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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變為bwty,pwtyy

佛教粟特文buddha變為pwt

達利文buddha變為bot

這個表一目瞭然。這些文字大致可以分為兩系:一系是大夏文,梵文buddha在這裡仍保留兩個音節,這就是漢文“浮屠”二字的來源。一系基本上只有一個音節,這就是漢文“佛”字的來源。這一系的字幾乎都是濁音,只有佛教粟特文pwt是清音。但是,根據H�W�Bailey的解釋,這也不成問題。

四十多年的一個問題,四十多年後終於圓滿地解決了。

二、從“浮屠”與“佛”的關係推測佛教傳入中國的途徑和時間在這一節中,我主要分析了《四十二章經》。

(一)《四十二章經》與大月支。《四十二章經》的真偽是有爭論的。梁啟超疑其為偽,湯用彤信其為真。湯先生還認為,此經有兩個譯本;又認為,佛教入華當在永平之前,而永平求法的傳說是可信的。漢明帝派使者到大月支求浮屠經時,大月支民經遷徙到了大夏。此時大月支早已皈依了佛教。

回到祖國(64)

(二)《四十二章經》原本語言。《四十二章經》原本是什麼語言寫成的呢?我在一九四七年的那篇文章中只說是中亞一種俗語,因為當時資料不夠,誰也說不明白。到了今天新的資料發現多了,對於這個問題能夠進一步說點比較肯定的話了。詳細考證,請參閱原文。我在這裡只把我的結論寫出來,我的結論是:漢使者在大夏翻譯的《四十二章經》原文是大夏文。

(三)支謙等譯經的語言問題。《四十二章經》的語言既已推定,連帶提出來的是後漢、三國時期最早的譯經大師所譯佛典的原來的語言問題。支謙、安世高等所譯佛典原來的語言是什麼呢?

我從梁《高僧傳》中找到了一些資料,經我加以分析考證,我認為,支謙等譯經所據原本,語言不是梵文,而是中亞新疆一帶的吐火羅文或伊朗語系的語言。

(四)幾點想法。下列幾點想法,實際上就是我這一篇論文的暫時的結論。

1�一九四七年文章中提出的佛教直接從印度傳入中國的論點不能成立了。但是我設想的佛教傳入兩階段說仍然能夠維持。我用公式來表示:

(1)印度→大夏(大月支)→中國

buddha→bodo,boddo,boudo→浮屠

(2)印度→中亞新疆小國→中國

buddha→but→佛

這兩個階段都不是直接的。

2�我這篇論文解決了印度佛教傳入中國的兩個大問題:時間和途徑。不敢說這就是定論,我只相信,雖不中,不遠矣。

22�《敦煌吐魯番文書研究筆談》

這是極短的一篇文章,主要講一九八八年我曾說過兩句話:“敦煌吐魯番在中國,敦煌吐魯番學在世界。”當時受到在座者的讚賞,後來又得到了事實的證明。學術乃天下之公器,各國學者間應廣通聲氣,同聲相求。

23�《吐火羅文和回鶻文〈彌勒會見記〉性質淺議》

我先列舉了德國出版的三本關於《彌勒會見記》的著作。此書的吐火羅文A本和回鶻文字在新疆多次發現。一九七四年冬季在焉耆縣七個星千佛洞又發現吐火羅文A本四十四張,八十八頁。這些殘卷經我解讀,已譯為英文(一九九八年在德出版)。我就本書的性質解答了下列幾個問題。

一、是創作呢?還是翻譯?不是創作,也不全是翻譯,而是編譯。

二、內容是什麼?是一部佛典,基本上是小乘的;但已有大乘思想的萌芽。

三、體裁是什麼?這是本文探索的重點。

本書在形式上同印度古代的故事集,比如《五卷書》之類,沒有差別。但是吐火羅文A本自稱為“戲劇”,文中間或有戲劇術語。回鶻文字沒有這一些,卻在每章前標出場地名。所有這一切都說明本書是一個劇本,但是,這種劇本同我們所熟悉的西方和中國的劇本是不同的。W�Winter認為,吐火羅文劇本包括敘述和表演兩部分。一個講故事者和一個表演者互相配合。A�von Gabain說,回鶻文字是為了朗誦用的。Victor H�Mair講到了看圖朗誦的辦法。H�Lüders認為,s'aubhika的意思是“解釋者”,是玩皮影戲的人,是朗誦者。朗誦和表演結合了起來,就形成了印度的戲劇。中國西藏有一個民間劇種,根據圖畫來說唱佛教故事,有點像內地的“玩洋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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