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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他現在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種東方色彩的暖融融的家庭感和幸福感。讀谷機場修整一新。大批戰鬥機和轟炸機停放在滑行道邊。有陸軍的飛機、海軍的飛機和海軍陸戰隊的飛機。起落滑行,頻繁往來,忙得如同後世紐約的肯尼迪國際機場。

不久前,五月二十四日夜裡,五架老式的倭國一式陸攻轟炸機冒著大雨在這裡強行著陸。美軍雷達發現以後,高射炮火打掉了四架。最後一架帶傷用機腹在跑道上著陸。從破裂的機身裡衝出十幾名倭國敢死隊員。他們是奧山道郎大尉的“義烈空挺隊”。奧山大尉等人渾身掛滿了炸藥,衝入停機坪,連續炸燬了三十餘架飛機。在燃燒瓶和飛機燒起的青白色火光中,日軍敢死隊員大聲喊叫,用機槍殺傷到處逃竄的美軍空勤人員。最後他們又點燃了七萬加侖的兩個航空油槽,把整個機場燒得象一個巨大的篝火堆。

載著劉建業中將的C—54型運輸機飛離了跑道,直升藍天。四架P-51野馬式戰鬥機在它上方護航,飛機繞島半周後,向西南方向菲律賓飛去。青蔥的琉球隱現在雲隙間,它象一個字母W和一個T連起來。劉建業想,如果W表示“戰爭”(即War),那T就表示“協商”(即Talk)。但願人類的這場浩劫過後,會換來長長的和平。

機身下邊是無邊無際的大海。劉建業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他起身離座,穿過隔門走進駕駛室。他找到上尉機長:“喂,上尉先生,我是劉建業中將。如果你不反對的話,請將飛機的航線再偏北一點兒,我想看看那個”帝國‘。“英俊的上尉立刻笑了,露出白牙:”我叫華特,我正巴不得如此呢。倭國的戰鬥機不是被公牛哈爾西打光了,就是藏起來留著等我們登陸的時候當神3機用。據說沒有什麼麻煩。“他指指上面。”那些小夥子們也正在抱怨執行一次和平的例行護航任務呢。“

C—54向北飛去。

季節性的熱帶氣旋已經掃掠過琉球海面,沿著東海吹向中國大陸。臺3過後出現了晴天。奄美大島、吐葛喇列島、大隅諸島從機翼下的雲縫間向後退去。機群已經接近了倭國本土列島。機長說得對,倭國沿海的天空乾乾淨淨,毫無戰爭氣氛。四架P—51警惕地跟隨著運輸機,如同忠誠的蘇格蘭牧羊犬。

種子島也飛過了。

華特上尉從駕駛艙的隔門中走過來:“先生,九州到了。”

佐多岬出現在機翼下。C—54向右轉彎,沿著九州東海岸飛行。

左翼下出現了一片莽莽蒼蒼的大陸,一望無邊。沿海的坡地上開了梯田,種著稻米和雜糧,雜亂得如同印度僧侶的袈裟。大大小小的池塘象銀鏡片一樣反射著陽光。大片的闊葉林覆蓋著九州山脈。華特上尉心領神會地降低了高度,透過稀疏的薄雲,能看到城鎮和鄉村,看見河流、橋、公路、機場、港口、船,甚至是人。

它就是倭國嗎?

這就是佈滿了火山和溫泉、在頻繁的地震中寢臥不安的國家;自誇是東西方文化熔爐的國家;駕信佛教、神道教、孔教的國家;時而自卑又突然狂妄的國家;在幾張榻榻米紙板房中做著帝國夢的國家。這就是那個拼命學習又拿老師開刀的民族;刻苦奮鬥卻又極端輕生的民族;講究花道、茶道這種家庭雅興卻又屠殺了上千萬異國人民的民族;創造了浮世繪、友禪綢卻又生食人膽的民族,講究自己民俗節日卻又把別國人民投入血海的民族;祈奉自己神社卻又毀壞他國祖墳的民族;借來外國文化卻又想用自己雜七條八的文字和倫理去同化別人的民族;湧現了明惠上人(卻又造就了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和谷壽夫的民族……一切美和醜都在這裡奇特地融合;一切善和惡都在這裡奇巧地混雜,一切野心勃勃的進取和赤裸裸的兇殘都在這裡熔鍊,一切進化和野蠻都在這裡鍛造。

它就是倭國。

它的一切宗教、禮儀、道德、信仰、習俗、3情、文化和藝術都是那麼神秘而難以思議。劉建業同它打了八年仗,仍然感到不可捉摸。這個國家彷彿就是有一堆的矛盾體組成的。不管怎樣,中國和美國、英國等盟國一起,最後終於戰勝了它。真正戰勝了嗎?

確實如此。麥克阿瑟上將將率領百萬大軍在倭國登陸。斯大林的紅軍立刻就要橫掃中國東北。中國的軍隊,也在咄咄

逼人地逐退中國戰區的日軍。英軍在緬甸和馬來反攻。澳軍在新幾內亞掃蕩。洛克伍德的“狼群”幾乎吃光了倭國船艦。

李梅的“地獄的火鳥”快要燒盡了倭國的城市。如果這一切盟國都嫌太慢,太不利索,死人太多,花費太昂費,那麼,乾脆讓提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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