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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用力的掛下電話,杜絕有婦之夫的過度關心。
她不需要,不需要這種廉價的憐憫……
☆、05 用力抽出來
晚上去過中醫診所上過藥後,確定自己半個月不能跳舞,她打電話去PUB請假,最讓她擔心的不是腳傷難愈,而是失去這份兼差工作。
她發覺seduce的客人都挺闊綽的,只要舞跳得好,現場氣氛製造的夠HIGH,很捨得砸小費。
她一星期兩場,才跳三場,光小費收入即超過萬元,仔細盤算,這份兼差加上小費收入更甚白天正職,若不是鋼管舞者社會地位卑微,她還真想以此為業,那麼就不用每個月為父親龐大醫藥費擔憂。
從診所回來洗好碗,走出廚房她順道敲敲小她六歲才念高二弟弟的房門,敲了兩下她推開門,曹晴彥見她進來抬頭看她,憂心問:「姐,你的腳看過醫生有比較好嗎?」
「傻瓜,哪可能?醫生又不是神仙,看了不裹藥會好。」她笑著說,怎樣都不要他操心,她只要他好好唸書,考上好大學,將來做有用的人,這是她的責任。
「姐,我想,我還是念夜間部,白天找工作賺錢,你一個人太辛苦了。」看著她裹著大包藥膏的右腳,曹晴彥過意不去。三年前原本的家付之一炬,母親被火火燒死,父親倖免於難,卻被濃煙嗆成植物人,去上學的他們兩人逃過一劫,卻變成相依為命。
「我說過辛苦嗎?傻瓜,趕快唸書,明年考上好學校就是了。」曹晴如故作瀟灑的拍拍弟弟肩膀鼓勵,犧牲一個就好了,為何要犧牲兩人呢。
自從她父親住進療養院後,曹晴如轉學念大學夜間部,白天在超商打工,晚上上完課再四處打工。跳鋼管舞是她在鋼管舞廳打工當服務生時,認識一位鋼管女郎教她的,她說這樣賺錢比較快,比端盤子快多了。
的確如此。
走進房間聽見放在揹包裡的手機響不停,她跛著走過去床沿,從揹包拿出手機,看見是韓佑言的來電原本想結束通話或不接,但不知是哪根筋鬼迷心竅她竟然接起。
「晴如,我在你家巷口,進去看看你方便嗎?」
韓佑言又是一味令人無法抗拒的溫柔口吻,她很想直接了當拒絕,但腦海卻泛起他俊容裡她所渴望的慰藉,無法抵抗的,所以她違背初衷說:「我弟在家不方便,我出去好了。」
「你走路不方便,讓我進去看你。」韓佑言誠意說。
她看看家徒四壁,實在不好意思讓誰進來作客,家裡的景象和她光鮮亮麗的外貌恍如雲泥之別,她羞於讓他人踏入,看見她家是如此寒酸與蕭瑟。
結束通話電掛她趕緊拖著仍然有些疼痛腫脹的腳出門,擔心晚一步讓韓佑言捷足先登。
她忍著疼痛緩慢的走出巷口,韓佑言就站在街燈下車旁等她,看見她從巷口出現,他連忙穿越馬路過去攙扶她,將她扶上車。
毫無抗拒她竟然上了他的車。
在車上昏昏暗暗的燈影下韓佑言撇給她一個微笑,似乎高興著她今晚終於願意乘坐他的車。然而,她內心卻是五味雜陳。
車一路往前駛去,她內心掙扎交戰,這個座位他妻子不知坐過多少次,或無限次,在之前,以後也是?
她將視線悄悄移到他身上,年近四十的他有一個很好看的側臉,卻不是她所能寄託的面容,所以她只能遠觀,就像現在這樣,遠遠欣賞這個人,不去動情,不製造任何遐思……
就這樣,保持一定的距離,誰也不會受傷。
沉默良久,她不曉得他要將車開去哪裡,似乎開遠了,她只好開口問:「你要開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他沒要去哪裡,只想這樣跟她一路相陪。白天看她被咓Ah折騰,擔心一天,恨不得這痛轉移到自己身上,由他來幫她承擔。
「我想早點回去睡覺,我瞞困的。」她無精打采說,昨晚腳痛得睡睡醒醒,她原本即打算今晚早點睡,只是他來了,擾亂她的計畫。
他突然伸過手,用溫暖掌心覆蓋住她的手背,她想抽出,卻被他五指緊緊扣住。「晴如,你跟我好嗎?我保證讓你不愁吃穿,也保證栽培你弟弟到大學畢業甚至研究所都無所謂。」
她對他的表白愕然,用力的抽出手來,艱澀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對當人家的外遇物件沒有興趣。」
「晴如,別這樣,我有我的難處,我對你是真心真意。」
「會外遇的男人沒有真心。」她恨透了,她家就是他父親外遇物件放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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