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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深夜,婚禮在地下室地圖室舉行。秘書、鮑曼、戈培爾夫婦等也來到地圖室,參加他的婚禮。不停落下的炮彈,震得地下室頂上的土灰紛紛落下。黨衛軍衛兵匆忙在蓋世太保的金庫裡找到的戒指比愛娃的手指大了一圈,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這也無所謂了。愛娃緊張地催促著“請快一點!”
冒著炮火來到地下室,主持婚禮的市政府參議員瓦格納也十分緊張。他連希特勒父母的姓名、結婚登記的日期都來不及問明填好,就在希特勒身份證明一欄裡,寫上了“我清楚”。接著,他又用顫抖的聲音分別問過希特勒和愛娃是否願意結為夫妻,然後在證書上籤了字。最後,愛娃在結婚證書上簽字,她甚至寫錯了自己的名字——當寫到“愛娃;勃……”時,她趕緊把“勃”劃掉,重新寫上“愛娃;希特勒;勃勞恩”。當雙方都簽完字以後,儀式就宣告結束了。第二天中午,蘇聯紅軍已經打到離總理府只有一條街了。陷入絕望中的希特勒,再次檢查海軍元帥鄧尼茨是否已遵照他的旨意成為他的“繼承人”,接著命令逮捕希姆萊,囚禁戈林,並命令軍隊抵抗到底。
午飯後,希特勒和他的“新娘”同部下告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久後,外邊的人們聽到一聲槍響。希特勒坐在沙發上,用一支7。65毫米口徑的手槍,衝著自己的右太陽穴開了一槍。他的頭奇拉下來,血從臉上流下來,流到了沙發和地毯上。一旁的愛娃;勃勞恩吞下了劇毒的氰化鉀,臉上肌肉抽搐,雙腳蜷縮在沙發裡。衛隊長格林和幾個隨從軍官走進來,用毛毯裹起希特勒和愛娃的屍體,一起抬著走出地下室,放在總理府花園的一個小坑裡,澆上汽油,然後把點燃的紙卷扔了上去,火焰熊熊燃燒起來。蘇聯紅軍的炮彈仍不時地落下,在花園裡爆炸,格林等人只得站在地下室入口處看著。
隨後,法西斯的第二號黨魁、第三帝國宣傳部長戈培爾也模仿希特勒,先毒死了6個孩子,然後命令部下開槍打死自己和妻子。
最後的戰鬥發生在國會大廈,國會大廈是由1000餘名SS的德國士兵和外籍志願兵守衛,SS的德國士兵保衛國會大廈的理由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這群外籍志願兵,為何願意為德國做戰到底,至今為止仍然沒有人知道確切的理由。國會大廈的戰鬥極其之慘烈,雙方逐層逐屋的進行爭奪,保衛者們勇敢的抵抗這進攻者,大部分保衛者都戰死了,他們用自己的鮮血證明了他們的忠誠,也實現了他們的榮辱和誓言。“忠誠既是吾之榮譽!”4月30日22時50分,俄國人終於佔領了國會大廈的頂層,鐮刀錘子旗幟被插在了國會大廈的屋頂。
5月2日早晨6點,柏林城防司令維爾丁將軍離開了地下掩體,來到崔科夫將軍的指揮所,向俄國軍隊投降。下午3點,剩餘德國守軍部隊全部停止抵抗,向俄國人投降,柏林保衛戰以德國的失敗,蘇軍的勝利告終。
而在太平洋戰場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琉球島上。
面對著盟軍地面進攻部隊的日軍防線,從西海岸到東海岸共長十公里,大部分都是海拔標高不大的小山丘,上面長滿了松樹、絲柏、杉樹、灌木和蒿*,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防禦工事。實際上,山丘下面地道縱橫、蓋溝交錯、有的坑道深達二三十米,任何炮彈也揭不開它的頂蓋。日軍已經摸熟了盟軍的戰術,他們修了良好的防炮洞,毫不在乎美軍鋪天蓋地的炮擊。由於雙方距離太近,艦炮也發揮不出威力來。等蒙軍發起衝鋒,隱蔽在坑道中的各種口徑火炮都推出來,按領先精確測定的距離實施毀滅性的射擊,往往把陣地前沿打成一片火海。每次攻擊幾乎都重複同一個步驟,美軍的炮火傷不著敵人,敵人的炮火卻屠殺著盟軍士兵。
日軍沉著冷靜,恪守唯一的戰術原則:儘可能地迫使盟軍大出血。
為了改變這種被動挨打的狀況,盟軍部隊不得不進行了戰術上的調整。
為了檢驗和示範新戰術,很久沒有親自上戰場的劉建業也再一次的披掛上陣。
劉建業的裝甲指揮車在泥濘的便道上開赴火線。一路上,到處都是燒焦的美軍坦克,缺了輪子的曰本山炮、青石砌成的龜甲墓。遍地泥水,有的屍體來不及掩埋,在水窪中泡得又腫又漲。曰本人沒有**,山丘上看不到任何活的東西。劉建業在泥水中匍匐前進,用一架很大的炮兵望遠鏡一寸一寸地搜尋敵人陣地,結果只能看到光禿禿的樹幹和密密麻麻的彈坑。
劉建業組織了一次認真的衝鋒。事先,他同炮兵聯絡好,把敵人陣地劃成方格,實施密集射擊。他又從美軍的342噴火坦克營調來三輛噴火“謝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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