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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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上面已經提到過。“王大牛”是一個綽號,表示他的形象,又表示他的脾氣倔強。他自己非常欣賞,所以採用作書名,不表示輕蔑,而表示尊敬。我不記得,張校長是否也教書。
教務主任是蔣程九先生,山東人,法國留學生,教物理或化學,記不清楚了。我們是高中文科,沒有上過他的課。
有一位李清泉先生,法國留學生,教物理,我沒有上過他的課。
回憶濟南高中(2)
我記得最詳細最清楚的是教國文的老師。總共有四位,一律是上海灘上的作家。當時流行的想法是,只要是作家,就必然能教國文。因此,我覺得,當時對國文這一學科的目的和作用,是並不清楚的。只要能寫出好文章,目的就算是達到了。北園高中也有同樣的情況,唯一的區別只在於,那裡的教員是桐城派的古文作家,學生作文是用文言文。國民黨一進城,就彷彿是換了一個世界,文言文變為白話文。
我們班第一個國文教員是胡也頻先生,從上海來的作家,年紀很輕,個子不高,但渾身充滿了活力。上課時不記得他選過什麼課文。他經常是在黑板上寫上幾個大字:“現代文藝的使命”。所謂現代文藝,也叫普羅文學,就是無產階級文學。其使命就是無產階級革命。市場上流行著幾本普羅文學理論的譯文,作者叫弗理契,大概是蘇聯人,原文為俄文,由日譯本轉譯為漢文,佶屈聱牙,難以看懂。原因大概是,日本人本來就沒有完全看懂俄文,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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