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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槍充分發揮了近戰威力,到天亮終於將敵人擊退,其遺屍達80具之多。中國士兵傷亡200多人,大部分是刀傷。隨著戰事曠日持久,日軍的彈藥已經十分缺乏,完全是在憑“武士道”精神硬挺。敵我雙方都明白,戰役已進行到最後階段。
時間的指標在連天炮火中不知不覺滑到了9月,中國軍隊已經將松山附近所有制高點逐一奪佔控制,只有松山後面小盆地中的大寨及其周圍幾個較低的山頭可供日軍苟延殘喘了。
但是通向勝利的道路依然艱辛。無論是第八軍還是新二十軍,凡是被投入到戰場上的步兵團,無不在投入戰場的幾天工夫里人數銳減,傷亡遍野,步兵已經比黃銅還要稀少。剛投入戰場才幾天時間的309團最後一次衝擊時,只剩下200多名勤務兵、伙伕狂熱地衝向敵人,衝在最前面的是他們的手持“司登”衝鋒槍狂舞、怒火中燒的團長陳永思。陳永思團長在踏上陣地的一瞬被一彈洞穿,身負重傷。補1團團長王光煒接替指揮,部隊徹夜搏殺,整個高地一片刀光血影,人人捨生忘死,形同鬼魅。
9月4日中午,在黃土坡2號高地上,6名中國士兵在極度恐懼中奮力掘土築壕,每一鍬帶起的都是濃濃的血水。這是陣地上的守衛部隊的倖存者在準備抗擊敵人的隨時可能發動的新的反擊,部隊派出來時候的幾十人,現在就只有他們了。周圍趴滿了血戰中倒下的戰友遺體,在烈日下發脹變黑,蒼蠅嚶嚶嗡嗡,全然不顧周圍仍然密集的槍炮。
當晚日軍到處強襲,又爆發了激戰。日軍如幽靈一樣在陣地上飄浮。陳永思、王光煒兩團長被困於一個地堡中,幸虧榮3團趙發筆團長全力救援,三位團長歡會於堡壘內,外面橫屍累累。拂曉時分,309團全部人馬,連同後勤各單位,還剩下20多名,榮3團的人員也打光了。
與此同時,在日軍最後據點——馬鹿塘周圍,同樣是激戰連著激戰。
馬鹿塘邊上有一小村叫做黃家水井,兩陣地可互為犄角,從2日夜間開始受到307團攻擊。戰鬥的發展一直不順利,因為307團極其虛弱——不僅307團,松山戰場的每支部隊都幾乎只有空的番號了。幾經拉鋸之後始於3日黃昏奪佔一座邊緣的房屋作為支撐點。直到246團剩餘人員和103師搜尋連的加入,才重新具備了攻擊能力。5日,黃家水井被攻取,307團團長也渾身是血地被擔架送進了戰地醫院。150多名倭國軍人選擇了黃家水井作為自己生命的終點。
9月5日,馬鹿塘最後的日軍守軍將113步兵聯隊沒有帶走的隊旗燒燬,護旗官木下昌己中尉掩埋了旗上的金屬飾物,奉命潛出重圍,獨自一人代表守軍向步兵56師團師團長松山佑三中將覆命。
為了能夠儘快的攻下陣地,劉建業和李文卿都急紅了眼,抓一頂鋼盔扣在頭上,親自帶軍部的警衛上了松山陣地。
9月6日,在炮兵部隊猛烈炮火的掩護下,劉建業和李文卿各自帶著自己部隊的直屬特務團,從相對的兩個方向撲入馬鹿塘。人數已經少得可憐的日軍發動反攻,利用村落的地形和防務掩護,與中國軍隊展開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的爭奪。
在中國軍隊不惜傷亡和代價的猛攻下,倭國人手榴彈打光了,就扛起迫擊炮彈往石頭上砸,子彈打完了,就端著刺刀哇呀哇呀的怪叫著衝出來,試圖白刃格鬥。但是,雙方的兵力對比劣勢,此時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中國軍隊的兵員源源不斷地投入到對馬鹿塘的爭奪。而日軍每傷亡一名官兵,他們的力量就被削弱一份。
日軍臘勐守備隊的時間終於走到頭了,他們的指揮官金光惠次郎少佐——這個卓越的戰術專家被中國軍隊的一枚迫擊炮彈直接命中,就此在混亂中永遠消失。
打到中午,槍聲才漸漸稀疏了下來。劉建業從陣地上被人扶下來,眼眶充血,鬍子拉碴,呢軍服變成碎片,打一雙赤足,身上兩處負傷,人已經走了形。他坐在指揮部外面一塊石頭上,參謀跑上前向他報告,他沒動,仍然僵直地戳在石頭上,接著眼淚一下子就*出來……
根據從戰死的日軍屍體上繳獲的資料,日軍臘孟守備隊的最後時光,是在一種狂熱裡結束的。
二十八日中午,日機四架趁陰雨天氣偷偷飛臨松山上空,這是自怒江開戰以來倭國守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接受來自後方的空投補給。倭國官兵見到自家飛機,全都歡聲雷動忘乎所以,鑽出戰壕和地堡拾取空投物品,並且飽含熱淚一遍又一遍唱起倭國國歌《君之代》。
當晚,師團司令部收到臘孟守軍電報,電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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