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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善板著臉盯著自己的這個部下。他很喜歡這個年輕的部下,打仗不要命,衝勁十足,可是也太喜歡衝了,居然把指揮部安在距離一線陣地不到200米的地方。隨便一個步槍子彈,就能達到指揮部去。
“確有此事,我的確把指揮部安在那裡了,這不是要靠前指揮嗎?距離是近了一點,可是我是挖的地下指揮所,上面還用木頭和沙袋碼了好幾層,只要不是大口徑炮彈直接命中,我那裡就是安全的。至於玩機槍,那不是手癢癢了嗎,小鬼子它攻的有氣無力,我要是不玩玩機槍,還有機會打他們嗎?他們要是衝上來,我可不用機槍了,直接拼刀子。”軍隊是一個大熔爐,也是一個大染缸。在前線呆了沒多久,劉建業也接近變成一個兵痞了。
“你要是再幹這種事情,我就撤了你的職,讓你去當一個機槍手。你不是喜歡玩槍嘛,我滿足你,讓你天天玩,玩個夠。”彭善感覺必須要煞一下劉建業的脾氣了,不然,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顆子彈真的就要了這個部下得命。
“別,師長,我聽你的,我再不玩機槍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劉建業還是懂得。況且,師長也是為他好,他不能不知道好歹。
“去吧,記住,別老是衝到前面去。”臨走,彭善還是叮囑了一句。
正午,日軍荻洲立兵中將的第13師團以坦克二十餘輛,掩護沼田德重少將步兵第26旅團五千餘人對33旅防守之洛陽橋、裴家橋陣地猛攻。
“聽到我的命令再開槍,沒有命令誰也不許開槍。”劉建業在指揮部利用電話囑咐下屬。
日軍的坦克,走一會就停下來向可能的我軍陣地開炮,等認為威脅消除以後,再繼續前進。鬼子步兵則是緊緊地跟著坦克,排成疏散的散兵攻擊隊形,一步步的向我軍陣地前進。距離越來越近,前沿計程車兵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鬼子士兵的鬍鬚和喉結。
看到鬼子已經距離自己的一線陣地,只有50米左右,劉建業馬上下令:“全部開火,先打步兵。”
命令一下,頓時從我軍陣地裡先是飛出了一陣密集的手榴彈,然後,就是捷克式輕機槍的歡叫。鬼子突然遭到近距離密集火力的打擊,頓時隊形發生混亂,坦克也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抓住這個短暫的機會,33旅的炮兵,立刻向鬼子佇列發射迫擊炮彈,爭取更多的殺傷步兵。鬼子的坦克,在開始的慌亂以後,迅速重整隊形,向我軍的戰壕開來。我軍的機槍子彈,打在鬼子坦克的輕薄裝甲上面,只是一陣叮噹作響,毫無作用。
就在鬼子打頭的幾輛坦克,轟隆壓過戰壕的時候,戰壕裡面的我軍士兵,迅速低下頭去,蹲了下去,讓過鬼子坦克的履帶。鬼子的步兵看到自己一方的坦克,神勇無敵的突破了眼前敵人的戰壕,頓時得意地站起身來,準備迅速跟進,擴大戰果。就在這時,蹲在戰壕裡面的我軍士兵,一等鬼子坦克駛過頭頂,立刻站起身來,手裡拿著瓶口點著火繩的玻璃瓶,從坦克身後向發動機位置投擲。玻璃瓶落在坦克外殼上,瓶體碎裂,一股液體流淌出來,迅速被點燃,鬼子的坦克著火了。此時,鬼子的步兵也被剛剛復活的我軍火力再次壓制。鬼子步兵和坦克之間被成功的分隔開了。沒有多久,起火的鬼子坦克火勢越來越大,有的坦克內部發生了殉爆,火焰從炮塔和車體的連線處向外噴。有的坦克則是炮塔被爆炸的炮彈炸得飛上了天。幾個身上著了火的鬼子坦克兵,剛剛從坦克裡面爬出來,就被我軍士兵的子彈打得身體扭曲,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鬼子的多次進攻都被擋住。33旅官兵沉著應戰、堅強抵抗,數次將突入陣地之日軍趕出。戰鬥中第66團團長曹金輪(原團長胡璉於9月20日調職)負傷,彭善以師部參謀主任彭戰存接替。
第11師堅守大場陣地至31日前曾被日軍數次突破又數次奪回,使得當面之日軍毫無進展,部隊同時再一次損失慘重,幾乎喪失了作戰能力。其間,劉建業雖然多次想要帶領敢死隊,衝上一線和鬼子面對面廝殺,無奈,師長彭善親自坐鎮旅部,使得劉建業一點辦法都沒有,記得在旅部裡面團團亂轉。
10月25日,敵第11、13和第9師團主力向大場方面猛攻,突破翔大公路,進窺南翔,大場形勢危急。我軍走馬塘陣地也被突破。日機150架在大場一線狂炸,我守軍犧牲慘重。日本內閣情報部成立。
10月26日,我第18師朱耀華部被迫放棄大場、廟行、江灣。閘北守軍也自動放棄陣地。我軍主力退守南翔一線。一部退至蘇州河以南,一部留守蘇州河以北各要點。晚間,守衛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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