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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心亂如麻,一時難以分辯他話中內容,只是執拗地要離營見人,在任臻抬腳衝出與慕容永擦身而過的瞬間,慕容永出手如電,一把攥住任臻的胳膊,大力地將整個人望榻上一摜!任臻猝不及防之下摔地七葷八素,手忙腳亂地剛爬起來,眼前便是一黑,再次往後仰倒‐‐慕容永如一頭迅猛矯捷的黑豹撲了上來,將自己的獵物牢牢制於身下。&ldo;我為何瞞你至今,他又為何執意要走?任臻,你當真不懂還是故意裝傻?&rdo;慕容永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眸中闇火流竄,帶著隱約的危險氣息。任臻多少年沒被人這麼對待過了,登時左右掙扎起來,咬牙道:&ldo;叔明,我知道我是個混蛋,我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他,所以我才更想見他一面,我‐‐&rdo;慕容永猛地低下頭,噙住了他的雙唇,將餘下的話悉數堵在喉間。這一記吻挾風雷之勢而來,粗暴輾轉間攻城略地,任臻本能地想要偏頭避開,卻被慕容永一把捏住了下顎,更加粗魯地長驅直入,任臻牙關一合,正砸中慕容永的舌尖,卻不能丁點緩解他凌厲而急躁的攻勢,不一會兒口腔中便充斥著一股血腥的味道,他們在血氣中相濡以沫,抵死纏綿。慕容永終於稍稍放開了他,低吼道:&ldo;任臻,你不是慕容衝,卻是整個燕國的君主更是我慕容永此生的命脈!你可知你身陷重圍的這八十七天,每日每夜我都是怎麼熬過來的?!你可以意氣用事可以乾綱獨斷,但你每次涉險之前,能不能想到我,想到每一個將你放上心尖卻被你攥在手心的人?!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你,見你吃夠了苦頭我知道不該再多計較因果對錯,心裡想的卻是我要是遲來數日,你是不是要就此離我而去!這些天我無時無刻都在壓抑都在隱忍,我甚至想將你就此禁錮起來,留在身邊,不再做什麼大燕皇帝!&rdo;任臻聞言睜開雙眼,定睛望向自己的愛人。慕容永濃眉緊鎖,目含水光,整個人彷彿一隻臨絕望的野獸‐‐數年以來,他二人聚少離多,偶有見面皆如春風化雨一般纏綿不夠,任臻絕少見到慕容永如此痛楚憤懣的神情,心中驀然抽痛,他忍不住徹底軟化下來,伸手環住慕容永的脖子,低喃道:&ldo;叔明,叔明…對不起,是我昏了頭,犯了渾。我不去了,我也不會‐‐&rdo;不會再倚仗你的愛任性妄為…慕容永狼狽地抽了抽鼻子,卻兇狠地開始強行扒下任臻的衣袍,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他的胸前肌肉,一雙手急轉直下,猛地探入乾澀至極的股間。這樣根本進不去。他直起身子,粗喘不止,頭臉脖子漲得通紅,喉間不住發出低沉的咆哮。任臻撐起臂膀,咬著牙張開雙腿,促聲道:&ldo;來。&rdo;慕容永再也壓抑不住,猛虎撲食一般壓了上去‐‐任臻隨之挺直了脖子,嚥下了一句慘呼,雙手卻更用力地箍緊了慕容永渾厚的肩膀。舉步維艱,進退不得,每入一分一寸皆如研磨血肉,慕容永也不好受,卻還是咬牙切齒一般地揮汗如雨大力征伐,他知道任臻是害了疼,可他難得地想不管不顧地用一回強‐‐&ldo;疼麼?也對,長了心的,是該疼一疼…&rdo;任臻被捅的情動,聽得朦朧,被翻江倒海的滔天欲浪席捲走了所有感知。最後慕容永猛地俯下身子,沒根而入,那股衝勁甚至將人生生頂離床榻寸餘,爆發的瞬間,他痴痴地定定地望著他刻入骨髓重逾生命的愛人,汗出如漿淌下臉頰,彷彿滿面熱淚。而後他緩緩地探過頭去,含住了任臻翕張喘息的唇,一反方才的激越狂亂,輕柔地彷彿一羽鴻毛。只有這一刻,彼此之間水乳交融,他才是唯一而完整地,只屬於他一人。東晉建康烏衣巷謝氏家宅靜靜地矗立在這幽幽巷陌之中,殘陽如血,無聲地照拂著這江左世家的門楣。謝玄敞懷披著一件天青色的廣袖長袍,斜倚軒窗,手執書卷,然而看不過數行,他便擲下書來,冷聲道:&ldo;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rdo;門外一記輕響,果然閃進一道人影,身量高挑,面如冠玉而又目含邪意,正是東海王司馬元顯。謝玄冷淡地背過身去:&ldo;殿下長驅直入未免無禮。&rdo;司馬元顯靠著門柱,含笑著道:&ldo;本王來看望先生傷勢,還須通報?&rdo;在一年之前,司馬元顯雖在東晉朝廷手執牛耳,但父親司馬道子依然在世,他便不能襲爵,只能稱會稽王世子,如今他籌建新軍,用兵川蜀,收復洛陽,實力與影響力早已更甚往昔,不日便逼晉安帝為其假黃鋮,加殊禮,更逾制另封為東海王,開晉朝宗室父子同為親王的先例。反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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