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部分,季羨林自選集:我的心是一面鏡子,莫再講,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兩條路線的根本對立。如果畫龍點睛的話,“兩條路線的鬥爭”是現成的說法。這個鬥爭,大概在釋迦牟尼在世時確實發生過,以後為佛祖本人以及他的徒子徒孫們*了下去。但未能根本消滅,遂形成了佛教(或甚至不能稱為“佛教”)的一股潛流,一千多年以後,此流還在潺潺地流動。如果真正寫佛教史,不能忽視這一股潛流。中間還有一段有趣的插曲。梁僧祐《釋迦譜?釋迦從弟調達出家緣記》卷十說:提婆達多(調達)由於害佛,入了地獄,受大苦難,便發悔心,說了聲:“南無佛。”如來佛便說,他將來會成為辟支佛。在宗教鬥爭史上,不乏這種例子。印度教興起以後,也把佛祖釋迦牟尼請入自己的神殿,給他在印度教眾神中安排了一個座位。

最後,我還要著重說一句:以後研究佛教史的學者,必須正視佛教開創時期這一場相當激烈的“兩條路線的鬥爭”。

4�我的結論。

略。

5�《cīnī問題——中印文化交流的一個例證》

cīnī的意思是“中國的”,這一點明確無誤,絕無可以懷疑的餘地。可是偏有一位W�L�Smith先生寫文章否定印度許多語言中稱白糖為cīnī這事同中國有關。他挖空心思,故弄玄虛,大繞彎子,“拙”言惑眾,來證明他的觀點,結果自然是削足適履,捉襟見肘,前後矛盾,閃爍其詞,危言並不能聳聽,白搭一支蠟。

學術探討,空言無濟於事。我們只能讓歷史事實來說話。歷史事實是,根據馬可?波羅的記述,元世祖時代,中國福建Unguen(尤溪)地方已經從埃及人那裡學會了煉製白糖的技術。所謂“白”是一個頗為模糊的詞,有種種等級不同的“白”。過去中國一些醫書上已經有“白糖”一詞,決不會是純白,不過較之紅糖,顏色顯得稍稍淡黃而已。元代的白糖也不會是純白。到了明代,根據劉獻廷《廣陽雜記》的記載:“嘉靖以前,世無白糖,閩人所熬皆黑糖也。嘉靖中,一糖局偶值屋瓦墮泥於漏斗中,視之,糖之在上者,色白如霜雪,味甘美異於平日,中則黃糖,下則黑糖也。”大概泥土中的鹼性發生了作用,使糖色變白。在中外科技史上,由於偶然性而產生的新發明,並不稀見。總之,中國明代已能制白糖,這是無法否定的事實。後來,我在我的《糖史》中有專章討論此事。這是後話,暫且不表。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回到祖國(48)

中國一旦能生產白糖,立即出口外洋。中國白糖運至日本,中國典籍和日本典籍中都有確切翔實的記載。中國白糖運至印度,也是十分順理成章的事。這個事實,Smith先生想否定是辦不到的。傳到了印度以後,印度人民無以名之,就名曰“中國的”(cīnī)。至於確定傳入印度的時間和地點,我仍然用我的老辦法:從語言上下手,也就是從cīnī這個字下手。由於資料不足,我只能利用Smith的現成的資料。他說cīnī這個字在印度孟加拉十六世紀時已經確立。他又推斷,這個字十三世紀時已經出現。那麼,根據這個情況,我們可以推斷,十三世紀中國從埃及學制的白糖已經從泉州由海路運往印度。明代生產的更白的白糖十六世紀後又透過同一途徑運至印度。這樣一來,傳入的地點問題也就連帶解決了:是東天竺孟加拉。

根據目前的資料,僅能作這樣的結論。

6�《傳統文化與現代化》

傳統文化代表文化的民族性,現代化代表文化的時代性。歷史上的現代化(雖然當時還不會有這個名詞),指當時的“現代化”,也可以叫時代化。現代化或“時代化”的目標是當時世界上文化發展已經達到的最高水平,現代化總是同文化交流分不開的。一方面大力吸收外來的文化,一方面對傳統文化又進行批判和繼承的工作,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歷史上任何正常發展的國家都努力去解決傳統文化與時代化的矛盾。這個矛盾解決好了,文化就大大地前進一步;解決不好,則兩敗俱傷。只顧前者則僵化保守;只顧後者則邯鄲學步。中國歷史的經驗值得借鑑。漢武帝時期,一方面努力儲存傳統文化;另一方面,又能夠放眼世界,大量吸收外來的東西。在其後一段時期,情況依然未變。佛教就於此時傳入中國。文化交流使漢代和中國以外的廣大地區蒙受其利。在中國歷史上,凡是國力強盛時,對外文化交流就進行得虎虎有生氣。反之,在國力衰微時,則顧忌很多,結果是阻礙了文化發展。

7�《〈什麼是比較文學〉序》

比較文學,同近代中國的一些新學問一樣,也是舶來品,而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超逆襲系統

泰達魔王

下一站末世

和阿嬌啊

月亮照銀河

蘇潤雨

料理娘娘腔

換裁判

北歐貴族

朝令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