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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打斷道：“她不是人。”
“那她是什麼？”儘管歐陽月兒已經猜到了，可是從11嘴裡說出來後，仍不免一陣驚心。
“改造人。”不待歐陽月兒說話，11轉過身看向她，說道：“她的基因早就被改造過了，你可以理解為人造人。但是別問我為什麼她之前還好好的，死了一次就變成這樣。這個問題連我也不知道。”
歐陽月兒點了點頭不再作聲，雖然她很想跟11多說說話，例如想問問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又或者是不是經過了一場惡戰之類的話題。可是她從11冷漠的語氣中能感覺的到，他好像很疲憊，雖然從他的身體上沒看出來，但是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靈的。所以歐陽月兒沒有再開口詢問什麼，而是很乖巧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手託著下巴看著11的背影。
“走吧。”11換好衣服後，朝歐陽月兒朝了朝手。兩人小心翼翼的摸到樓下，到了樓梯口時，11就停了下來，先是蹲下身在階梯上摳了幾下抽出一根像髮絲一樣的東西，然後再朝一臉茫然的歐陽月兒甩甩頭，繼續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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