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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拓跋珪便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將人扯進自己懷中,一字一句地鄭重說道:&ldo;永遠不。從今往後,我的手便是你的手,你指哪我打哪,一生一世,不離不棄。&rdo;這話咋聽的這麼彆扭,任臻本能地打著哈哈:&ldo;好~你孝順。可萬一我呆膩了自己要走可咋辦?&rdo;拓跋珪鉗住他的手間猛一用力,任臻嘶了一聲,趕緊順理成章地搡開了他:&ldo;輕點!我這身上還好幾處傷呢‐‐&rdo;拓跋珪甩了甩頭,竭力顯出一絲笑意:&ldo;是我沒輕沒重了。來,我看看你背上的傷…&rdo;入眼的皆是縱橫斑斕的刀傷劍痕,觸目驚心。拓跋珪記得每一道痕的來歷,也記得每一處傷的痛楚,心中時而悔時而恨時而疚時而怒‐‐如果你又要離開,那我寧可徹底折去你的羽翼,讓你一世無依只能伴我為生!拓跋珪越想就越氣越懼越怒,雙眼通紅著,幾乎又要控制不住滿心的狂暴。任臻聽背後的人呼吸粗重,像在苦苦壓抑著情緒,不由奇怪地想要轉頭:&ldo;你怎麼了?&rdo;拓跋珪忙按住他,啞聲道:&ldo;沒什麼…我看著你的傷,心裡難過。&rdo;哦。任臻不由失笑‐‐這面癱臉看著跟冰塊似的,心倒是柔軟的很,很重感情。&ldo;傻子,不怎麼疼了。還多虧你這些天的照顧‐‐嗐,這又不你弄的你難過什麼呀。&rdo;拓跋珪悶悶地嗯了一聲,將手抬到嘴邊,在虎口處狠力一咬,絲絲縷縷的鮮血伴著鑽心的疼痛滲出,這才稍微緩和了他鼓譟不已的情緒‐‐他辛辛苦苦編纂了他與他的過去,好不容易現在他們可以重頭來過,他絕不想有丁點不快與變故影響到他與他的如今與未來。而荒郊野外,又沒有&ldo;逍遙丸&rdo;可以平復病情,他寧可飲鴆止渴。正在換藥之時,林姓獵戶正巧打獵回來,一進門就道:&ldo;最近明明沒有戰事,怎麼附近的兵倒越來越多?咱村都來了好幾撥了,連山路上都能看見幾個。&rdo;聽者有意,拓跋珪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ldo;晉軍?&rdo;&ldo;可不是。不去追擊攻打魏軍,反倒在這一帶來來回回地不肯走,這是要做啥子?&rdo;進出村野山路的晉軍在逐漸增多,無論怎麼看都值得警惕,此地已不宜久留,於公於私自己都得儘快回到北魏。拓跋珪沉默片刻,忽然轉頭看向任臻,輕聲道:&ldo;我的傷已好地差不多了。趁著還沒大雪封山,我們近早動身,回家去,可好?&rdo;&ldo;回家?&rdo;任臻茫然地想回憶起在拓跋珪口中他們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卻發現腦海中依舊是一片空白。拓跋珪一點頭,柔聲道:&ldo;恩。回我們的故鄉‐‐美麗的雲中川。那兒有綿延的峻嶺,廣袤的草原,也有巍峨的城牆,堂皇的樓閣,我們再也不會餐風宿露,苦痛別離…&rdo;似乎被他的情緒所感染,任臻也有些神往地一笑:&ldo;好啊,那就跟你回家。&rdo;其實天氣冷了,山中飛禽走獸亦日漸稀少,林獵戶便也收拾行裝要與他們一同下山回村,臨行前背起一簍醃好的臘肉,手裡還捻著那枚小金鈿子,美滋滋地盤算能換多少五銖錢。拓跋珪瞟了一眼與任臻勾肩搭背高談闊論的漢子,好容易才按捺下上湧的殺意‐‐依他的性子,當然是除了那獵戶,取回東西才叫永除後患。可他不想冒險,不想任臻因此疑心,更不想他為他們編織的過去與未來再出現一點波折與阻遏。任臻走在前面,竭力走地昂首闊步,然而足下微跛,是上戰場的時候摔下戰車留下的後遺症。拓跋珪趕前幾步,擠到任臻身邊,不著痕跡地攙住了他,低聲道:&ldo;靠著我走。&rdo;因這些天溼冷,任臻正在害腿疼,卻又絕不願意顯露出一點不如人的病態而苦苦強撐,見狀便安心地將大半個身體的重量挪了過去。那獵戶被擠到一旁,不無豔羨:&ldo;我兒子怕都不會這麼盡心。&rdo;任臻聞言便壞笑著衝拓跋珪一揚下巴:&ldo;傻小子,我就長你十歲,怎麼也鼓搗不出你這麼大個私生子呀,你真把我當乾爹?&rdo;我不把你當乾爹,我只想幹、你。拓跋珪在心裡發狠,表面上還是沉默敦厚的表情,不去搭腔‐‐如此的歲月靜好親密無間,他樂意再裝成一副牲畜無害的老實模樣,把這段時光再延續地久一些。下山後途徑村莊,拓跋珪暗中打聽了魏軍的方位,知道營盤距此還有十好幾裡的路‐‐他能走得,卻捨不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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