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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拓跋儀喘著氣把拓跋遵扶起,又抬手向上放了一記響箭鳴鏑召來部下,方才語帶不善地道:&ldo;任臻,你敢向拓跋部千軍萬馬挑戰之前好掂量掂量自己份量!一個仗勢凌人空頭將軍也敢本王面前放肆,只怕皇上也保不得你!&rdo;任臻提刀手再次握緊,又欲起身,姚嵩趕緊按住他手,以身相擋‐‐任臻總不可能蠻力推開他去。拓跋遵視線落他左手,神情陰鷲,半是憤恨半是輕蔑地嘲道:&ldo;不明不白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當初他就該將你一雙手掌全給毀了,看你這廢人還憑什麼耀武揚威!&rdo;一時之間雙方都奈何不得對方,擔彼此間潛藏矛盾算是徹底地被激發出來。好不容易等拓跋兄弟走後,姚嵩見任臻臉色陰沉,有如黑雲摧地,煞是可怕,只以為他還擔心自己傷勢,忙扶住他肩道:&ldo;皮肉之傷罷了。只怕拓跋儀和拓跋遵不肯善罷甘休。&rdo;任臻抬手拍了拍姚嵩手背,緩緩起身,卻是撿起方才拓跋儀射向他那隻箭簇,目光箭桿尾端鏤刻衛王名號上流連片刻,忽然調轉箭頭,毫不猶豫地將其深深扎進自己右臂,捂住自己血流如注傷口,他神色猙獰地冷冷一笑,語帶寒冰地自語道:&ldo;就看看當不當我是回事…&rdo;姚嵩吃了一驚,慌忙起身撲上前來扶住他的手臂,已是沾染了一手心的淋漓鮮血,頓時心頭一震,顏色都變了,顫聲道:&ldo;你這是在做什麼?&rdo;抬眼覷見他神色,心念電轉間登時了悟,失聲道:&ldo;你想借刀殺人?!&rdo;任臻與他四目交接,眼中戾氣未褪:&ldo;拓拔遵今日膽敢取你性命,來日必難善罷甘休,不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除此後患,否則我實難心安!&rdo;姚嵩已猜出他是為了自己的安危‐‐任臻方才若是遲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而他總不能時時刻刻護著守著,方才寧可鋌而走險。此刻他見天地間就彼此二人,忙出聲攔道:&ldo;拓拔遵是拓跋儀的親弟弟,拓跋儀顧慮重重、反跡未露,拓跋珪不會打草驚蛇,若操之過急萬一引起他的疑心‐‐&rdo;任臻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掌心,聲音輕柔卻堅決地緩聲道:&ldo;那就逼他反。子峻,我在做什麼我心裡有數。&rdo;姚嵩愣了一愣,心上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此時的任臻,熟悉又陌生,彷彿又回到過去殺伐決斷揮斥方遒的崢嶸歲月,他還是西燕皇帝,彈指一揮,便可指點江山百萬兵。然而他分明知道,誰也回不到過去了‐‐他的嘔心輔佐和他的皇圖霸業已經久遠的像是前世未醒的夢。他驀然一陣心酸,又想起當年在長樂未央的輝煌燈火下,君臣相得、彼此無間,抬手回眸便是心領神會,再也無需一句贅言‐‐那樣的好時光,可惜太短暫。他深吸一口氣,神色如常地輕一點頭:&ldo;好。我聽你的‐‐&rdo;拓跋儀算什麼,北魏國算什麼,只要有你,我不懼那刀山火海,一樣教它翻天覆地!華麗的穹廬內,也自窩火的拓跋儀拍案怒道:&ldo;你喝多了酒找誰起膩不好,偏要尋那個女人,傳揚出去怎生得了?!鮮卑八部之中莫題被滅,長孫勢弱,奚斤是皇上的人,剩下叔孫部、和部、庾部等都不大成氣候,就咱們和賀蘭氏手握兵權,目前雖屬同一陣營,但彼此在擁立儲君之事上立場相左,現下正是關係微妙的時候,你反倒要去生事‐‐就算要生事也不該被人撞破,最後和那個男人撕破了臉皮‐‐你不是不知道誰是皇上心頭最重,現在是和他正面對決的時候嗎?!&rdo;拓拔遵的脖子上纏繞著一圈圈厚重的繃帶,費勁地抬起頭來看向親兄,也是一臉的沮喪倒黴:&ldo;我,我就因為知道事不可洩才想不露行跡地殺人滅口,誰知那姓任的會撞見,還突然跟瘋子一般跳出來要與我拼命?&rdo;拓跋儀聽見&ldo;姓任的&rdo;三字,不由一聲冷笑,又道:&ldo;他何止是個瘋子!你不知道的地方還有更邪門的!&rdo;拓跋儀掩下了未盡的話‐‐說也無人信,何況一貫粗莽的自家弟弟。他貪權嗜利,手中握著鮮卑八部之首拓拔部的兵權,卻也不想明刀明槍和霸道陰沉的堂哥對著幹,否則也不會借劉氏來圖將來。他斟酌再三,眉頭深鎖地道:&ldo;誰知道那人會進什麼讒言,說不得我須做些準備,先下手為強。&rdo;拓拔遵一扭頭,頓時疼地嘶了一聲,想起任臻彼時宛如閻羅的森然神色‐&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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