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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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數目來計算的。
《羅摩衍那》的詩律屬於第一種,是按音節數目來計算的。全部大史詩約有一萬九千首詩,絕大部分都是用一種詩律寫成的。這種詩律名叫輸洛迦(s'loka),有四個音步,每個音步八個音節,共三十二個音節。輸洛迦本是最常見的一種詩律,《羅摩衍那》故神其說,說是作者蟻垤於無意中發現的。實際上連《摩訶婆羅多》用的也是這種詩律。我現在把《羅摩衍那》中最標準、最典型的兩首輸洛迦的詩律寫在下面:
—(長)︶(短)
舉此二例,可見一斑。
5�《〈中國紀行〉中譯本序》
中亞人賽義德?阿里?阿克巴爾?哈塔伊用波斯文寫了一部《中國紀行》,記述了他於十六世紀初(明正德年間)在中國的所見所聞,極有學術價值。張至善和張鐵偉、岳家明等譯為漢文。書前有李約瑟的序和我的序。 txt小說上傳分享
回到祖國(35)
中古穆斯林旅行家和學者對人類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由於語言關係,到了今天,這個歷史事實還不為世界所熟知。穆斯林旅行家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比較客觀,比較實事求是;雖也受時代限制難免多少有一些荒誕不經之談,但總起來看是比較少的,他們的記述基本上是可靠的。
正如對許多中古旅行家那樣,也有人懷疑,本書作者是否真到過中國。我個人的看法是,他親身到過中國,否則有一些事件和情況,他不會寫得這樣親切、具體、生動、真實。他對當時中國人民的講禮貌、守秩序等美德倍加讚美。他寫道:“在世界上除了中國以外,誰也不會表現出那樣一種井井有條的秩序來。毫無疑問,如果穆斯林們能這樣恪守他們的教規——雖然這兩件事無共同之處——他們無疑地能按真主的良願成為聖人。”總之,透過這一部分,我們能夠看到十六世紀初中國的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比較真實的情況。讀了這一部分,會無形中增強愛國主義精神。
6�《一部值得重視的書——讀阿克巴爾〈中國紀行〉》
7�《原始社會風俗殘餘——關於*禱雨的問題》
這篇論文是讀《中國紀行》的副產品。
我讀《中國紀行》第十一章“妓院和*”,其中講到*的來源:犯了死罪的官員的妻女被送入妓院,供人尋歡取樂。另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為公眾禱雨。為什麼利用*為公眾禱雨呢?我立即想到了印度流傳極廣的鹿角仙人或獨角仙人的故事,其中就有利用*禱雨的情節。大史詩《羅摩衍那?童年篇》(1�9�3,1�9�28)講到了這件事,講到了*,也講到了下雨。玄奘《大唐西域記》卷二,講到獨角仙人,但沒有講求雨。在其他佛典中,這個故事大量出現。《本生經》第五二三和五二六兩個故事,內容基本一樣,講的都是獨角仙人。在用混合梵文寫成的《大事》(Mahāvastu)中也同樣可以找到這個故事。在西藏文佛藏《甘珠爾》中,在漢譯佛典《佛本行集經》、《佛所行贊》、《大智度論》等等無數的經典中,這個故事都留下了痕跡。在印度佛教藝術浮雕中,同樣可以發現。這個故事或與這個故事相近的故事,在印度以外的地區也同樣可以找到,比如Rabalais,Le Fontaine,Barlaam and Josaphat等等都是如此。我現在毫不誇大地說一句,正如其他一些民間故事或民間傳說那樣,它幾乎傳遍了世界。
因此,我們很容易就能想到,這是原始巫術的殘餘。我引了R�Briffault的話說:“所有的沒有開化的人們都認為,種植技術比起其他活動來更依賴於巫術力量和行動,而不依賴於技巧和人力。”弗雷澤(Frazer)也說,原始人把人類生產自己的族類的過程和植物生產的過程混淆起來了。
8�《羅摩衍那》——《印度古代文學史》一章
這是《印度古代文學史》中的一章,後作為單篇論文收入《比較文學與民間文學》一書中。《簡明東方文學史》中《羅摩衍那》一章也用了其中的材料。
因為我窮數年之力,翻譯了卷帙浩繁的《羅摩衍那》,所以我零零碎碎,陸陸續續,寫過一些關於這部大史詩的文章,長短都有。最集中的是一九七九年出版的專著《〈羅摩衍那〉初探》(下面簡稱《初探》),裡面討論的問題最多,涉及面最廣(請參閱前面所述1978年至1993年“我的學術研究”部分中的1993年的內容)。在那裡,我只開列《初探》中的目次,對每一章都沒有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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