽然來了??宴會不是還沒結束麼?&rdo;拓跋圭一身漢家天子的絳紗龍袍,露出一截筆挺的皂緣衣領,周身帝王氣派。此刻卻毫無形象地摘下白玉通天冠,大喇喇地在他身旁坐下,伸直了雙腿,愜意地吐出一口氣:&ldo;悶的很,又無趣,溜出來走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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