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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這個間隙,只有樸婭跟黎爾在房間裡,樸婭知道今天黎爾是來報仇的,她絕對是聽到了昨天樸婭跟她朋友在背地裡說她壞話。 黎爾坐在套房的封閉陽臺上喝咖啡,奶杏黃的旗袍襯得她人嬌豔欲滴,一有烏黑的長髮慵懶披散,美得攝人心魄。 樸婭做旗袍設計師,遇到過無數漢服模特兒,從來不曾有女子將旗袍穿出這般風情萬種又豔而不俗的韻味。 樸婭不甘心的奔過去,問:“黎經理,今天你是不是來報仇了?昨日回去是不是專門請師傅教你打麻將了?” “沒有。”輕抿一口康寶藍咖啡,奶油混著咖啡,又香又甜的味道蔓延在唇齒,黎爾淺笑,“就是在網上找了點小影片看,現在網上很多這種免費的小影片。” “那你也不必次次都吃我的點炮,好像在跟我故意過不去。” 樸婭不甘心的控訴。 “昨天你不是這樣對我的嗎?”黎爾聳肩,垂眸去,翻開手裡一本小說,等著馮餘喬下樓活動完,回來繼續上桌打。 “我告訴你,下午我不會在繼續輸給你。你別想趁這個辦宴會的機會搭上溫知宴跟宋禹,他們都是你此生無法企及的男人。”樸婭快要氣哭了。 “哦。知道了。”黎爾輕輕應。 下午的牌局,樸婭還是把把輸,不到三點,樸婭輸下桌了,說不想玩了,可是馮餘喬還是在興頭上,叫人來替樸婭的位置。 宋禹從外面回來,愛玩的在樸婭的那個空位坐下,陪三個女人打,打到五點,輸贏已經塵埃落定。 黎爾贏了小十萬。 宋禹誇她:“黎經理挺會啊,幹什麼都在行。” “宋少謬讚了,昨天我一輸三來的。”黎爾謙虛。 “你老家好像不是北城,這北城麻將的打法誰教的?” “自學的。”黎爾才不會告訴是她老公溫知宴教的。 黎爾話音剛落,溫知宴下班過來了,要跟他們一起去吃飯,見他們牌局還沒完,轉去後面的客臥休息。 宋禹來了個電話,北城的,關於他的古玩生意,十分重要,起身去接,牌局一下斷了。 他講電話的時候很謹慎,似是不願被人聽見,黎爾識趣的說去補個妝,免得聽到什麼不方便她聽的話。 黎爾走進套房的衛生間,對鏡補妝,光滑的鏡面牆映出女人曼妙的身線,秀麗的臉孔。 蕾絲領口從細頸蔓延到肩膀,若隱若現的透露她優美的天鵝頸跟性感鎖骨。 下面是兩根細吊帶連墜著裙子。 黎爾塗了一層口紅,將口紅管放到手拿包裡,走出來,訝異的遇見男人在敞開的風口,等著她出來。 冷白的手指夾著一點猩紅,半揚下巴,瞧著她。 他知道她今天贏了,打牌的人,只要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誰贏誰輸。 不枉昨晚他那麼耐心教她。 “不謝謝老公?”溫知宴緩緩的發問。 黎爾想確實是該謝謝他,謝謝他昨晚專門來儲運過夜,教黎爾打北城麻將;更謝謝他昨晚跟黎爾一起在套房裡,他什麼都沒對黎爾做。 只讓黎爾放鬆壓力,舒服的睡了一覺。 “謝謝。”黎爾乖巧的說。 “過來。”溫知宴要求膚白貌美的性感尤物。 那個十六歲扎著素馬尾,揹著書包,一個人坐公交,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裡,一直暗淡膽怯,在心裡每天計劃著去殺她小媽的人,現在長成這樣了。 卻不知道在這漫長的十年之中,溫知宴為她的成長做了什麼事,還有為她忍耐了多少不去碰她。 黎爾問:“幹嘛?” 客廳裡,馮餘喬他們都在。 溫知宴說:“你來了就知道。”他把剛剛點燃的煙捻滅,唇邊一抹痞笑。 黎爾踱步,要過去了,然後又不敢的停駐。 男人伸手一勾,她的細高跟被長絨地毯絆住,她重心不穩的倒在男人身上。 溫知宴抱起她,用背推開身後的門,退到一邊古色古香的書房裡。 “溫知宴……”黎爾慌亂。 溫知宴把黎爾抱到書房正中央的水曲柳書桌上坐著,掐住她細腰,氣息炙熱的噙住她的軟唇吻下來。 他好像等不及到晚上夜深人靜,跟她一起回別墅去了。 瘦突的手在她身上遊移,撫住黎爾纖薄的背,她身上有各種白色香花的脂粉香氣。 從年少開始,就是這股馥郁味道。 溫知宴聞見之後,喉頭劇烈滑動,情緒更失控,厚掌掀開她的旗袍開衩裙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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