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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外外看了個夠。後來,連裡一個叫崔二狗計程車兵說:”連長,這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弟兄們打安波茶死得夠摻啦,說不定明天我們中間誰就活不成。就算活下來,琉球大著哪,下一個高地下一條山谷也會要我們的命。依我說,我們幹掉這男的——哦,他還是一名曰本軍官,然後把這姑娘給輪了。明天死也快快活活。怎麼樣,我來打死軍官,你先上,當官的優先。‘“
白朔笑笑,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使人摸不透他的心事。
“說真的,我當時幾乎脫口而出”就這麼辦‘。我計程車兵都是好樣兒的,我才不會為一個曰本女人挫傷他們的積極性呢。倒是崔二狗的話提醒了我,我翻看了地上的軍裝,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一個少尉。戰鬥如此激烈,還不忘過娘兒們的癮。我不知怎的靈機一動,說:“且慢,這軍官很重要,我們先饒了他,姑娘也別動,以後有的是。我有可情報,沖繩師範學校、縣立中學等十五所學校的男女學生都被編入了鐵血勤皇隊參戰。其中有沖繩第一、二、三女子中學的許多姑娘。機會很多,先不必著急。不論男女老少,只要對我軍開槍,一律按敵兵對待,怎麼來由你們,我權當沒看見。但這個軍官和女人得給我留下來。’說罷,我搜了軍官的衣服,摘下武器以後,又讓他穿上了。我還讓姑娘也穿上衣服,她果然是鐵血隊員,衣襟上別了一枚白色菊花徽章。泰勒二等兵以為我要一人獨享那女人,好一頓罵我。我只裝漢聽見。”
這時候,白朔無表情的臉上露出罕見的得意神色,接下去講的故事越發令人難以置信。
“說實在的,那妞兒真漂亮,在洞裡把我們一夥丘八撩撥得人人心動。我把他們都帶回駐地。別看我是個粗人,我看出那少尉和女人是一對戀人。他們大概情知不久就要戰死,就在山洞裡盡享魚水之情,還帶了酒和食物。我問少尉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中村,是三十二聯隊的一個機槍中隊長。那女人是篤志的護士新川喜智子,才十九歲,難怪人人眼饞。我問少尉是否真愛姑娘,是否打算娶喜智子,他連聲說”是‘。他沒有曰本軍官的武士道精神,喜智子對他來講比什麼都重要。我讓連裡的事務長搞了一桌酒席,又找來團裡的隨軍牧師謝潑德為他倆主持了一場基督教式的婚禮。找了《聖經》,還找了一位美籍曰本人“二世’隨軍護士伺候新娘。婚禮在一片松林中舉行,相當隆重,富於人情味,還有計程車兵哭了起來。他們也想到了未婚妻和國內。後來,我領中村和喜智子參觀了傷兵醫院,看了準備埋葬的我們連計程車兵屍體。
我對中村說:“”先生,該辦的好事俺都為你們辦了。你看看,我們的人在安波茶死了好多,又傷了好多。他們都是象你一樣年輕聰明的官兵,現在,他們卻永遠也見不到自己的妻子和未婚妻了。負傷的人討不上老婆,不得不在輪椅或床上度過淒涼的後半生。原先我們中國人對曰本沒有仇恨,是曰本屢次侵略我國,我們為了求得民族獨立和生存,才不得不與曰本決死一戰。琉球已經被我們圍得象汽油桶,我軍的大炮和坦克你也都看見了。你應該為我們做點兒好事。這樣,我們的人和你們的人都會少死很多,他們就可以回家去同未婚妻結婚,這樣不好嗎?我們對待他們同對待你一樣。‘“
“中村少尉一下子跪到我面前,流著眼淚說:”長官,我一定盡力。‘“
“於是,一份詳詳細細的安波茶山地工事體系平面圖送到我面前,喏,就是它。我已經按這圖把所有的火力點都複製到沙盤上了。我們有了一個特洛伊木馬,有了一個瑪塔·哈麗(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著名的德國女間諜)。長官先生,當我看到這個模型的時候,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如果守安波茶,足夠打上一年。”
劉建業高興得拍拍白朔上尉的肩膀:“太妙了,白朔,我簡直找不出話來感謝你。”
白朔得意地笑笑:“也許會是假的。反正值得一試。他的的,此次進攻不是婚禮就是葬禮。”
“一定會是婚禮!”
演習搞得白朔幾乎累癱了。他兩腿發軟,眼窩被汗水漬痛,本來就小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線。可是他心裡很痛快。
劉建業在西原高地上找了一個同安波茶很相似的山丘,在山丘上按中村少尉畫出來的圖紙構築了簡易的機槍工事,並且在地面上用白石灰和標誌牌劃出了地道網和坑道走向。他專門請了十五名有經驗的軍官擔任演習裁判員,自己任總裁判長。
白朔的連隊因為對安波茶的地形較熟,擔任攻方,在一天之中演習了四次進攻。直到每一個地堡和每一條蓋溝全都摸熟了,幾乎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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